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結婚當玩笑。
雖說因為傻柱一事,鬧得易中海是提心弔膽的。
但是,明天跟秦淮茹結婚一事,易中海可沒有忘了。
「結,肯定得結!」
「明天,我跟小秦的婚禮,如期進行。到時候,我請大傢伙喝喜酒。」
易中海難得恢復了神采奕奕的精神。
說實在的。
不少人,聽到易中海這話,都為他感到後怕。
幸好這老東西蹦出來的最後一句是請大家喝喜酒,如果要是說請大傢伙洞房,那玩笑可就開大了。
自從傻柱越獄以後。
有關部門的工作人員,那是二十四小時在崗。
說來也奇怪。
從看守所跑了以後。
傻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即便這年頭,刑偵手段跟可借用的工具有限。
可是,憑藉著經驗。
作為警務人員,一個個都快要挖地三尺了。
到現在。
關於傻柱。
他們仍然毫無頭緒。
次日。
四合院。
一片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要說。
易中海這老頭,為了自己的二婚,那可真是下血本了。
在大院裡擺上幾十桌不說。
甚至還請來了戲班。
不光如此。
炮仗更是從四合院大門口,都快拉到巷尾了。
雖說上了年紀,頭髮白了,鬍子也白了;但是換上一身新衣服的易中海,今天可是格外精神。
「今天是易某大婚之日。」
「承蒙各位抬愛,前來捧場。」
「一會吃飯的時候,大家都吃好喝好。」
「別的話,我易中海也不會說。大家高高興興就對了。」
雙手抱拳的易中海,就這麼發表著新郎感言。
而有起鬨著,則是鬧著。
「一大爺,將新娘請出來,讓大傢伙看看唄。」
「沒錯,沒錯。讓新娘過來也給咱們敬杯酒。」
「一大爺,一會可別喝多了。不然,晚上洞房的時候,可就沒精神了。」
…………
雖說有那麼幾個搗蛋的鬧喜;但是大喜之日,易中海也沒有跟他們計較。
換上一身紅的秦淮茹,別看已經生過三個孩子,甚至魚尾紋都攀上了眼角,但是風韻尤純的這娘們,更有幾分嫵媚。
成熟之中帶著含蓄。
含蓄之下,又充滿經驗。
有年輕氣盛的小伙,差點沒把持住,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蹦出來了。
「海哥,你說,柱子今天不會來鬧事吧!」
秦淮茹湊近易中海身邊,問了這麼一句。
高興地都忘了這茬的易中海,不由得一激靈,不確定的回應著:「應該不會吧!「
說到這。
舉起酒杯的易中海,還隔著老遠,給與他對視的陳所長敬了一杯酒。
也正是因為陳所長他們在。
所以易中海才能稍稍有底氣對秦淮茹說出那話。
傻柱這個不確定因素,雖說到現在仍舊在易中海的腦海之中纏繞,讓他心裡七上八下;但是在他看來,那臭小子總不會沒腦子到這種程度。
陳所長都在。
他敢來鬧事。
嫌命長。
自投羅網啊!
其實。
陳所長他們能來。
可不是照顧易中海老街坊的關係。
主要是。
作為老刑偵。
陳所長自持對傻柱有幾分了解。
在他看來。
與其主動去找傻柱,而毫無線索,還不如來一招守株待兔呢。
或許。
方法是笨了一點。
可是,架不住萬一有效呢。
對於秦淮茹跟傻柱的感情,陳所長還是清楚的。
想要找到那傻柱,真要是有什麼機會的話,無疑最大的機會便是今天,便是易中海跟秦淮茹的結婚現場。
「機靈著點,別喝多了。多看著四周。注意一下,看看有沒有傻柱的身影。」
陳所長提醒著身邊坐著的小張小劉。
到底小張小劉還是年輕了。
要不是陳所長提醒他們,他們都快忘了這茬。
主要是,今天的氣氛太好了,太讓人感覺到可樂了。
婚禮主持人是二大爺劉海中。
別看有時候,劉海中跟易中海較著勁。
但是,他今天這個主持人當得倒是挺不錯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隨著劉海中高喊著口號。
一對新人,就這麼被歡呼之中,送入了洞房之內。
與準備聽牆角的小年輕不同,三大爺跟三大媽倒是不等菜齊,就狼吞虎咽的。
「老伴,吃,該吃的吃。畢竟花了錢了,不能虧本了。」
閻埠貴顯然是心疼上禮的那幾個大子。
今天要是不靠這頓飯吃回本來,他閻埠貴能渾身不自在一個星期。
三大媽啊啊啊的,有那麼心,卻沒有那個能力。
張著嘴的三大媽,也只能等著閻埠貴來餵。
新房之中。
易中海湊到門口,聽著外面的動靜。
隨後。
他猛然開門。
」小兔崽子們,聽啥聽,牆角有那麼好聽嘛。該吃飯吃飯去,湊在這裡幹什麼?「
「想聽,回家聽你爸媽去。」
呵斥走了那群臭小子。
之後。
易中海這才將房門關上。
激動的心。
顫抖的手。
彎弓搭箭可以有。
就在易中海內心那團火,騷動的不要不要的時候。
就在他轉身,打算跟秦淮茹共赴巫山的時候。
突然間。
這老頭,整個人仿佛中了定身咒一般,僵硬的如同一個雕像不說,更是表情誇張到了極點。
嚇得汗都下來了不說。
作為新郎官的易中海,當時就尿了一地。
換做誰,不慎得慌。
一把刀,突然就架在自己脖子上。
玩笑,可沒有這種開法。
更讓易中海心慌的還不是那把刀,而是那個握刀的人————傻柱。
雖說,在之前,在得知傻柱越獄以後,易中海就擔心傻柱會在自己大喜的日子裡犯渾;但是他沒想到傻柱會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
陳所長跟民警小張、小劉等,都在外面呢。
這傢伙竟然還敢來。
他不要命了。
還有一點,讓易中海,易老禽獸想不通。
傻柱這傢伙是從哪蹦出來的。
無聲無息就跑到自己新房之中了。
這簡直跟從地里鑽出來的一樣。
倒在床上沒有動靜的秦淮茹,究竟是啥情況了,易中海也沒辦法去查看。
此刻。
面對著傻柱,他易中海,已經是自身難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