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國心中鬱悶不已,他猜測這些地痞流氓只是替罪羊,真正的幕後 ** 另有其人。
他迫切需要一桿槍進行防身,因為無人曉得何時那 ** 犯會再次出動,其潛在目標又是哪一位。
行進於街道上,傻柱低聲灘說。
「一大爺,要是我們私下購買 ** ,萬一被發現怎麼辦?」易中海步伐堅定,始終向前,不留目光在其他方向。
「即便被發現,頂多是遭受訓誡或者入獄罷了,有什麼好怕的!「反觀若一旦遭人盯上並命喪,那才是真的不值得!」
想到閻阜貴的事故,易中海是越琢磨越覺得心寒,這所院子裡本身有三位大爺,二大爺劉海中已亡故,三大爺閻阜貴也已逝,現在只剩下本人這位一大爺。
他可能成為下一個襲擊目標,易中海甚至出現想要長期居住在派出所或者讓李愛國派遣人員全天候保護自己的想法。
但他卻明白,這樣的想法並不實際。
除非兇手一日未捕獲,他便時刻處於危險之中。
他不可能永遠住在派出所,李愛國也無法永遠派人一直保護他。
真正的保障來自自身!
不一會兒,他們便到達了鴿子市場,今日恰逢星期天,市場裡人頭涌涌。
由於在帝都長大,易中海與傻柱都明白在何處可以買到槍械。
很快地,他們便找到一位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小老頭。
「你這裡有這一類的商品嗎?」
易中海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了比畫,該老頭立刻明白其意。
「有,怎麼可能沒有,跟我來!」
很快就在他們離開了鴿子市場後,這老頭將他們帶到了一個很少人知道的僻靜小院中。
「你們是想選購大尺寸的還是小尺寸的?」
大尺寸的是**,小尺寸的是**。
「小型的即可,但需要大的威力!」 「那你們在此地稍後!」
老頭讓他們坐在院落里的石凳上,自己快速走入旁邊的房子。
易中海與傻柱規矩地坐著,不敢隨意動作。
在那個環境中,他們就算被錯亂的槍炮擊中,也不會有人過問,因此最明智的就是守規矩。
不過一會兒,老頭便拿著三個黑色盒子走出來,擺放在他們面前。
「十元的、五十元的、一百元的,價格越昂貴,威力越大,你們選擇哪一個?」
易中海將眼前的三個盒子打開,三把款式各異的**映入眼帘,使易中海心潮澎湃。
傻柱也是同樣感到興奮。
「我們能否先試用一下?」
一小時後,易中海與傻柱回到了四合院,摸著自己的腰包,易中海勇氣滿滿。
攜帶利刃,心中生出殺氣。
儘管易中海並未真想 ** ,但此刻他感覺即便面對那個狡詐的兇手,他也不會退縮!
「傻柱,這東西得隨身攜帶,即便是在工廠里也要帶上,你聽見了嗎?」 傻柱點點頭,他現擁有 ** 在手,嗓子都變響了許多。
「我明白了,一大爺,你先去忙吧!」
今天在老頭那裡,傻柱耗資三百元巨款!
說它是巨款,是因為何大清八年裡給他的匯款也不超過一千塊!
結果何雨水分得了一半錢財,向賈家借錢兩百,自己手中便只剩下兩百有餘,算上傻柱的存款,總共還不足五百塊。
如今,傻柱毫不吝嗇地掏出三百塊錢,購置了三把最為昂貴的**。
至於其他**,那位老頭贈送了三百顆,宣稱是奉送的!
其中一把留給自己,另一把用於何雨水的自衛,那麼最後一把?傻柱腦海中隱約浮現出秦淮如風華絕代的面容。
「就算暫時借給她,等到秦姐有了錢,再將款項償還給我!」
傻柱自我安慰地為自身找著藉口,邁著輕快的步伐向何雨水住的小屋行進。
「兄弟,找我有什麼事嗎?」
何雨水此時正家中洗衣服,心裡奇怪著,傻柱通常不會白天來找自己。
傻柱砰地一聲關閉門扉,坐在炕邊,嚴肅地注視著何雨水。
「拿著這個!」
何雨水手中感受到的事物沉甸甸、冷冰冰的,目光低垂,發現掌心擺放著一把黑色**。
「這是?」
「用以自衛,會用麼?」
何雨水微微點頭,在那個全民皆兵的時代,學校開了射擊課程,所以何雨水自然也懂如何使用槍械。
而過不多久,兄妹倆寥寥說了幾句話之後,傻柱便離開了。
「兄弟!」
何雨水輕撫著手中的冰冷**,內心充滿了感激。
何大清走後,傻柱先是在軋鋼廠食堂當學徒,後來又四處求學,何雨水跟隨左右歷經磨難,時常餓肚子。
待到後來傻柱逐漸出人頭地,何雨水的生活才得以改善。
何雨水不知傻柱這把槍耗費了多少價錢,她明白即使詢問,傻柱也不會透露。
但她卻清楚,這是傻柱擔心她遭遇危險,所以在三大爺出事後立即使錢財購買了武器。
這便是兄長對妹妹的關愛!
如何將**交給秦淮茹?這成了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
賈家的賈張氏脾氣越來越怪異,秦淮茹在家時,賈張氏便對她寸步不離,各種指使。
傻柱根本沒有接近秦淮茹的機會,而四合院內人多口雜,若被發現他遞給秦淮茹槍,定會招來諸多非議。
傻柱想過之後,只得等到夜深人靜之時尋找機會接觸秦淮茹。
婁家大宅之外。
婁曉娥望著在地上咆哮著,同時打著滾的許懷德,怒不可遏,身子顫抖不已。
今日早晨,許懷德早早地來到婁曉娥跟前,要求她每個月給予許家三十塊銀元,一百斤糧票,外加五斤肉票。
還聲稱許大茂現已喪失記憶,無法勞動,要求婁家贍養他終生。
這番話語把婁曉娥氣得反而笑了出來,儘管婁家有足夠的財力養許大茂,但許懷德的這番言論,似乎是婁家欠了他們許家的。
天地間哪有如此不公的道理!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許懷德的要求,接著眼前這幅場面便發生了,許懷德在地上撒潑,引起了路人的側目,若是此情此景繼續下去,婁家的名聲便會一敗塗地!
儘管本身沒什麼好名聲,「你起來,我給你錢券!」
婁曉娥的聲音冷酷而且不近人情,她原本還打算讓許大茂治病,以為半年後病癒,兩人便能重新開始生活。
可惜現在許大茂竟然無端失憶了,而且他的父母還闖來攪擾自己。
婁曉娥頓時下決心,一定要與許大茂離婚!至於許大茂失憶,不能去街道辦事處怎麼辦呢?
哈,依靠婁家的潛在勢力,和許大茂離婚不過是件小事而已,他本人甚至不必出現。
一聽到婁曉娥說會給她錢券,李懷德興奮不已,迅速從地上站起來,整理衣服。
「從今以後,你每個月都得把錢券送到我們四合院來,我就不去你家了!」
婁曉娥瞥了他一眼,沒有出聲,轉身進入自家別墅。
很快,便有人過來了,交給了李懷德一疊錢券。
「我家夫人身體不適,不能親自送送你了!」
李懷德樂不可支,正在清點手裡的錢券,聽到這句話,不由得臉色一沉。
「哼,這個資本家夫人,還真是高傲呢!」
隨後他把錢券揣進口袋,很是悠閒地離開了婁家。
南城派出所的情況則完全不同。
李愛國被叫到所長的辦公室,與所長趙大彪見面了。
趙大彪是個體型健壯的中年人,皮膚黝黑沒有鬍鬚,平時喜歡笑,人們私下裡都稱他為笑面虎。
「請坐,抽支煙吧!」
李愛國接過趙大彪遞給他的中華香菸,面容嚴肅坐下。
「所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趙大彪看向眼前的得力助手,臉上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愛國,軋鋼廠那個四合院的案件,聽說昨天已經抓到人了?」李愛國先點了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雖然抓到了一些人,但真正的兇手還杳無音訊,那些只不過是用來引開注意的幌子。」
趙大彪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吐出一團濃煙。
「愛國,壓死了四個人,兩個月內死了這些,又失蹤了一個,罪魁禍首遲遲沒有抓住,上級給我的壓力很大啊!」
李愛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趙大彪的言下之意是什麼呢?
「你是不是想這樣解決它:先結案,你抓到的那些人,我查看了他們的記錄,即使全槍斃也不為過。」
李愛國聽他這麼說,立刻焦急起來。
「但是,真正的兇手還在外面為非作歹呢!」「你所說的真正的兇手是什麼呢?」
趙大彪瞟了一眼這個有著幸功績的偵查大隊長:「你沒看到這些混混參與了對閻阜貴的暴力襲擊嗎?他們也是兇手!」
李愛國垂下頭,低聲問道。
「如果真兇再次露面怎麼辦?」
「真兇出現就做相應的應對,畢竟現在他不是還沒有出現嗎?」趙大彪收起笑容,眉頭緊鎖,認真地看著他。
「愛國,我也不想這樣,但連續的 ** 案件已經引發了那批人的恐慌,作為警察,我們需要著眼於大處,穩定民眾的心!」
「我可以批准你暗地裡繼續調查,但是表面上,你必須結案,否則曝光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