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盜竊罪成立,棒梗被送少管所(中)

  其實。

  陳所長也被嚇了一跳。

  雖然只是街道的派出所所長,但是陳所長好歹也是公職幹部,是要臉的,而且也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

  如果楊海洋真的當著他的面,打人了,那麼將他的顏面置於何地了?

  「楊海洋,莫要亂來啊!」

  「有什麼話,好好說,莫要動手!」

  當陳所長說完這兩句以後。

  楊海洋開口了。

  「陳所長,您看您說的。起碼的遵紀守法,我還是能做到的,這畢竟是每個公民的職責嘛。」

  「我知道,你是咱們街道的陳青天。」

  「最是明事理,明法規了。「

  「你怎麼不問問,這臭小子的手是怎麼傷的?」

  楊海洋這話一出。

  那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胡攪蠻纏的賈張氏,蠻不講理的說道:「你打的,你打的,就是你打的…………」

  「賈嬸,你護犢子也要有個限度。咱做人起碼的良知,總得有吧!還有,能問一句,你還知道自己姓什麼嗎?」

  雖然不知道楊海洋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但是這個時候。

  賈張氏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娘家姓張,夫家姓賈。哎呦,楊海洋,你問這個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

  「還知道自己姓啥啊。我還以為你姓山本,亦或者姓崗村呢!」

  楊海洋報出兩個某櫻花國的大姓。

  一時間。

  賈張氏沒轉過這個彎來。

  而有聽明白的人,則是沒忍住,不由得笑出聲來。

  就是民警小張跟小劉,也沒忍住。

  如果不是身份不允許,那麼他們都想為楊海洋鼓掌了。

  罵人都不吐個髒字。

  這可比娘啊之類的國粹,猛多了。

  直接將賈張氏定性為雜種的後裔了。

  「楊海洋,別扯這些沒用的。」

  吭吭兩聲的陳所長,在這個時候不得不站出來,轉移話題了。

  「說說現在你的問題。」

  面對著陳所長的詢問。

  淡淡一笑的楊海洋,聳了聳肩膀:「我有什麼問題。陳所長,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這孩子的手怎麼受傷的,說實在的,我也是聽山本氏說的。她說棒梗是因為我們家的老鼠夾給夾傷的手。你就不好奇,這孩子在哪被老鼠夾夾到的嗎?」

  「楊海洋,你叫誰山本氏呢!」

  賈張氏怒氣沖沖。

  「都少說兩句。」

  公正嚴明的陳所長,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因此看向楊海洋:「繼續說。」

  「他去我們家偷錢,所以才會被老鼠夾夾到。」

  隨著楊海洋這話一出。

  連秦淮茹跟傻柱都開始幫襯賈張氏了。

  傻柱:「楊海洋,你長著一張嘴,可不能胡咧咧。什麼叫棒梗去你們家偷錢,才被夾傷了手。」

  秦淮茹:「我們家棒梗老實聽話,是個懂事的孩子。不可能做出你說的那種事情。」

  老寡婦更是作為頭號主攻手,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而就在傻柱、秦淮茹以及賈張氏三方聯手,針對楊海洋,維護棒梗的時候。

  一道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

  語出驚人的來了一句:「我就是去你們家偷錢,怎麼了?」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棒梗。

  這是真心話符起到了作用。

  本來還嘈雜的大院。

  隨著棒梗這話一出。

  瞬間安靜下來。

  反應慢了何止半拍,但是也是最先反應過來的賈張氏給了棒梗屁股兩巴掌:「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麼呢!」

  之後。

  賈張氏笑著對陳所長解釋道:「童言無忌。小孩子胡說八道呢!陳所長,你別聽棒梗剛剛說的,那是他氣糊塗了,說的胡話!」

  陳所長也是有多年經驗的老公安。

  因此。

  哪裡可能被賈張氏一句話就給帶偏了呢。

  眉頭一皺。

  陳所長看向被賈張氏緊緊護在身後的棒梗:「賈張氏,你讓開,讓這孩子說。」

  「我就是去他家偷錢怎麼了?」

  「誰讓他扣了我媽上個月工資來著。」

  「我就是看楊二傻子不順眼,想整整他。」

  「反正就是他的錯。我傷成這樣,也是因為他。如果他要不是將老鼠夾放在錢盒子裡,我的手會傷到嘛。」

  越說。

  棒梗還越來勁了。

  一根筋的傻柱,頗為欣賞的看向棒梗,甚至都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種。

  反正。

  沒覺得棒梗做了有什麼錯的傻柱,還認為這小子爺們呢。

  「哎!棒梗這話說的沒錯。」

  「好樣的。」

  「對付楊二傻子,不能留情。」

  「偷錢沒錯!錯就錯在他不該在錢盒子裡放老鼠夾。」

  三觀啊。

  三觀。

  就是這樣被禽獸整沒的。

  試想,就這一院子的住戶的認知與思維,別說正義已經給隔絕在大院之外,進不來了。

  就算進來了,那也被當成邪惡打倒了。

  有句老話說得好。

  在烏鴉的世界中,天鵝就是一種罪過。

  「柱子,你少說兩句。」

  秦淮茹開口了。

  不開口不行啊。

  再讓傻柱這個豬隊友繼續說下去,天知道事情又變成什麼樣。

  「陳所長,你別信傻柱的話。我們家孩子說的也是氣話來著。什麼去楊海洋家偷錢,沒影的事情。」

  「我們家棒梗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你也聽到了。」

  「他剛剛之所以這麼說,主要是替我出氣來著。」

  「楊海洋利用手裡的職權,扣了我的工資,這孩子看不過,再加上楊海洋一激,才會出口沒個把門。」

  不得不說。

  秦淮茹別看文化水平不高,一張嘴牙口很好,畢竟是練出來了。

  「對對對!」

  配合著秦淮茹的賈張氏,則是轉移著話題:「楊海洋人品有問題,公權私用,我們院不少人都被他扣了工資。」

  說完。

  賈張氏看向劉海中,看向易中海:「二大爺,一大爺,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讓賈張氏沒想到的是。

  易中海跟劉海中沒開口。

  棒梗倒是開口了。

  如果不是關鍵時刻,棒梗賣了隊友。

  那麼就憑賈張氏跟秦淮茹的一番話,還真能轉移是非,顛倒黑白,至少短時間內蒙蔽了陳所長。

  「我不是說胡話,更不是給我媽出氣。當然,出氣只是一方面。我就是看楊二傻子不順眼。他一個光棍漢,憑什麼過得那麼好,賺的那麼多。我就不是不服。」

  「我偷他錢怎麼了?」

  「要證據是嗎?」

  「那我就給你們證據。」

  說著。

  棒梗還從自己兜里掏出一把錢。

  有一塊的,有十塊的……

  老厚一沓錢呢。

  一共足足得有一百多。

  沒辦法。

  這年頭最大張的也就是十塊錢。

  一百塊錢,就算是十元大鈔,還得十張來著。

  而且。

  十塊錢因為面額太大,流通比較差。

  相對來說還是一毛五毛的,兩分五分的占據主流。

  而這些小面額貨幣,也有不少。

  這也是為啥,棒梗一隻手沒能將錢全部掏出來,甚至還有錢落在地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