易中海對存款消失的事已經不在乎了,他覺得現在每活一天都是賺的。
他有一種預感,那個罪犯遲早會找到他,他準備用槍和對方好好理論一番。
在中院的賈家,賈家的其他人都死了,只剩下小當。
秦淮茹早早地做好了飯,和小小吃了一頓,就開始準備休息。
今天沒有傻柱的飯盒,但秦淮茹並不在意,傻柱也沒有帶飯盒回來。
正要休息時,小當拿著舊油漆的藍色小鐵盒搖搖晃晃走來。
「娘,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
秦淮茹疑惑地接過鐵盒,沒有鎖,很容易打開。
然後她在盒子裡看到了一些不同面額的票據和一張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年輕的賈張和一位普通男子,抱著一個孩子,笑得非常燦爛。
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是老賈和賈張。
秦淮茹沉默了一會,把照片扔進了爐子裡燒。
「你們都死了。」
秦淮茹看了看角落裡的兩個黑色骨灰盒說。
一個骨灰盒是幫狗的,另一個是賈張今天下午收到的派出所的骨灰盒!
實際上應該早點送,但前幾天四合院的人被審了半個月,所以推到現在。
秦淮茹開始點賈張剩下的錢,賈張不知道藏在家裡哪個角落,但由於哆嗦而在他懷裡。
總共是452元3角和20斤糧食票,半斤豬肉票,還有一些布票等。
這四五百元中有賈張的養老錢,還有向杜伯借了200元後的餘額。
還給杜伯錢怎麼樣?
秦淮茹沉思了幾秒鐘,搖了搖頭。
因為家裡現在很困難,杜伯也不缺這200元。
如果杜伯真的要求她還錢,秦淮茹會還給他!
把錢收好,秦淮茹抱著兩歲的丫兒躺在床上開始休息。
經歷了一天繁重的工作,又要面對李副廠長不斷的 * 擾,她身心俱疲,只想立刻躺下休息。
後院內,劉家的飯桌上,雖然失去了劉海中這個頂樑柱,但劉家的伙食反而更加豐盛,不時能吃上肉食,還能嘗到白面饅頭,劉海中以前在家中的吼罵聲也漸漸消失了,生活似乎變得愜意了許多。
但是,有一個隱患始終懸在劉家頭上,那就是那個尚未落網的連環 ** 案兇手。
對劉家人來說,兇手一日沒被抓住,他們的心就始終懸著。
這個 ** 兇手不僅殘忍,而且血債纍纍,賈家無辜的大人小孩無一倖免,甚至賈張氏也慘遭毒手。
飯桌上,劉光遠的神情異常沉重,心裡各種念頭像翻江倒海一樣。
哥哥劉光遠在想什麼?劉光福的話如一記重錘般打破了劉光遠的沉思,他靜了一陣,然後擺了擺手。
「不能走,要忍耐三次,這次如果我們走了,恐怕就再也沒法回到這個院子裡了。」 二大媽輕輕嘆口氣,眼中雖然盯著那道紅彤彤的紅燒魚,但食慾全無。
「還是走算了,等晚飯後,咱們就不再回來了!」 劉家人之前曾兩次想要搬遷,二大媽此刻心中惶恐不已,每晚睡下時,她總是半睜著眼入睡,生怕那個 ** 兇手像死神一般突然出現,給家人致命一擊。
三個兒子,無論少了誰,她都無法接受。
「給我點時間,讓我再想想!」 劉光遠清楚,呆得越久,風險就越大,但若要永遠離開四合院,劉光天的工作也將就此丟失,家人各奔東西,這個決心他也不好下。
接下來是許家的後院!許懷德抱著患失憶症,正在玩石頭的許大茂,感到心灰意冷。
「爸,我們還是回鄉下吧,鄉下至少有食堂,不像這裡,錢都快花光了!」 許靈月對父親這樣說道。
許懷德長嘆一聲,內心充滿了不甘。
許家沒有城裡戶口,買糧食只能去鴿子市,價格昂貴。
哪怕是頓頓粗糧,也難以維持長久。
此外,院子中的 ** 兇手,讓這家人白白被帶到看守所里受審了半個月,雖然不用自己負擔食宿,但許懷德依然感到痛苦。
然而人就是這樣,不到絕路永遠不會死心,不看到終局永遠不願回頭。
許家在這個院子裡住了這麼久,至今無人遭遇不幸,這讓許懷德的心中慢慢產生了樂觀的心態。
或許, ** 兇手與許家並無瓜葛?
還有,許大茂的病,說不定哪天就會有轉機。
因此,他艱難地做出了決定。
「等到錢用完的那天,我們就回去。」
許懷德其實想要再次去找婁曉娥討要錢財,但那位送離婚證明來的年輕人曾經警告過,如果再敢 * 擾婁曉娥,他就要動手。
許懷德看到了他堅定的眼神,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加上目前還有些剩餘的錢財,因此就沒再去找婁曉娥。
聽到父親許懷德的決定,許靈月輕輕嘆了一口氣,她看著母親,那母親正在照顧許大茂,說:「好吧,爸,以後咱們最好是輪流守夜。」
許懷德微微點頭,內心也對那個潛在的作惡之人心存忌憚。
「聽你的,就這麼辦!」
在大院內,方源一邊吞食著碗中的羊肉餡和大蔥的餃子,同時警覺地關注四合院裡居民的各種雜音。
「閻解成也在找活干?真難得,不過他能幹上什麼本領?」 「傻柱和米蘭鬧分手?又看上冉秋葉了?有點瞅頭!」
「嗯哼,易中海那傢伙,似乎真以為拾得到幾分勝算,然而我想讓他好生體驗一下什麼是絕望!」
「秦淮茹找到了賈張氏的積儲?真是貴人多忘事,可以稍微吃幾頓舒心飯了!」
「看來劉光遠又可能要搬家?其實我不是真的要害他們,用不著那樣膽戰心驚!」 「許懷德囊中羞澀了嗎?暈,我打算等他一窮二白後再行動。」
邊吃邊表情淡漠的方源咽下最後一隻餃子,隨後把碟子交給自己的幻影分身去清洗,而自己則啟動了潛行並開始了魔法變化術的練習。
上輩子躺在病榻上的他臨死前才領悟到時間的價值,現在認為在方源看來,虛耗光陰是最奢侈的。
因此重獲新生後,他一刻也不願停歇!
清晨,方源讓自己的幻影分身準備一碗滴著辣椒油的抄手,然後騎著自行車朝軋鋼廠一路奔去。
他原本早就計劃過去軋鋼廠,但是半個月前被警局拘留審訊導致計劃推遲。
現在他得到了任務指派今天他必須要趕緊下去調查農村情況。
恩,這次確實是到鄉下!
在警局被審訊時,方源發現了自己的疏忽,如果警方真要派人進農村調查,雖然自己有出入的證明,應如何處理?
所以這次真要到農村去,恩,就三天吧,圍著周邊村落轉一圈,給村民留下些許印象,然後再幽幽地隱入京城中。
多麼完美的計劃!
方源嘴角顯露一絲微笑,然而在倉庫里,老王手裡拿到任務單時,他的內心馬上陰雲密布。
一百五十斤的物資分量,比之前提高了百分之三十。
當真就把我當苦力使喚?
沒錯,方源的物資是用自己幻化的石頭巧妙變更而來,但是你屢屢提高任務,方源又認認真真完成,這樣並不對。
槍打露頭鳥嘛!
做得這般出色,讓別的採購員如何自處?
方源早已不是初出茅廬的稚氣青年了,他現已是一個經過三個月曆練的有豐富經驗的老練採購員!
於是他果斷地推掉了這個超標的任務。
「王老,給我減少到一百斤!」
老王愣了一下,然後就笑起來。
「方源,錢科長說了,只要你能幹好這次的任務,今年的考核肯定能讓你過了!」 方源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不,把任務減到一百斤的物資。」
十級和九級的採購員差別很大嗎? 他在錢的漲幅上還欠缺這麼一截嗎?
他需要那份虛榮的虛名嗎?
選擇採購員明明只是為了掩護自己的真實身份,不要讓別人把自己看在眼裡。
你讓我去做超出能力的任務,會置我於危險之中。
我不得不拒絕!在方源的堅決反對下,王老頭只得同意調整了他的任務量。
方源風度翩翩地跨上自行車,悠然遠去,而王老頭表情沉重地走進了錢科長的辦公室。
「他拒絕了?」
錢科長一開始有些驚訝,他微眯雙眼,心裡有些不快:「這麼好的晉升機會,怎麼就不懂得把握!」
錢科長不斷地搖頭表示懷疑,王老頭連連稱是。
「沒錯,現在的採購考核多難啊,他難道不清楚嗎?」
兩位老人對方源的評價持續了一段時間,最後錢科長沉重地說:
「王老頭,如果方源下次再來領任務指標,依然給他一百五十斤,我們對這種優秀的人才應該再給一個機會。」
由於方源這兩次採購所獲得的豬肉和蘑菇得到了領導的高度讚揚,錢科長自然不願意輕易放棄他。
聽到這話的王老頭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回答道:「行,我下次會告訴他。」
方源一邊騎著自行車,一邊神采飛揚地馳騁,很快就離開了北京。
既然他近來沒有打算去對付許大茂,那就乾脆下鄉去轉一轉,這也留下了他到鄉下的證據。
方源心中還預計著自己很可能還會與李愛國有一場較量。
隨著時間一天天臨近五月,北京城外處處綠意盎然。
但是,一旦到了農村,樹木就格外稀少,很多樹木被砍掉了,隔得遠遠的就能看到幾股濃烈的黑煙徐徐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