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霍百川的心腹。
葉凡等到霍百川冷靜下來以後，才開口詢問。
「我讓你聯絡的人，聯絡的如何了？」
霍百川一抬手，詢問著葉凡。
「紅葉那邊已經聯繫上了。」
「不光是紅葉，撒旦對於這件事情也很有興趣。」
「根據我最新掌握的消息，世界十大殺手之中，排名第七、第五的烈日跟銀月已經動身前往香江這邊來了。好像聽說殺手榜榜一對於咱們開出的價碼，也很感興趣。」
葉凡是知無不言。
如果不懂的人，聽到葉凡這話也只能當個樂子。
而如果懂的人，在這個世界之中生存的人，那麼一定會震驚不已。
無論是紅葉也好，還是撒旦也罷。
只有明白的人，才會知道它們代表什麼，才會懂得它們究竟有多可怕。
紅葉、撒旦。
這是世界最強的兩大殺手集團。
雖然這兩大殺手集團之中，並沒有殺手排入世界十大殺手榜單，但是重在量多，而且質量也不錯。
被這兩大集團盯上，換做是誰，也要恐懼不已。
甚至有傳聞說。
曾經有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在一方天地開闢了一個時代，成為一代梟雄。
可結果，被紅葉盯上，萬軍護佑，也沒保住這位梟雄的小命。
更有傳聞說。
撒旦曾經盯上過一位古老的世家，而那個世家提前得知了消息，竟然嚇得集體自殺。
兩大殺手集團一起行動已經足夠可怕了，可偏偏，還有更讓人聞風喪膽的十大殺手之中的烈日跟銀月，也齊齊出動了。
似這種榜上有名者，說是來無影去無蹤，乃是殺人於無形的死神也不為過。
「很好，很好！」
對於葉凡提供的消息，霍百川很是滿意。
明顯。
能夠吸引這樣的殺手集團，與精英殺手，理由已經不僅僅是金錢這麼簡單，甚至還有霍家這張招牌。
「那人，死定了。」
對於紅葉、撒旦等，霍百川是充滿信心。
「對了。」
突然間，霍百川又想到了什麼。
「我讓你調查那人的來歷，你調查的如何了？還有，從昨天昨天就開始出現的輿論逆轉，究竟是怎麼回事！」
雖然在霍百川眼中，楊海洋已經是個死人；但是霍百川仍舊謹慎小心。
任何變故，都會影響他通往霍家家主寶座的道路。
事關自身最高利益。
這讓霍百川不得不做到周密二字。
「說來也奇怪。」
面對著霍百川的詢問。
葉凡眉頭一皺，隨後說道：「在少爺吩咐完我調查那人的背景以後，我就從小姐身邊人下手，打探出了那人的來歷，甚至也派人去過內地調查。跟小姐說的一樣，那人的確沒有什麼背景，只是一個普通軋鋼廠的副廠長，土生土長的一四九城老百姓。而且，在內地，也宣告死亡了。甚至他來香江的原因，我也調查清楚了。回來的人報告說，他是被派來學習，調查市場的。可是乘坐的船，遇到了風浪，一船的人，全部遇難。可奇怪就奇怪在，他竟然還活著，而且在船出事以後，他竟然還來到了香江。」
聽到葉凡的敘述，霍百川眉頭緊鎖：「這裡面有貓膩。會不會是有人偷梁換柱，冒用了他的身份？」
「應該不存在這種可能吧！我派去的人，調查的很詳細，知道他的人，斷定人就是他。所以，應該不存在偷梁換柱，冒用身份的可能。而且，一個沒有背景的工人，也沒必要被冒用身份才對。」
葉凡幫霍百川一一分析著。
「算了，解釋不通就不用去調查了。反正，此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想不通的霍百川，乾脆也就不去想，緊鎖的眉頭在這個時候舒展開來。
對於紅葉、撒旦。
他是充滿信心。
而只要將這件事情做的漂亮，取代霍秀玲，成為霍家的招牌，在他看來是唾手可得的事情。
…………
今天的香江警界總部，有點過於安靜。
雖然華人四大探長，有一人缺席，但是顏雄、藍剛、韓森，都在。
不光如此。
兩個老外警司也在。
這場高級會議，安靜的有點嚇人。
坐在首位的兩個老外警司，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而在會議桌上，擺著兩張報紙。
一張是昨天的晚報。
一張是今天的早報。
其實。
在看到報紙上的內容有。
顏雄也好。
藍剛跟韓森也罷。
全都驚呆了。
雖然他們仨與雷洛齊名，並列四大探長；但是實際上，地位是矮與雷洛的。
論實力，論手腕等等，他們仨是不如雷洛的。
這些年，他們仨雖說跟雷洛同乘一條船，利益間也互為犄角，表面上還共進共退，其樂融融；但是實際上，他們早就對雷洛耿耿於懷了。
總華探長只有一個。
而雷洛一霸占，就是這麼多年。
這讓他們想往上走，都走不了。
如今。
出了這檔子事情。
別說幫襯雷洛，沒有落井下石，那都是他們仨為人厚道。
雖然顏雄三人也疑惑，是誰活的不耐煩了，鬧出這動靜；同時他們也不確信，此事是否能成為雷洛仕途上的下馬石；但是做人得有希望，他們在觀察兩個警司的態度，期許著發生點什麼。
如果雷洛下去了，那麼他們升上來的機會，就大了。
而這兩份報紙的內容，給了他們希望。
至於為啥，仨人竊喜這個機會出現而沒添一把火，落井下石。
這不是說，他們念舊情。
而是一個個都是老油條，生怕此事萬一扳不倒雷洛；屆時時候被雷洛給小鞋穿，那就得不償失了。
以靜制動。
這便是他們仨奉行的策略。
「豬！」
「雷洛這傢伙就是個豬。」
「今天，他能登上香江的報紙。明天，他的事，就能傳到祖家。」
終於。
在這一刻。
兩大警司之一的威廉警司發飆了。
雷洛倒不倒台，這跟他沒有關係。
對他來講，誰當華人總探長都一樣。
可是。
他擔心，雷洛的事情一旦擴大化，會影響到他。
畢竟。
這些年，他屁股也不乾淨，拿的好處也不少。
萬一祖家那邊震怒，派人徹查，別因為雷洛的事情而引火燒身連累了自己。
不管是仕途，還是錢途。
這才是威廉最關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