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怨氣深重

  首先,秦淮茹作為家暴中受傷的一方,對賈東旭的怨氣深重;其次,她可能有想要逃離現狀的衝動和行動。

  然而,指控她是兇手仍然面臨著問題和不合理之處。

  例如,她的體力問題和不在場證明等。

  此外,李愛國在面對秦淮茹的哭泣和柔弱,內心感到虧欠,但也清楚地意識到在這種年代的審訊中,依然要按照既定的順序進行審理。

  即使他個人有疑慮,還是需要繼續進行。

  在審訊中,李愛國也對一些人進行了初步的「先定罪再審查」的方法,儘管這種做法具有爭議性,但這也是那個時代的無奈之舉。

  看過秦淮茹的審訊過程後,李愛國的做法也在他的同行中引起了思考。

  最終,方源成為了受害者,也被帶入審訊室。

  雖然從未有過直接的交談,李愛國和方源卻在整個事件中間接交鋒多次。

  此時,方源也終於有機會正面面對審訊。

  在這個故事中,也顯現了那個時代審訊方式的一種反映,可能缺乏現代司法審判的嚴謹和公正。

  每個人的故事和理由都在被不斷地審視,也同樣反映了當時社會的一些問題和矛盾。

  在缺乏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先入為主的做法顯示了當時司法體系的一些弊端和不完善的地方。

  方源始終沒有對李愛國有任何加害的念頭,他明白自己的背景和李雲龍相似,一旦出事,會招來無盡的麻煩。

  方源厭惡麻煩!

  當方源坐定,李愛國開始了詢問。

  「姓名!」「方源。」「年齡!」「職業!」方源簡單作答。

  查看資料的李愛國,面無表情地問:「你不久前才通過了二級鉗工技能考核,為何突然轉變角色成為採購員?」方源老實地笑了幾下。

  「鉗工活兒累人,採購員輕鬆些。」

  李愛國對這理由感到啞然,依舊保持了內心的冷靜,但不得不說,方源這直白的訴求確實夠讓人無語。

  這傢伙怎麼能如此直言不諱?

  方源之所以如此坦白,正是他重生後的身份所決定。

  和原主性格大相逕庭,幾乎是完全相反的類型。

  假如不經過適當的偽裝,引起懷疑只是時間問題。

  至於是否會被揭穿,這就完全依賴於方源的表演技巧與心理承受能力了。

  如果真的倒霉到被揭穿,方源也只能選擇逃命,跑路前宰掉所有壞蛋,拿完所有獎勵後逍遙法外。

  有潛行術、變形術和穿越術等強大技能的方源,要是真想走,無人能夠阻擋,可惜這輩子再也不能用真面目見人,這是唯一的不便。

  所以,還是儘量偽裝一下為妙。

  李愛國一臉嚴肅,手頭的資料顯示方源性格老實,經常在四合院裡受欺負,成為採購員後頻繁消失,經常數十日不見蹤影。

  可能是老實人 ** 無奈,才會四處流竄?

  然而時間並不吻合,賈東旭失蹤當日無須討論,大家都在守歲。

  劉海被殺的時候,方源正在家裡洗滌及曬太陽。

  後面案件中涉及的人被殺,方源時而下鄉,時而留在四合院,如果真的談論嫌疑,那麼每個人身上都有嫌疑。

  李愛國合上了手中的資料,提問:「你上次離開城市去鄉下採購,都到了哪些地方。」這是關鍵性的問題!

  方源心中一緊,但立刻恢復平靜,憨厚地笑答:「秦家村、劉家村、洛河灘……」方源事先已經想到會被問起,特意準備好了答案,還利用了前身家族從鄉下搬遷到城市的記憶,作為佐證。

  李愛國傾聽著方源匯報的地名,不時點頭,做筆記。

  方源並不擔心李愛國去調查,因為他出入城門都有目擊者,而鄉下地域遼闊,一個公安特派員要管理那麼多的村子,調查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而且四九城內工廠眾多,採購員數量數百,鄉下人能記住這麼多不同人的面孔嗎?

  即使是真的查到了,方源也只能自嘆倒霉,該逃就逃。

  經過了半天的審訊,方源開始覺得一切都不過如此。

  突然,李愛國一聲怒喝,「方源,你為什麼要實施罪行?」

  方源的身體微微顫抖,眼前李愛國散發出的氣勢讓他感到如鯁在喉。

  方源眨了眨眼睛,心裡明白,他是在試圖詐唬自己。

  「李隊長,不是我,我真的沒有犯罪,我平時連一隻雞都不敢殺。」方源臉上的表情混合了震驚、慌亂、委屈和迷茫,說話的時候甚至帶著哭腔,眼角擠出了幾滴淚水。

  李愛國冷眼旁觀,等到方源哭訴了一陣,他沉聲說道:「好了,方源,你不用再演下去了,你是兇手,我手裡已經有了你犯罪的證據。」

  方源的思緒飛快轉動,他真的查到了?不,這不可能!

  憑藉敏銳的五感,方源已經聽到其他審訊室里的情況,這些住戶的經歷與自己相似。

  他回想起閻解成崩潰的樣子,心中頓時恍然大悟。

  「嗚嗚嗚...李隊長,你不能冤枉我啊,我是孤兒,是在孤兒院裡長大的,我一直很感激家裡的每一個人。

  他們有困難時,我也會盡我所能幫忙。」

  方源哭得肝腸寸斷,甚至自己也差點被自己的表演所感動。

  當方源哭泣了很久後,李愛國才沉聲說:「別哭了,我暫時相信你不是兇手,但需要你的配合。」

  接著,李愛國問了一些關於院裡的人、平時大家的關係等問題。

  方源一邊抽泣一邊回答,稱大家關係都不錯,平時互相幫助云云。

  這場審訊持續了大約半小時,方源便被帶出去了。

  「下一個!」

  李愛國揉了揉太陽穴,感到有些疲憊。

  方源這個人的確可疑,但比起他更有嫌疑的人也大有人在。

  他決定第二天派人去鄉下調查方源說的話是否屬實。

  方源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的小屋,待警察離開後,他坐在床上,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這次審訊他勉強過關了。

  但看這情形,審訊可能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他總不能一直哭吧?哭很累人的。

  方源開始思考,如何才能早點結束這場審訊。

  最後他得出結論,除非讓派出所的上級發話,否則審訊無法結束。

  「我不急,那就陪你們慢慢玩。」方源躺在床上,蓋上被子,開始練習變化術。

  其他技能暫時沒辦法練習,因為外面有警察巡邏,他還需要時刻保持警惕。

  經過一夜的審訊,李愛國初步審完了四合院近百名住戶,疲憊不堪地回到了南城派出所。

  一回到派出所,他就被告知所長要見他。

  來到所長辦公室,所長趙大彪正抽菸,看上去有些奇怪。

  「審訊得怎麼樣了?」李愛國搖搖頭。

  「那就繼續。」

  趙大彪語氣稍緩,接著說。

  "不要採取非傳統方法審問,你懂吧?" 此言一出,李愛國心裡一沉。

  這不是明顯給他的工作增加了難度嗎?

  簡潔的審訊手段,怎麼可能迫使兇手自首?這位兇手非常狡猾和殘忍,必須要採取更為強硬的手段!"所長,您這樣……"

  趙大彪斜了他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煙,半閉著眼。

  「你以為我願意?今天一大早,上頭不少人打電話給我,這案子現在已經受到高度關注,你敢任意妄為,到時我也無法保你!」

  李愛國明白了趙大彪的意圖,不免內心發出了嘆息。

  如果不採取非傳統手段,僅僅是普通的審查方式,想要破這案子幾乎不可能!上頭的人為什麼不為他們這些基層考慮考慮!

  南城看守所。

  清晨七點,沉浸在美夢中的囚犯們又被喚醒,開始吃早飯。

  看守所提供食宿!

  每個人有兩個窩頭、一小碟鹹菜和一碗白開水。

  囚犯們對此並無怨言,因為在四合院裡,許多人都是這麼吃的,就連易中海都默默地吃窩頭。

  方源端著自己的早餐,坐在床上,側身將窩頭收進他的系統空間,然後從空間裡取出三個熱騰騰的豬肉大蔥包子吃了起來。

  平常他讓幻影分身做的食物,如果做多了就會存進系統空間備用,現在剛好用上。

  吃完早餐,方源又從系統空間裡取出一壺水喝,這不是因為他多疑,而是因為他聽說很多警察在審訊過程中可能會使用特殊手段,所以他要預防。

  他的身體雖然百毒不侵,但有些物質根本不是 ** ,例如瀉藥、**等等,這些都要注意。

  喝完水後,方源把碗中剩下的水潑到床後,把鹹菜也放進系統空間,然後把碗筷放在鐵欄杆前,等待警察來收走。

  在對面的閻解成已經吃完了早餐,看見方源後想說話但止住了。

  這裡是看守所,有警察巡邏,最好不要亂說話。

  吃了早餐後,新一輪的審訊又開始了。

  方源對此並不在意,只當作是休養生息。

  面色蠟黃的傻柱坐在椅子上,正在接受審問。

  昨天他受到方源施加的虛弱術影響,晚上沒睡好,感覺非常不舒服。

  「你叫什麼名字?」

  傻柱苦著臉,嘀咕道。

  「昨天不是問過了嗎?怎麼還問!」面對審問者的年輕警察對桌子一拍。

  「何雨柱,你給我老實點!」傻柱的表情更加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