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盜竊罪成立,棒梗被送少管所(下)

  在場的一干人全部目瞪口呆。

  用一句時髦的話來形容。

  那就是驚呆了,老鐵!

  試問。

  在場的每一個人,就算腦洞大開,也無法想像這一幕,這種畫面啊。

  年紀小不是罪過。

  腦袋有毛病,這才是大罪啊!

  而作為偷錢者,別看棒梗這番操作做的是行雲流水,臉上還掛著倍加得意的笑容;但是實際上,心裡則是慌得一批。

  棒梗的表演,並沒有結束。

  因為一百多塊錢可不是他一個口袋能裝得下的。

  在將其中一個褲兜的錢掏出以後,棒梗又將另外一個褲兜里的錢也掏出。

  「看!這裡還有!」

  「楊二傻子,這都是你的錢。」

  「我就是趁你不在家,我才上你家偷錢來著。」

  「看什麼看?」

  「你是不是很生氣?」

  「不會還想打我吧!」

  「老子能偷你一回,就能偷你兩回,三回…………」

  「陳所長是嘛!」

  「狗屁!」

  「別人背後怎麼罵你的,你不知道嘛。」

  「你也是個絕戶。」

  「知道為啥你只能生閨女,不能生兒子嘛!」

  「那是因為你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

  棒梗越說越來勁。

  到最後。

  更是直接對陳所長進行人身攻擊了。

  即便陳所長是一個有素質的人,但是聽了這麼一番話,也被氣得夠嗆。

  他一輩子是生過倆孩子不假,但是都是閨女。

  在這個年代。

  尚且飽受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思想侵蝕。

  家裡沒有個兒子,那跟絕戶,實際上也沒有啥區別。

  沒兒子,就等於沒了香火。

  固然陳所長的情況,比易中海好一點,但是也架不住別人這麼當面說他啊。

  秦淮茹反應慢了半拍。

  她雖然及時出手,捂住了棒梗的嘴;但是這個時候,又有什麼用啊。

  「陳所長,孩子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當真!」

  秦淮茹陪著笑臉。

  只是棒梗哪是饒人的主。

  真心話符的效果,仍舊在發光發熱。

  只要不吐露真心話,那麼中符的人,將會渾身瘙癢難耐。

  一把掰開秦淮茹捂住自己的嘴,棒梗抬頭跟秦淮茹叫板著:「誰開玩笑了,我是認真的好不好。」

  「老爺們開口,老娘們少跟著參合。」

  這話一出。

  棒梗又開始針對秦淮茹了。

  「你是我賈家的媳婦,不是何家的娘們。即便你是我媽,我還得說你。」

  「你平日裡乾的都是什麼事?」

  「三從四德被你放在哪了?」

  「你跟傻柱整天眉來眼去的時候,想沒想過我爸?」

  一聽棒梗扯到自己跟秦淮茹的關係。

  在這個時候。

  傻柱不能在當背景了,板著臉,開口教訓了棒梗一句:「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你媽拉扯你們幾個生活,容易啊。有你這麼跟你媽說話的嘛!」

  傻柱不開口還好。

  這下子。

  棒梗開始口頭攻擊起傻柱了。

  「你個老光棍,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個大傻子。」

  「我媽吊著你的胃口,就是圖你的錢,你真以為我媽對你有意思啊。」

  「天底下,就沒有比你更傻的傻逼了!」

  「看啥看,你還不服氣啊!」

  隨著棒梗滔滔不絕。

  老寡婦賈張氏樂開花了。

  雖然,她默認了自己兒媳婦背地裡乾的那些勾當;但是那是因為得吃飯。

  明面上。

  她還經常數落秦淮茹道德敗壞來著。

  對秦淮茹。

  賈張氏是用的,罵的,攆不得,看不上,又不可缺少。

  至少,棒梗的一番言論,尤其是針對秦淮茹跟傻柱的言論,老寡婦是非常認同的。

  「不愧是我孫子。」

  「這話說的沒毛病。」

  「像我賈家的男人。」

  還在老寡婦得意的時候。

  她萬萬沒想到。

  棒梗嘴裡攻擊的對象,又發生變化了,現在輪到她賈張氏了。

  「奶奶,我說說你吧。」

  「你也不是啥好人。」

  「整天對我媽非打即罵的,說我媽亂搞破鞋,可是我媽帶回家的白面饅頭,你比誰吃的都多。」

  「尤其是在傻柱的事情上,你敢說你沒起到推波助瀾?」

  「上次,一大爺他們給我的壓歲錢,都讓你跟我媽聯手坑走了。有你這樣的奶奶嘛!」

  …………

  砰!

  在承受能力方面。

  老寡婦相對於秦淮茹以及傻柱,要差多了。

  一屁股拍在地上的賈張氏,眼睛睜的大大的,顯然是萬萬沒想到,自家孫子竟然會這麼看自己,這麼說自己。

  「小兔崽子,你造反啊!」

  氣上心頭的賈張氏,扯了這麼一嗓子。

  「陳所長,如今證據確鑿,事實就擺在眼前,用不著我在說什麼了吧。」

  「你看看,這臭小子。」

  「小小年紀,就無法無天了,長大還得了。」

  「你們將他帶走以後,可得好好教育教育啊!」

  在這個時候。

  楊海洋開口了。

  臉色鐵青的陳所長,可不慣著賈家那幫禽獸的臭毛病。

  眼見得自己被人抓到。

  棒梗掙扎著:「陳絕戶,你想幹什麼?你快點放了我。不然,我晚上往你家扔大糞,我偷你家的東西。」

  「小兔崽子,事情到了這一步,你還猖狂。你家裡人管不了你,國家能管得了你。」

  說完。

  陳所長便從後腰取出手銬。

  先將這小子拷上再說,免得跑了。

  固然之前被棒梗的一番話氣到了。

  可是。

  賈張氏也好。

  秦淮茹跟傻柱也罷。

  一個個哪能任由陳所長將人帶走啊。

  「陳所長,我們家棒梗還是個孩子。」

  「陳所長,你不能帶走他啊。」

  「陳所長,這孩子鬧著玩呢。一個孩子,能有多大懷心事呢…………」

  只可惜。

  這些軟綿無力的話,非但對陳所長無用,反而刺激了陳所長的神經。

  「古時候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今,社會人人平等。孩子怎麼了,犯了錯,就不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嘛!」

  陳所長也不願意繼續廢話了。

  示意小張小劉將人帶走。

  老寡婦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你們不能將我孫子帶走,誰敢動我孫子一下,我跟他拼命。」

  老寡婦撂著狠話。

  她這些話,對別人來說,或許還有點用。

  可是對陳所長這些公職人員來說,半點用沒有。

  作為公職人員,還能被這給嚇到。

  就這樣。

  棒梗被帶走了。

  後來更是在治好手上的傷以後,被送到少管所,需要勞教半年。

  實際上。

  這還便宜了賈家。

  首先醫療費,國家幫忙給出了,其次,就判了半年管教。

  當然。

  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的情況是。

  在棒梗被陳所長帶走以後,又有人出事了。

  這一次,是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