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夫妻倆離開四九城,根本沒有泛起什麼波瀾。好像兩人就一直不存在一樣。何雨柱還是跟以往一樣家裡、廠兩點一線。偶爾去景陽胡同。很快就來到了1070年的最後一天。昨天何雨水和范永庭已經在單位開了介紹信並且請了假。今天一早,兩人穿著何雨柱搞來的軍裝,去了民政局。現在結婚的人少,所以結婚證很快就開好了。何雨水和范永庭出了民政局,兩人先去了照相館。照了一張充滿這個時代特色的結婚照。
「哥!我們回來啦!」臨近中午何雨水帶著范永庭回來了。
何雨柱說道:「你們回來的可真夠早的?!怎麼不在外面多逛逛啊?!」
范永庭說道:「哥,現在也沒什麼好逛的。該逛的地方也都逛過了。還不如早點回來呢!」
崔娟問道:「你們結婚要用的東西置辦齊了嗎?!」
何雨水說道:「姥姥,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明天一早,永庭來接我的時候,一起運走。」
崔娟說道:「雨水,你明天就嫁人了。明天開始你就是大人了。不能再像過去一樣耍小孩子脾氣了。以前你在家裡,你哥和你嫂子寵著你。你現在去了夫家,一定要收斂一些。多孝順你公婆。」
何雨水說道:「外婆,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范永庭說道:「姥姥,你放心吧!雨水到我們家絕對不會給她氣受。」
何雨水說道:「姥姥,你放心吧!我公婆都站在我這邊,他敢對我不好。一定挨收拾。」接著看向了何雨柱問道:「哥,今天中午吃什麼呀?!」
何雨柱回答道:「竹筍烤肉吃不吃?!」
「哼!你就知道欺負我!」何雨水嘟囔了一句,跑到了黃鶯的身邊,抱住了黃鶯的手臂,說道:「嫂子,我哥今天還欺負我。你幫我收拾他。」
黃鶯伸手戳了一下何雨水的額頭,說道:「你這丫頭,就是欠收拾!」
何冰帶著弟弟妹妹們走到了范永庭的面前,說道:「姑父,你明天想把我姑帶走,紅包要準備好。要不然,你休想把人帶走!」
何雨水揪住了何冰的耳朵,說道:「這么小就知道勒索你姑父,這是誰教你的?!」
何冰掙脫了何雨水擰著他耳朵的手,跑到了崔娟身後,探出頭看著何雨水說道:「當然是跟你,我的好姑姑學的!我這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不用不好意思。」
何雨水頓時被何冰惹笑了,說道:「好你個臭小子,居然在這裡等著我呢!看我抓到你不打死你!」
何琳和何晴一人抱住了何雨水一條腿,抬頭萌噠噠的看著何雨水,何晴說道:「姑姑,我哥說了。你打他幾下他都給你記著。等你以後有了孩子,他從你的孩子身上找回來。」
何雨柱聽到自己閨女的話,立刻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何晴的話音落下,范永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向了何雨水。何雨水哭笑不得的傻站在了原地。
崔娟伸手揉了揉何冰的小腦袋,說道:「都別傻站著了,該吃飯了!」
第二天1971年元旦。一大早,何雨水早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漱完,何雨水穿上了結婚的衣服,坐在梳妝檯前,準備梳頭。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何雨水聽到敲門聲應道:「沒門鎖!進來吧!」
崔娟推門走進了何雨水的房間。何雨水叫道:「姥姥,」接著問道:「您怎麼來了?!」
崔娟說道:「來給你梳頭。」
「梳頭?!」何雨水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崔娟說道:「以前我出嫁的時候,我奶奶給我梳得頭。今天你出嫁。我來給你梳頭。」
何雨水笑著拿起了自己的梳子遞到了崔娟的面前。崔娟接過梳子,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何雨水,嘆了口氣,說道:「丫頭,你跟你娘長的非常像,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說罷崔娟拿起了梳子,邊幫何雨水梳頭邊嘴裡喃喃自語的念叨:「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
上午九點鐘,范永庭帶著朋友們來接親了。這個年代的接親很簡單。自行車和三輪車。自行車是帶新娘。三輪車是裝新娘的嫁妝。
范永庭把何雨水接走之後,何雨柱帶著一大家子跟著去了師傅家。
何雨水結婚了,何雨柱的心事也算是了了。總算也能跟他死去的娘有了交代。就在何雨水結婚的當天,南鑼鼓巷公安所的李建國總覺得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心裡空落落的。
「新娘子來啦!新娘子來啦!」
范永庭騎著自行車帶著何雨水剛進胡同,孩子們的叫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鞭炮聲也隨之跟著響了起來。
范永庭帶著何雨水進門後,何雨水被帶進了范永庭的屋子。十點鐘剛過,主持婚禮的街道辦幹事叫道:「把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新郎、新娘,請上來!」
范永庭和何雨水被帶到了大家的面前。
街道辦的幹事帶著在場的所有人揮舞著手裡的紅寶書,喊了幾句口號,接著又帶領大家唱起了《大海航行靠舵手》和《東方紅》。接著又宣讀結婚登記證書,然後新人向偉人像鞠躬,隨後又向來客鞠躬,最後是夫妻倆相互鞠躬。
儀式結束後,街道辦的幹事帶著范長明夫妻倆事先準備好的煙和糖告辭離開了。等街道辦的人走後,宴席開始了。一道道菜被端上了桌子。
等菜吃到一半的時候,范永庭帶著何雨水挨個敬酒。一直到下午兩點鐘,酒席才散了。何雨柱看到神采奕奕的范芸笑著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兩人聊了起來:「師姐,你現在過的怎麼樣?!」
范芸回答道:「過的挺不錯的!過完年我要結婚了。」
何雨柱微微一愣,說道:「新姐夫是誰啊?!」
范芸回答道:「你也認識。周師伯的兒子周長征。」
何雨柱說道:「他不是當兵去了嗎?!而且還有媳婦。」
范芸說道:「他是在部隊裡,現在已經是團長了。不過他事業挺不錯,但是家裡不好。他媳婦生老二的時候難產死了。他現在把閨女放在周師伯家裡。前一段時間他回來探親,我們倆正好遇上了。隨後聊了幾句。覺得挺投緣的。他不嫌棄我有一個兒子。我也不嫌棄他有一個閨女。我們兩個打算湊合過日子。過完年,他回來探親。我們把婚禮辦了。然後我帶著兩個孩子跟他去部隊。」
何雨柱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范芸回答道:「金陵。」
何雨柱說道:「等結婚了,別忘了叫我這個弟弟。」
范芸笑著說道:「不用你說。我到時候一定叫你。」
何雨柱跟范芸又聊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了,帶著家人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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