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興高采烈的接過奶糖,按照吩咐直接吃到嘴裡,含糊的說道:「建國叔,放心吧,肯定能做到!」
反正都已經下班了,又有何雨柱請吃飯,鄭建國也不著急回家,就與棒梗兄妹三人,坐在遊廊的欄杆上,享受著奶香的甜意,都說這個年代的奶糖,含金量比較高,作為買主的鄭建國,好歹也要嘗嘗。
小槐花與小當,小心翼翼的品嘗著,來之不易的奶糖,這種甜蜜的感覺,從來沒有擁有過,一邊吃著,一邊眯著眼睛,而且緊緊依靠著鄭建國。
小槐花吃完糖,對鄭建國笑著說道:「建國叔你真好,槐花這輩子,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三歲的小槐花,還沒有組織語言的能力,能夠利索的表達出來,就已經很不錯了,鄭建國對於小槐花嘴裡的這輩子,可是喜歡的不得了。
伸手抱起小槐花,笑著說道:「小槐花,你可是太可愛了,才三歲就說這輩子,以後,建國叔還給槐花與小當糖吃,可不能再說這輩子了!」
看著小槐花,鄭建國就想起,二十一世紀的小外甥女,也是妙語連珠,經常逗的鄭建國開懷大笑。
世道人心見得多了,鄭建國就願意,與這種天真可愛的小肉糰子相處,這也是唯一能夠,讓人放下戒備的存在。
乖巧的小槐花,依偎在鄭建國懷裡,對於鄭建國撫摸腦袋的動作,也是非常安逸享受,就像小貓被擼一樣的神情。
當然也不會落下小當,都是三五歲的孩子,鄭建國同時也撫摸著小當的小腦瓜,
一旁的小當也點頭,表示槐花說得對,棒梗更是實話實說:「糖我倒是吃過,還是傻柱給的,可是大白兔奶糖,還是第一次吃,以前都是看別人吃。」
「對了建國叔,你剛才想讓我去幫你做事,做什麼事啊?你直接說,我現在就去做。」
看到鄭建國保證,自己妹妹以後還有糖吃,也清楚鄭建國比較喜歡小槐花與小當,自己能夠吃著奶糖,全靠兩個妹妹。
想要還能夠有糖吃,棒梗也想起鄭建國,有事情讓他去辦,急忙開口詢問,表示自己也能夠說話算話。
「棒梗其實也沒啥,你看柱子哥,這幾年可是對你家不錯,就是做宴席回來,除了給你家帶好吃的,還要給你們帶點糖果,是不是對你家有恩?」
棒梗這種半大小子,已經有了自我觀念,鄭建國只好循循誘導的問道。
「建國叔,這與我要做的事情,有什麼關係?」棒梗看到鄭建國,沒有給他安排事情,卻是說起了傻柱,好奇的問道。
「棒梗你先不管有什麼關係,就問你,我說的對不對?」
鄭建國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棒梗說的對與錯。
「嗯,建國叔,你說的不錯,傻柱對我家確實不錯,我奶奶說,這是應該的啊!」
棒梗思前想後,發現傻柱對自家確實很好,也同意了鄭建國說法,但是自家奶奶,都說是應該的,也就實話實說。
「棒梗那我問你,你奶奶那麼厲害,為啥不給你買大白兔奶糖吃呢?你奶奶要是說的有道理,為啥不去掙錢給你們買好吃的?」
看著棒梗嘴裡,還是傻柱傻柱的稱呼著,還拿出賈張氏給的答案,鄭建國也是很無語,人家何雨柱只不過是,善心泛濫,被人利用而已,怎麼就該你家的,當即繼續問道。
「建國叔,這我哪知道啊,我奶奶沒有跟我說這些啊?」
對於鄭建國的兩個問題,棒梗根本回答不了,因為超出了他的認知能力,只能說不知道,沒有聽說過一類的話。
「何雨柱主要是可憐你一家,你媽每天幹著男人的工作,賺點微薄的工資,能不把你們餓死,就算可以了,你奶奶卻是好吃懶做,每天什麼也不干,哪有資格說何雨柱是應該的!」
鄭建國清楚,不代表棒梗能夠清楚這些事情的源尾,當即為棒梗解惑道,同時拿自己與賈張氏比較,繼續提問著。
「你看,建國叔就比你大兩歲,已經開始上班了賺錢了,還有錢給你們買糖吃,是不是比你奶奶強?」
「建國叔,你真一說,很有道理,我奶奶就是每天什麼也不干,吃飯還與我們搶,傻柱給的飯盒,就數奶奶吃的最多,還說我們還小,吃不了油膩的,只好她受點累!」
被鄭建國這麼一點撥,棒梗也想起,自家奶奶平時的所作所為,再經過與鄭建國一比較,心裡就有點不舒服,就開始吐槽起來。
小當看到自己哥哥,竟然敢背後議論奶奶,瞬間膽子大了起來,心裡的話就摟不住了,告狀式的說道:「建國叔,我哥說的對,平時我媽上班走後,奶奶不是背後罵我媽,就是說我與槐花,都是賠錢貨,可嚇人了!還不讓我與槐花對人說!」
「建國叔,啥是賠錢貨?」
懷裡的小槐花,也是仰著頭,等候著鄭建國的解答,想要知道賠錢貨是個什麼東西,好不好吃。
現在還不是回答小當姐妹倆的時候,鄭建國伸手安撫了兩人,對著棒梗說道:「棒梗,照你這麼說,你奶奶也太過分,怎麼能搶你的食物呢,這還是親奶奶嘛?」
聽到鄭建國說法,棒梗經過腦子一思考,瞬間就覺得自己奶奶,對於自己只是嘴上說說,但是搶起食物來,可是從不含糊,也對自己奶奶是不是親的,開始懷疑起來。
不確定的開口道:「建國叔,我媽也說是親奶奶,可是被你這麼一說,好像又不是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棒梗別著急,建國叔,給你捋一捋,你奶奶是不是親的,這不重要。」
「柱子哥給你好吃的東西,這是事實吧,對你家多有幫助,這也是真的,對不對,你奶奶好吃懶做,你也清楚,搶你吃的,你也深有體會對不?」
「這麼一比較,你還能覺得你奶奶說的話,是為了你好,你也上五年級了,人又這麼聰明,肯定能分的清誰好誰壞,是不是?」
「棒梗,你覺得建國叔,說的對不對?」
鄭建國進一步,給棒梗分析著,時不時的誇獎一下。
小小的棒梗,哪能經得住吹捧,而且自打記事以來,鄭建國就是別人家的孩子,還是院子裡最富裕的家庭,又有烈屬身份的加持。
自己現在,正被這樣的人給予肯定,不僅給自己吃大白兔奶糖,還與自家兄妹坐下閒聊,說出來的話,也是很有道理。
當即回應道:「建國叔,你說的一點沒錯,傻柱確實對我家很好,比一大爺都好,我奶奶除了會罵人,什麼也不干。」
「棒梗,既然知道柱子哥的好,以後可不能再稱呼傻柱了,要稱呼柱子叔,就與小槐花與小當一樣。」
「不然,會讓別人笑話你,連自己妹妹都不如,你可是男人,怎麼還能不如個弱女子呢!要是哪天傳到學校,讓老師知道你這麼沒禮貌,還不得讓你在幾百號同學面前被檢討,那該多丟人,是不是?」
上小學的學生,除了怕老師,就是怕同齡人的嘲笑,鄭建國只好對症下藥。
主要是自家與何雨柱,相處的很好,現在又為鄭建國,操辦入職慶賀,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幫助何雨柱一番。
至少何雨柱還是有被招攬的價值,等風暴過去後,鄭建國還有計劃實施,臨陣抱佛腳,遠不如提前規劃好。
何雨柱的廚藝,易中海的八級鉗工,劉海忠的七級鍛工,這都是行業頂尖的技術人才,金槍客說過,就是一條內褲,一張衛生紙都有它的用處。
更何況院子裡這些人才,可不能輕易搞到對立面,這個時期的人們,眼界很窄,思維還是很單純,稍微用的心思,就能為己所用。
何雨柱最大的需求,就是娶個媳婦,而且傻柱的外號,可是很有影響,畢竟,人的思維里都會想到,只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