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心事重重的離開了辦公樓,慢悠悠的往小倉庫走。走到半路上,於莉突然感到被人擋住了去路。於莉剛想開口罵,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是閻解成,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不悅的表情,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閻解成回答道:「我把東西送倉庫,回車間路上看到你心事重重的,想過來問問你,到底在想什麼事?!」
於莉謹慎的向四周看了看,拉著閻解成走到了不遠處的小花園,說道:「我剛剛去找李副廠長了。」
閻解成頓時來了精神,問道:「他怎麼說?!」
於莉知道閻解成這張嘴有什麼秘密都守不住,再加上這關係到她的名聲。真實情況,於莉是不可能告訴閻解成的。很快一套說詞在於莉的腦中形成了。於莉說道:「他說現在廠里的房子緊張。向廠里申請房子的人很多。不可能為了我們,做犯錯誤的事情。」
閻解成嘆了口氣,在於莉的身邊坐了下來,說道:「說來說去,還不是沒戲?!」
於莉說道:「有不是一直弄不到房子。他說過一段時間再說。」
「過一段時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閻解成不耐煩的問道。
於莉打算借這個機會激一激閻解成,說道:「那就要看你了。」
閻解成問道:「什麼意思?!」
於莉說道:「你如果成了一級工。我們就能申請房子。李廠長到時候就能名正言順的幫我們。如果你達不到一級工,那麼只能等機會了。」
閻解成頓時傻眼了!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他閻解有成幾斤幾兩,別人不知道,他自己還能不清楚嗎?!以他渾水摸魚打醬油的性格,想要考上一級工,除非考官是他親媽。要不然,就算練十年,也絕對沒戲。
於莉看到閻解成吃癟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不跟你說了!」說罷於莉站了起來,快步離開了。
「誒!」閻解成想要叫住於莉,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有些話在廠里不能說,只能回去再說了。
回到小倉庫,於莉坐在椅子上,越想越覺得後悔。如果兩人不是在一個廠里上班。於莉還不清楚閻解成是怎麼上班的,一直覺得閻解成上班很賣力,學技術也很用心。但是往往真實情況和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就在這時倉庫外兩個女工人的對話,引起了於莉的注意。於莉仔細的聽了一會,原來兩個女工在說九車間的車間主任郭大撇子,跟女工不清不楚的事情。於莉聽了一會,忽然給她打開了一扇窗。郭大撇子只不過是車間主任,他跟女工的那些事情,也只是小範圍私下在傳。廠里也沒把他怎麼樣。李懷德是副廠長,只要小心一些,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就算事情漏出去了,以閻解成那窩囊樣,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雖然於莉心裡已經有了算計,但還不想那麼快答應李懷德。先吊一會,李懷德的胃口,同樣看看閻解成有什麼反應。如果閻解成依舊像過去一樣。那麼她也沒有什麼盼頭了。還不如換一種活法。
轉眼,到了下班的時間。何雨柱出了廠沒有多久,路上遇到了下班回來的高大軍。高大軍看到何雨柱,笑著打起了招呼:「何師傅,今兒下班挺早的!」
何雨柱反問道:「好幾天沒看你回來了,你不會一直在廠里加班吧?!」
高大軍也不瞞著何雨柱,說道:「爭取今年評個先進。就能分到廠里新建的筒子樓。」
何雨柱附和道:「這是好事啊!如果你們搬進筒子樓,就不怕你媳婦娘家來鬧了。」
高大軍說道:「我也是這麼想。」接著高大軍給了何雨柱兩瓶他們廠里出的啤酒。何雨柱收了啤酒,從挎包里拿出了一罐午餐肉給了高大軍,說道:「給孩子的!」
高大軍急忙推辭道:「這怎麼能行?!你快收回去。」
何雨柱說道:「你能給我啤酒,難道我就不能給孩子罐頭?!你就別跟我推了。路上推來推去難看。」說罷何雨柱迅速從高大軍的面前消失了。
高大軍看著何雨柱的背影,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手裡的罐頭,苦笑了一聲,繼續往家裡走。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轉眼到了星期天。上午八點鐘多一點,郵遞員先上門了。前幾天何雨水給何大清發了一封電報,告訴何大清自己考上四九城大學了。這不,何大清這個當爹的為了表示表示,給何雨水匯來200塊。郵遞員是來送匯款單的。
何雨水拿到匯款單,對何雨柱說道:「哥,看來咱爹在保城的日子過的挺不錯啊?!」
何雨柱說道:「咱爹就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反正他給,你就拿著。等他老了,想回四九城養老,你給我會照顧,不用你操心。」
何雨水說道:「上次爹給我來信可說了,他不會回四九城了。就算老了也在保城。讓我跟你好好的過。」
何雨柱問道:「這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
黃鶯接口道:「這事我知道。是我讓雨水不告訴你的。怎麼?!你知道了,難道去保城打他一頓?!」
何雨柱斬釘截鐵的回答道:「這個不能!」
「那不就結了!」接著黃鶯催促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還不快去買菜?!」
何雨柱回答道:「媳婦,菜早就已經買好了。在廚房放著呢!」
黃鶯聽到何雨柱的話,微微一愣,想到自己最近非常嗜睡,有時候連何雨柱什麼時候起床都不知道。何雨柱見自己媳婦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立刻轉移話題,說道:「媳婦,你們先聊著。我去處理菜。」說罷何雨柱慌急慌忙的離開
等何雨柱走後,何雨水笑著打趣道:「嫂子,我哥對你真好。」
「你這丫頭!居然敢取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罷黃鶯就要去撓何雨水痒痒。何雨水象徵性的抵抗了兩下,乖乖地求饒了。
上午九點鐘剛過,范長明一家先到了,接著何雨柱大舅和三舅兩家人也來了。正所謂三個女人一台戲。今天何雨柱家裡的女人聚在一起,就像是田雞簍子打翻了一樣,嘰嘰呱呱的非常熱鬧。
范長明跟呂國棟、呂國良兄弟倆聊了一會,走進了廚房。看著正忙著改刀的何雨柱,范長明問道:「柱子,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何雨柱回答道:「師傅,您來我這裡吃現成的就行了。」
范長明接著說道:「柱子,小芸的事情上,我要謝謝你!」
何雨柱急忙說道:「師傅,你這可就見外啦!范芸是我師姐,我剛剛跟您學廚那會她可照顧我了。就憑這關係,我都不能見她受苦裝聾作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