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所長的詢問。
民警小張回應了一句。
小李更是補充一句:「好像是秦淮茹的聲音。」
「不好!」
因為之前楊海洋給陳所長透過消息。
陳所長知道傻柱是帶刀出門的。
現在。
秦淮茹又喊了殺人了。
這是不是……
想到了一種不好的可能。
陳所長連忙吩咐小李他們:「快點救人!」
此刻。
陳所長一行人哪還怠慢,加快了步伐。
哪怕,他們已經快到肖副廠長家門口了。
肖副廠長家。
傻柱在這一刻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跟剛剛的勇猛相比。
現在的傻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是一根筋,可不代表沒有怕覺。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傻柱甚至丟下秦淮茹跟肖副廠長的問題不談,就這麼望著秦淮茹問道:「肖副廠長他……他這是怎麼了?」
「沒氣了!」
秦淮茹也不能說是答非所問。
在回應這句話之前。
秦淮茹伸出顫顫巍巍的右手,準確的說,是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肖副廠長的鼻孔處試了一下進出氣的情況。
可結果卻是。
肖副廠長竟然沒有呼吸了。
秦淮茹是見多識廣。
可是。
這個見多識廣,也僅僅只是局限於跟領導聊聊人生了,跟李為民肖副廠長這樣的幹部,談談感想感受了。
而一個大活人轉瞬間沒了動靜,沒了呼吸。
這樣的事情。
秦淮茹可沒經歷過。
瞬間。
臉色蒼白的這小寡婦,同樣也癱倒在地。
而就在這個時候。
砸門聲響起。
「開門。」
那喊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陳所長。
「傻柱,我勸你,莫要做傻事,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陳所長在做著思想工作。
可是。
陳所長並不了解情況。
現在對傻柱來講,根本就沒有回頭的可能了。
雖說因為肖副廠長一事的變故,讓傻柱慌了神;但是因為陳所長的突然到訪,倒是讓這傻逼冷靜了下來。
坐以待斃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這傢伙倒是麻溜,快速的回到二樓。
在他的記憶中,他進入這屋,就是通過二樓的窗戶。
現在跑路,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要是陳所長衝進來,抓住他的話,小命就不保了。
這邊。
傻柱剛上了二樓。
那邊。
房門已經被陳所長帶人踹開了。
映入眼帘的一幕讓陳所長等人大驚失色。
在陳所長從警幾十年生涯之中。
也接觸不少惡性案件。
可是,人命案件,卻是第一次發生。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是傻柱,傻柱……他……」
夫妻本是同林鳥。
大難臨頭各自飛。
先不說,秦淮茹跟傻柱這兩口子,本就結婚不長,也沒有啥感情基礎,還不是原配婚姻。
就算是原配婚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出了這種狀況,也是該賣還得賣。
沒等陳所長詢問啥。
秦淮茹就已經將什麼都交代了。
因此這娘們也被此事嚇得夠嗆,語言上,表達方面有點欠缺。
可是這吞吞吐吐的話,以及她手指樓上的方向這個動作,便已經將一切都說明了。
「快追。」
陳所長吩咐小張跟小李。
至於他跟另外的民警,則是查看肖副廠長的情況,看看人還有沒有救。
…………
四九城很大。
可四九城很小。
不需一日。
傻柱殺害肖副廠長,畏罪潛逃的事情,就傳的滿城風雨了。
「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了?」
「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是傻柱殺害肖副廠長那事!」
「你也知道?」
「滿城風雨了,誰不知道。」
「要說,這傻柱鬧得是哪一出啊?據我所知,肖副廠長可是待他不薄,聽說他欠紅星軋鋼廠的帳,就是肖副廠長幫他抹平的。這傢伙看上去愣頭愣腦的是沒錯,可是不至於傻逼到這種程度。」
「還待他不薄呢!那可真是不薄。聽說,還幫他照顧老婆呢!」
「真是秦淮茹引起的?」
「可不是咋滴。要不然,傻柱能衝動成這樣?」
…………
圍繞傻柱的話題,在四九城的胡同里就沒停過。
各種版本,各種小道消息,那是滿天飛。
人們對此討論,也是孜孜不倦。
陳所長他們的辦事效率很高。
雖說沒有抓到傻柱,但是立刻就將情況上報,很快,通緝傻柱的告示,也就下達了,貼的大街小巷,到處都是。
也正是因為如此,更是坐實了傻柱殺人一事。
四合院。
閻家。
閻埠貴很高興。
面對著中風的三大媽。
閻埠貴還不忘將自己心中的喜悅與老伴分享。
「老婆子,你知道嗎?」
「傻柱出事了。」
「那臭小子,我就知道他得犯事,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出息,居然還敢殺人。」
三大媽不能說話,只能啊啊啊啊,不過情緒亢奮的這老娘們,也通過這不是人的話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想。
而院裡對於傻柱的討論,更是強烈。
其中還圍繞著傻柱、秦淮茹、肖副廠長的愛恨情仇,進行深入挖掘呢。
要說不高興的,只剩下易中海了。
一大媽走了。
易家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本來找上傻柱,想讓他給自己養老的。
讓易中海萬萬沒想到的是,傻柱竟然來了這麼一出。
「這孩子怎麼做事這麼不經大腦啊!」
「他倒是一跑了之了,可是我以後怎麼辦啊!」
易中海暗暗發愁,為自己的將來而憂心忡忡。
而就在這時。
一道身影走入了他的視野之中——楊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