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不樂意了。
對他來說。
如果楊海洋說的是真的,那麼是好事。
人在異鄉,互相幫助。
靠著楊海洋這層關係,他閻解放飛黃騰達也不是夢想。
可結果。
許大茂一而再再而三的潑冷水。
這讓閻解放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
跟著許大茂,三天餓九頓。
在許大茂跟楊海洋之間做選擇,閻解放根本用不著猶豫。
如何站隊。
閻解放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大茂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楊哥呢。」
「你看看楊哥,一表人才,玉樹臨風。」
「在四九城的時候。我就知道楊哥不是一般人,將來肯定能幹大事。果不其然……」
沒等閻解放果不其然下去。
許大茂瞪了一眼閻解放:「解放兄弟,你哪頭的?你別忘了,誰帶你來香江的。」
「是你行了吧!可就算這樣,又如何?跟你這幾天,我不是吃糠,就是喝稀。說好的帶我發財的,可結果,日子過的還不如我在四九城的時候。」
閻解放嘀嘀咕咕發著牢騷。
許大茂:「你嘟囔什麼呢?」
閻解放:「沒……沒什麼?」
在這個時候。
許大茂給出了楊海洋是在裝逼的理由。
他這樣分析著。
「解放,你想啊。你大茂哥我是何等能人?像我這樣的人才,還沒混出個樣子來呢。就他,能混出個風生水起嗎?你動動腦子,也能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本來。
許大茂還為自己想到的關鍵點而驕傲來著。
可結果,隊友閻解放將他給賣了。
閻解放:「人家楊哥可不比你差。在四九城的時候,人家都是副廠長了。你呢!」
就是這樣一個事實被捅破。
頓時,許大茂傻眼了。
欲言又止的這傻逼,張著嘴,雖說有一肚子話,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如何反駁閻解放的觀點。
誰讓閻解放說的是事實呢。
「對了,解放兄弟,你們怎麼來到香江了?」
在這個時候。
楊海洋問了一句。
面對著楊海洋的詢問。
閻解放回答可積極了:「楊哥,是這樣的。前不久,大茂哥說什麼認識一個香江商人,要帶我來香江發財。我一想啊,在四九城也沒有什麼發展空間,因此,也就跟著大茂哥出來見見世面。」
說完。
閻解放又反問一句:「話又說回來。楊哥,你又是怎麼走到今天的?跟我們談談你的成功經歷唄!」
「他有啥成功經歷可言,我看,就是吹的。」
許大茂滿心不是滋味,話音帶著腔調來著。
就在這個時候。
九州集團的CEO劉雄出現了。
他是來找楊海洋的。
說什麼公司的高層都到了,就等著楊海洋開會了。
望著楊海洋跟劉雄離去的背影。
許大茂一把按住閻解放的肩膀:「你幹什麼去?」
閻解放:「楊哥都發財了,飛黃騰達了。咱們自然得投靠他。」
「裝的,都是吹出來的。」
許大茂還是一口咬定他的想法。
閻解放:「不可能吧!你沒看到剛剛保安叫楊哥董事長,還有剛剛那人,還喊楊哥開會。」
許大茂哼哼著:「楊海洋是什麼樣的人,我再了解不過了。無非他就是想在我們面前顯擺而已。可是,他又沒有那個條件,所以呢,就自導自演了這齣戲。我說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多用點子智慧。你覺得這種事情可能嗎?」
閻解放明顯沒被許大茂忽悠住:「怎麼沒可能!我覺得太有可能了。」
說著。
閻解放就這麼快步向著九州集團而去。
只不過。
在門口的時候。
他就被喪彪帶著保安堵住了。
「哪來的土鱉。眼睛放家裡了,也不看看什麼地方,就往裡面闖。」
喪彪冷聲說道。
閻解放:「這位同志,我跟你們董事長熟。我是他老鄉。咱們剛剛見過的。就剛剛在那,你去見你們董事長的時候,我就在一邊來著。」
喪彪:「犯渾你也不看看地方。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董事長什麼人,你什麼人,還跟我們董事長是老鄉。攀關係,也不照照鏡子。一邊去,如不然,打斷你的腿。」
閻解放被嚇唬住了。
灰頭土臉的往回走。
差點沒撞到許大茂。
此刻。
許大茂別提多高興了:「我說什麼來著,讓你別幹這沒腦子的事情,你就是不聽。現在撞到南牆了吧!」
閻解放抱怨著:「楊哥做人太不地道了。他自己飛黃騰達,也不知道照顧照顧我們這些老鄉。有這麼辦事的嘛!」
許大茂:「你又來了不是。我都跟你說了,這是一場局,你咋還犯糊塗呢。雖說他戲演的很好,可是想要騙得了我許大茂,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閻解放:「對了,大茂哥。你跟楊哥有什麼深仇大恨,你還說要跟他不死不休來著?」
要說閻解放這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固然許大茂這王八做完了。
可是。
被人問及此事。
他也不好開口。
突然,許大茂跟變了一個人一樣:「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問這個幹什麼?反正,只要我知道楊海洋活著就行了,早晚有一天,我弄死他。我拿錢砸死他,我讓人揍死他,我……我會成為一個讓他高攀不起的存在。將來的一天,我要讓他像狗一樣在我面前趴著,求我饒了他。」
許大茂就這麼激情四射的發下了鴻天偉願。
不同於喜歡動手的傻柱。
那位廚房戰神喜歡用拳頭說話。
固然。
許大茂也是個喜歡動手的主,但是他更喜歡用腦子。
其實。
一開始確定楊海洋還活著的時候,他的確有想跟楊海洋拼命的打算。
只不過。
隨著楊海洋攤牌現在的身份。
許大茂滿心不是滋味。
衝動過後的許大茂,也就沒有了跟人拼命的打算。
也不能說沒有。
準確的說,沒有那種一命搏一命的莽夫勁。
楊海洋的一番無形裝逼,深深刺激到了許大茂。
在他看來。
自己就算要報復楊海洋,也不能走簡單路線。
那太小可兒了。
恨一個人。
殺了他。
未免太便宜那人了。
讓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能消解心中的怒火。
許大茂心中暗暗發誓:姓楊的,你不是在我面前裝犢子嘛!咱倆的帳,以後慢慢算。早晚有一天,我讓你連哭都哭不出來。
甚至。
此刻。
許大茂已經期待自己飛黃騰達的那一天。
成為人上人以後。
楊海洋在他面前唯唯諾諾,被他呼來喝去,被他教訓的體無完膚而不敢說一個不字。
想到這。
許大茂別提心裡有多暢快了。
白天是個做夢的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