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講,一伯伯不是那種人!」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閻福貴心底也在疑惑:「真的會是易中海嗎?」
在四合院裡,易中海長期穩居"大家長"的位子,自然有過人手腕。
昨天劉海中公開羞辱易中海,迫使他對自己的境遇採取了行動,然而劉海中的結局卻是當天就在鋼廠出了大事,這難免引起人們不祥的猜想。
然後他看著四位兒女,語氣凝重地吩咐說:
"在外頭別隨意開口,所有的事情自有警方料理!"
閻阜貴對此深感不解,也不願捲入這場紛爭。
身為學校教師,他原本就跟易中海一派不相干。
此刻他只想明哲保身,不想得罪任何人。
"明白了,爸。
"閻解娣的眼睛撲閃撲閃,閻解成三人也都紛紛點頭贊同。
另一邊,在賈家。
自得知劉海中被丟進煉鋼爐燒成焦炭的噩耗後,賈張氏驚慌得不知哪來的木製 ** 菩薩像,不停口地說著佛號。
她與閻阜貴聯手 ** 了易中海之前的地位,初衷是為了爭取耳聾老太的遺產。
但在易中海反擊之後,賈張氏其實已經在心底放棄了分得遺產的念頭,因此昨晚找到易中海,懇請他收秦淮茹為徒並安排去鋼廠工作。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今天劉海中竟遭遇意外,最終連 ** 也未覓得。
對她來說,落入煉鋼爐等同於灰飛煙滅。
賈張氏認定一定是易中海下的毒手。
雖然她年輕時曾與這個男人有一段過往,深知他在笑容背後的無情殘酷。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念念叨叨的樣子,輕聲道:"娘,事情不是老大幹的。
出事那會兒,老大正帶著我在食堂吃飯呢!"
"你知道個啥!"賈張氏不滿地瞪了兒媳一眼,即使易中海有眾多 ** ,難道就不能借他們之力【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每回想起此事,易中海內心便會湧起一陣寒意!
......
而在中心庭的何家,傻柱正在用炒花生伴酒獨酌,他的妹妹何雨水雙肘撐在土炕桌子上,凝視著他。
「大哥,二爺爺是真的被扔進煉鋼爐了嗎?」
對於易中海一家人,何雨水心中並無好感,這家人性情跋扈且言辭尖酸。
當年父親何大清逃亡在外,而傻柱到處學藝的時候,何雨水有時甚至忍飢挨餓,但從沒收到過易家一絲食物援助,更不用說劉氏三兄弟那曾經對她無端指斥,如同野孩子的謾罵。
因此,她對易中海的慘遇毫無同情之心,只是好奇其結局罷了。
「是真的,聽說最後只剩個頭顱和一些骨頭,小孩子家不懂事,不要多問了,會做噩夢的!」
說到易中海的死訊,其實傻柱也並未太過於傷心。
畢竟他敬仰的一大爺昨天才被易中海羞辱逐出家門。
如今易中海身故,傻柱自不會在人前歡笑出聲,只是心中難免有所感慨。
但是後院 ** 奶的哭泣,以及劉海中的孩子們悲喚,讓他心中的那份複雜情感無法迴避。
「好好一個人怎麼會去煉鋼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傻柱反駁道:「哪裡會有那麼多噩夢啊!」
何雨水翹起小嘴,奪走了傻柱的筷子,逕自往嘴裡扒了數粒花生。
傻柱則瞪眼訓斥著她,但很快他們這對兄妹就在房間裡嘻嘻哈哈鬧作一團。
......
而後院的許大茂家,許大茂呆坐於陰冷的炕頭上,任憑冰冷滲透全身。
一得知易中海去世的消息,他就臉色慘白,行走都已吃力無比。
「肯定是那個易中海乾的,這 ** 太惡毒了!」
許大茂昨日聯手劉海中將易中海趕出門去,今早卻又造謠稱易中海嚴苛待人。
然而午飯時間就傳來噩耗:易中海竟慘死煉鋼爐中,只剩下兩具骨架。
此刻,許大茂恐懼起來,他認為這一切必是易中海報復所致。
萬一這瘋子連自己也要加害怎麼辦?
原本就膽怯的許大茂不禁渾身打顫,考慮到生死之危,離婚的事完全拋諸腦後。
和性命相比,是否離婚顯得微不足道!
......
前院四合院內的輿論,方源憑藉敏銳的聽力一一收在耳朵里。
「挺有趣,大家都確信是易中海殺害了劉海中吧?」
戴著潛行術的方源安 ** 在炕上,滿心滿意。
既然大家都這麼相信,易中海免不了要去一趟警察局接受審查,估計這會是場不小的苦楚。
想到此,方源忍不住暗自竊喜。
竟有人替自己背黑鍋,而且是憎惡的易中海,這事實在巧妙極了!
簡直就是絕妙無比,簡直叫人拍案叫絕!
撇開心中紛亂的思緒,方源挺身站起,開始操練他的穿越牆壁之術。
只有穿過的牆壁越多,這項技能才得以升級。
他的心情充滿期盼!
隨著四合院居民的惶恐情緒,時間悄無聲息地度過了一個夜晚。
新的一天,陽光普照,清晨,四位身著綠色警服的警察突然出現在院內。
其中兩位帶走了易中海準備訊問他,另兩位則拿出紙筆開始詳細了解劉海中的信息,包括他的日常生活習慣、興趣愛好、作息規律,以及他是否有敵人。
為了儘量不影響居民的正常生活和學習,警察優先向工人們和學生們提問。
短短時間內連續發生兩起死亡、一宗失蹤事件,每一次的震動都使南城派出所面臨更大的壓力。
如果案件遲遲無法破獲,他們的身份作為人民 ** 就顯得尤為尷尬。
很快,一名警察找到了方源。
「當時大伯二叔回家的時候,我就在家曬太陽嘛!」
方源從容地陳述道,事實上昨晚他藉助分身完成了大掃除,並將物品清洗乾淨,之後便坐在院外享受日光。
這場景院裡許多人見過,能為他證明,所以他絲毫不感到驚慌。
「曬太陽?"警察疑惑地望著他,然後問道。
「嗯,你跟劉海中平常如何?」
方源誠實地回答。
「一般般,不是很熟悉。」
警察微微點頭,又問道:「他們倆平時關係如何?」
「還好,畢竟都在一個院子,低頭不見抬頭見。」
在這幾分鐘裡,無論警察問什麼,方源都保持著友善的笑容,泛泛而言,他們之間的關係都不錯,聽說之間沒有明顯的衝突,可能是因為他們忙於各自的工作,沒有察覺。
最後,警官起身與方源握手告別。
「方源同志,感謝你的合作,如若有新線索,歡迎到派出所告知我們。」
方源自始至終微笑著表示認同。
送走警察後,關上大門,臉上那份笑容瞬間收斂。
「夠了,身為採購人員老待在這個地方容易引起懷疑。」
他內心想。
「嗯,午飯前就下鄉辦事。」
這是他的偽裝計劃:騎車出城,再秘密回到城外。
他不會返回這個四合院,而是選擇白家人賣給他的那小院。
外頭,警察花了將近兩個小時在四合院中逐一進行詢問,並完成了記錄才離開。
此時,許大茂小心翼翼地推著自行車離開了,內心充滿了不安,擔心易中海會對他進行報復,所以最好趕快離開是非之地。
到了午餐時間,方源亦推起自行車離開。
「小方,你這要去哪兒啊?」
三姑正洗衣聽到,內心不禁一顫。
「今天下鄉採購東西,大概半月後回來。」
方源耐心解釋。
她略感驚訝但叮囑道:「路上小心,鄉村聽說不太平。」
「知道了!」
方源匆匆答應,加速離開四合院。
在和三位大媽點頭示意之際,他的目標只是向四合院裡的人傳達他已下鄉的消息,未來半個月的任何狀況,都將不再牽扯他。
沒錯,方源打定主意在這半個月內尋覓合適的時機,處理掉棒梗的事情。
當然,這要待到劉海邊死後的一段風平浪靜期。
方源踩著自行車,飛速行駛,迅速遠離四九城的喧囂,抵達鄉間的狹窄小路。
當找到無人跡的小林,他停穩自行車,將其收納進系統空間,接著啟用隱形能力,繼續向四九城推進。
儘管表面上看,這樣的行程仿佛是無謂之舉,這個時代既無衛星定位也缺乏監控攝像頭,但方源對此信心滿滿。
因為上輩子病床之上受苦死去,使得他在今生對待生命的重視遠非旁人可及。
謹慎行事,才是上策,因為他清楚,只要他的行徑露出破綻,等待他的將是無情 ** 。
南城區派出所內,安靜的審訊室內,熟悉的易中海迎面撞見了一位重要人物。
李愛國,刑事偵查隊的大隊長!
「易中海,久仰了!」
李隊長語氣沉穩地致意。
易中海回應著,冷靜地說道:「李隊長,劉海邊的離世跟我無關。」
李愛國輕輕揮手,讓屋內的其他警員暫時離去。
「我知道,易中海。
我今日約你,不僅是因劉海邊的案子,還有聾婆子和賈東旭的事。
我們都懷疑這三人被同一 ** ** !」
接著,李愛國按著易中海的肩膀,表情嚴肅。
「易老大爺,你的情況我需要協助。
對四合院內部最了解的人是你!」
儘管身為八級鉗工和院子的一把手,但易中海明白自己的斤兩。
面對專業偵探,他在偵破案情上的知識匱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