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很不看好

  情況越來越嚴重,我們一直破不了案的話,可能都要脫掉身上的警裝,你知道我說的意思嗎?

  十多分鐘後,李愛國有些恍惚地走出所長辦公室。

  趙大彪想表達的是,上級領導對南城派出所的偵查能力很不看好,這起連環案件在軋鋼廠附近引發了極大的恐慌。

  我們必須儘快破案或者結束它,不能讓工人們在恐慌中度過每一天!「但這樣自欺欺人,這真的對得起那些遇害的人嗎?」

  李愛國長嘆了一聲,步入辦公室,剛一開門就看到了守候了他整整一夜的三大媽一家。

  「李警長,兇手捉到了嗎?」

  面對他們期待的眼神,李愛國迴避了眼神。

  「那幫打了閻阜貴的人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你們先回去等消息。」

  「捉到了就好,這太好了!」

  三大媽嘆口氣,擦掉眼淚,她的四個孩子相互對視,感覺李愛國的神情比起昨天有所改變。

  等到了三大媽一家離開後,李愛國坐下在自己的位子上,點燃了一根香菸。

  「咱所長說得對,大局確實很重要!」

  他決定先結束案件,再偷偷派人進行調查,如果兇手重返作案現場,則對外聲稱是兇手的同夥。

  這樣一來可以安撫工人們的內心,也同樣不會影響到繼續追查兇犯的行動。

  至於三大媽一家,還有四合院裡那些其他受害者,暫時就只能讓他們受一些委屈了。

  「我發誓,一定會抓到你!」

  李愛國的拳頭猛擊在辦公桌上,響起了一聲巨大的轟鳴。

  三大媽帶著閻解成等四人一起回到了家,一進家門就關閉了大門,痛哭了起來。

  她的哭聲音調尖銳至極,周圍鄰居聽了都倍感心酸。

  「閻大爺一去世,他們家可怎麼繼續下去啊!」

  「對啊,一大家子原先都依賴著閻大爺的工資,現在老師沒了,可怎麼辦呢?」

  「我看咱們還是集資幫個忙,像上回賈張氏一樣!」

  「集資?我呸,閻阜貴平時占咱們的便宜不少,現在我還給他捐款?」

  在四合院的中院,賈家!

  「哼,死了才好,早點解脫才是好事!」

  賈家的後代都沒了,看著別人家遇到不幸,賈張氏甚至想大笑一場。

  秦淮茹忙活著,沒去注意賈張氏的冷言冷語,但她內心同樣有些顧慮。

  如果那個兇殘的罪犯再次找上門來,應該怎麼應對呢?

  她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盼望警方能快速行動捉拿那個罪犯,還四合院一個寧靜。

  在中院,易家!

  易中海買了兩個防身用的危險物品,一個給了一位大媽,另一個留給了自己。

  此時他坐在炕上休息,聽著前面傳來三大媽的悲痛哭泣聲,他情不自禁地碰了碰口袋裡面的危險物品。

  易中海的心頭立刻安定下來,在這個年代,能保護自己的人還是不在少數。

  「來吧,看看咱們倆誰會倒下!」

  翻譯如下:

  今天傻柱正好有空,在他自己難得休息的日子裡,打算精心準備一頓麻辣水煮魚給自己和何雨水一飽口福。

  傻柱昨日費盡心思弄到了一條足有三斤重的大草魚,這分量足夠他和何雨水好好享用。

  就在傻柱忙碌張羅午餐的時候,三大媽的哭聲突然從遠處傳來,令他的手勢不由得一滯。

  何雨水一邊答應著傻柱的囑咐「雨水,記得槍必須隨身攜帶,記住沒?」,一邊禁不住那隱隱飄來魚湯香氣的 ** ,吞了吞口水。

  她急切地說:「哥,這味道真香,我都快餓壞了!」傻柱則一邊忙碌一邊回應:「別急,快好了!你這貪吃鬼,先去準備碗筷。」

  與此同時,在後院的許家,許懷德滿臉得意地擺弄著他從婁曉娥那裡得到的一沓鈔票和糧票肉票,自言自語地說:「我就說嘛,婁家怎麼會忍心不管咱們呢?我們畢竟算是親家。」

  此時他似乎完全忘記了之前是怎樣在婁曉娥面前亂發脾氣,裝瘋賣傻的。

  而不遠處,許靈月則兩眼發光地看著這筆肉票,不由感到羨慕,因為如今鄉下的生活都在大鍋飯中度過,一年到頭很難看到錢。

  許大茂的母親,一個性情溫和的中年婦女,看著許大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免感嘆。

  許大茂由於失憶已經好久沒有恢復過來了,他的行為越來越像個孩子。

  醫生也對他的病情束手無策,無法給出治好他的方法。

  讓許大茂的親人更加傷心的是,如果他不能及時吸收新知識,他的失憶情況會進一步惡化。

  如果許家能夠讓許大茂重新學習識字,或許他能慢慢塑造出一個新的自我,變成一個全新的人。

  但是許家人不懂這一點,只看著許大茂病患行動自如,便打算用藥治療他,反倒使病情更甚。

  聽到許母的嘆息,許懷德和許靈月面面相覷,原本因從婁家拿到錢糧而感到的喜悅突然間蕩然無存。

  接下來,劉家的人在匆忙地收拾行裝打算逃離,因為不知道兇手什麼時候又會行動,只能選擇儘早離開。

  劉家的孩子劉光遠囑咐道:「娘,這個就別帶去了,以後我們可以再買新的。」 「別帶那笨重的跟著走,我們還會回來的。」 「行李要輕便,廚房裡還有刀需要帶上,以防路上不便。」

  隨著三大媽的哭喊聲,全家人加快了打包速度,很快就收拾完東西,匆忙離開了家。

  來到前院時見到易中海靜靜站在那裡,劉光遠心裡一緊,便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易中海看了看劉光遠,輕輕點了點頭,沒有揭穿他的心思,只是輕聲說了一句:「去吧,這段時間最好少回來。」

  劉光遠聽了,眼中的惶恐更甚,點了點頭,趕緊拉著還在默默無言的二大媽和兩個弟弟逃離這個不安全的地方。

  在他心裏面,易中海已經是院子裡最有可能被先害的人,他的爸爸和三叔都已經不在人世,同樣作為長輩的易中海,很可能已成為下一個目標。

  逃離,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充滿危機的四合院,遠遠逃離。

  望著劉家逃得有些倉促的背影,易中海內心沉重地嘆了口氣。

  在這死亡的陰影下,他這個一家之主漸漸地變得徒有虛名,現在劉家跑了,成了逃走的先例,不知四合院裡,還有多少人會效仿他們。

  畢竟,在這樣一個隨時可能喪命的地方生活,誰都會感到恐懼吧!

  正是正午時刻,一片繁複的菜香在四合院中瀰漫開來,稍微驅散了人們內心的憂愁。

  「真香,傻柱今天吃啥好東西呢?」

  「是魚湯的味道,真香啊,好想吃一口!」

  「大師傅這是哪裡弄的魚,我已經很久沒吃過肉了!」

  「得了吧,他是廚師,我都很久沒享受過肉的味道了。」

  傻柱的水煮魚終於做好,作為軋鋼廠食堂里技術高超的廚師,平日裡總不忘往家裡帶些各種調料。

  「哥,真香!」何雨水看著那盆紅彤彤的水煮魚,心中的幸福感滿滿。

  今天哥哥不僅為她買了防身的武器,還親手準備了這美味的佳肴。

  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事?「吃吧!」傻柱笑著,先是給何雨水舀上了一大碗魚湯,又夾了好幾片白 ** 嫩的魚肉放在她的碗裡。

  傻柱還特意為今天這頓飯蒸了一籠白面饅頭,經歷了院子中諸多的命案後,他更是意識到錢財乃身外之物,人才是他心中最寶貴的,因此對何雨水也是格外關懷。

  傻柱家的那條魚湯的香氣隨著輕風飄散,很快就飄進了賈家的屋子。

  「嗯......是魚湯的味道!」

  賈張氏聞了聞空氣中的芬香,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她的嘴邊已經湧起了食慾。

  傻柱做菜一向有一手,再加上賈張氏是個吃貨,她根本無法抗拒這種 ** 。

  「淮茹,你過來!」

  正咬著窩頭的秦淮茹停止了咀嚼,轉身說道:「媽,你不是告誡過我,不要再和傻柱家打交道嗎?」

  賈張氏抹了抹口水,轉動著心思,正色道:「我是說的不要理那個傻柱,可不是現在,小當正好在長身體,需要點營養,你給媽媽要一碗魚湯來。」這是賈張氏的老手法,以前是用棒梗討要,現在換成了小當,總能得逞。

  秦淮茹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徑直走到廚房拿了一個碗,朝著傻柱家走去。

  看到她的背影,賈張氏大聲叮囑:「記得多要點魚肉!」

  「知道了!」賈張氏看著旁邊還在努力啃窩頭的小當,充滿愛意地摸了摸她的頭。

  小當,別心急,一會兒你可以享受到鮮美的魚湯了!」何雨水冷冷地瞪著秦淮茹,她無禮地來到他們家中。

  賈家以前借了她哥哥兩百塊錢,還奪走了哥哥的飯盒,甚至將哥哥送進了警局裡受了一周罪。

  如今她還有何臉面上門要魚湯?

  「傻柱,你看我們家小當正長身體呢,瞧!」秦淮茹裝作無動於衷,反正是她母親賈張氏使她來的,如果傻柱不給,她就會立刻離開。

  傻柱熱情似火地接過秦淮茹手中的碗,開始舀上魚湯,裡面還加了兩塊魚。

  「哥!」何雨水實在無法忍受,突然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