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點躲躲閃閃的秦淮茹,明顯慌了。
「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聽領導的,還有錯嘛!」
秦淮茹拿出當家女人的威嚴。
瞬間,傻柱就沒脾氣了。
「我不就是問問嘛,至於…………」
傻柱小聲嘀咕著。
眼見得傻柱再問下去,得出事。
秦淮茹連忙轉移了話題:「對了,明天是禮拜,棒梗應該從學校回來了。你這個當爹的,可得上點心。我說,生活費準備好了沒?」
「準備好了,準備好了。這個你放心,就算我沒錢花,也不能讓那孩子受委屈啊。」
傻柱屁顛屁顛的回答著。
這貨還真將棒梗當成他親兒子了。
…………
從紅星派出所回來。
剛到四合院。
楊海洋就看到站在大門口的傻柱跟秦淮茹。
一時間。
雙目對四目。
那對狗男女,雖然也沒說什麼,但是臉上都寫著不悅,丟著臉色給楊海洋看。
「這不是傻柱跟秦淮茹嗎?你們待在這裡做什麼?」
還是楊海洋主動開口。
「要你管!」
傻柱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這貨做初一。
楊海洋總不能做十五。
而且,他還有好消息要跟這對狗男女分享呢。
「吃了槍藥了,咋這麼大的火氣?」
「是不是秦淮茹沒照顧好你?」
楊海洋開了這麼一句玩笑。
他可是聽說了。
傻柱跟秦淮茹結婚歸結婚了。
可是結婚以來。
秦淮茹可從未讓傻柱碰過。
院子裡的人,都這麼說的。
一人說法是謠言,總不能眾口一詞也是誹謗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
秦淮茹不讓傻柱碰,也好,省的打擊這傻逼的自信心。
誰讓這貨的傳家寶已經不行了呢。
當然。
楊海洋要跟傻柱以及秦淮茹分享的好消息,可不是這個。
就在傻柱一握拳頭,丟下一句:「姓楊的,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啊!欠揍是嗎?」
「柱子,咱別跟他一般見識。」
秦淮茹攔著傻柱。
也就是這一刻。
楊海洋話鋒一轉:「看看你,怎麼急了。對了,我剛剛想說什麼來著。想到了。我這裡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是關於你們家的。想不想聽聽?」
「你能有什麼好消息?楊海洋,你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傻柱皺著眉頭。
就是秦淮茹,臉上也掛起了幾分疑惑。
「你們聊什麼呢!」
是院裡的一大爺。
這老陰逼,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
自從一大媽過世以後。
他跟賈家的關係更近了。
這甚至已經超越了鄰居之間的情誼。
也不知,是不是一大爺易中海不忘初心,老樹開花,花花腸子又活泛起來。
可是。
秦淮茹已經嫁人,沒有啥念想給他留才對。
莫非。
這老陰逼盯上了賈張氏了。
「是這樣的一大爺,從軋鋼廠回來的路上,我在泗涇胡同那邊碰到有人聚眾鬧事。我還看到棒梗了呢!」
一聽楊海洋提到棒梗。
秦淮茹瞬間不淡定了:「楊海洋,你說什麼?你看到我們家棒梗了?我們家棒梗沒事吧?」
楊海洋:「這就是我要跟你們說的好消息。放心,人沒事,沒缺胳膊,沒少腿的,還能活蹦亂跳呢。「
聽到這。
秦淮茹這才鬆了口氣。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
兒子比天大。
棒梗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那麼她也不想活了。
就在秦淮茹胸口的石頭落地以後。
突然間。
她又想到了什麼。
楊海洋剛剛跟他們說,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他們。
現在。
好消息說完了。
那壞消息是什麼呢?
猜不出來的秦淮茹,追問道:「楊海洋,你剛剛還說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我們,什麼壞消息?」
難得人家問了。
楊海洋也不能裝聾作啞,就大發慈悲的為秦淮茹解惑:「也不能算是壞消息吧。至少對於整個社會來說,是好消息。」
「楊海洋,你故弄什麼玄虛!」
傻柱有點不耐煩了。
「你著急什麼。」
楊海洋瞥了傻柱一眼,這才繼續下去。
「是這樣的。」
「我後來一看啊,感情不是有人聚眾鬥毆,而是有人在耍流氓。」
「其中一個小流氓,就是你們家棒梗。」
「要我說,秦淮茹。這孩子真被你們給慣壞了,毛還剛長齊,就學會耍流氓了。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了。我已經幫你們教育了。我將棒梗送到派出所了,那小子現在在外面鬧騰不了啥風浪出來。這點,你們可以放心了。」
隨著楊海洋道明這一點以後。
秦淮茹也好。
傻柱也罷。
這倆不淡定了。
傻柱:「楊海洋,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耍流氓。你別冤枉人啊。」
秦淮茹:「楊海洋,你誹謗誰呢?我們家棒梗聽話懂事,能幹出你說的那種事情來…………」
楊海洋:「不相信的話,去派出所看看不就知道了。」
見楊海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秦淮茹徹底慌了。
此刻。
她哪還怠慢,趕緊向著派出所而去。
至於傻柱,跟在秦淮茹身後,跑遠了,還不忘回頭看一眼楊海洋,那丟過來的眼神好像在說:姓楊的,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雖說那對狗男女心急如焚的拋開了,但是易中海還在原地呢。
「楊海洋,你說說你,你……你乾的這叫什麼事情!」
易中海這老傢伙,真是越老越糊塗了,連所謂的基本道德價值觀都沒有了。
貌似。
這老禽獸年輕的時候,也不知道啥叫道德價值觀。
「一大爺,聽聽你這話說得。」
「什麼叫我乾的這叫什麼事?」
「我做錯什麼了?」
「我為社會除暴安良,為不平伸張正義,我還做錯了是怎麼著?」
「你老糊塗了吧!」
一攤手。
道理連連的楊海洋就這麼回擊著。
尤其是楊海洋這最後一句,氣的易中海這老禽獸乾瞪眼,差點沒隔日開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