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何雨柱,問道:「你怎麼想到問這個了?!」
何雨柱說道:「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 6❾ⓈнⓊⓧ.Čo𝐌 °¤*(¯´★`¯)*¤°•.你不在四九城,我總要找些幫手吧?!我師傅那邊的情況你也知道,我也就不多說了。等回四九城,我找時間再去看看師傅。萬一師傅那邊靠不住,至少還有老娘娘家可以幫忙。」
何大清盯著何雨柱看了一會,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娘的娘家是在四九城外三家店村。你們娘呂冰心是家裡老么,上面還有五個哥哥。自從你們娘跟我走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現在那邊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
何雨水問道:「爹,你這次跟我們回去嗎?!」
聽到這個問題,何大清有些尷尬了。何雨水仿佛早就猜到會這樣,只是坐在邊上唉聲嘆氣。何雨柱說道:「爹,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如果你在外面玩累了,就回四九城。我給你養老。不過還是那句話,該教的手藝教,不該教的別教。賺來的錢,也不要全部花出去,身上留一些。不要多,只要留一張回四九城的火車票錢和路上吃飯的錢,就可以了。」
何大清盯著何雨柱看了一會,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柱子,你現在還願意給我養老送終?!」
「廢話!不願意,我今天帶雨水過來幹什麼?!」說罷何雨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盒煙,從裡面抽出了一支煙,塞進了自己的嘴裡,接著又掏出了一個打火機,把煙點上了。
何大清看了一眼,何雨柱隨手放在邊上的煙,說道:「柱子,你現在混得不錯啊?!」
何雨柱說道:「如果不是街道辦王主任幫忙找了工作。我現在跟雨水還在撿垃圾過日子呢?!」
何大清剛剛聽了何雨水講述的他們兄妹倆的經歷,但是現在又聽到何雨柱提到撿垃圾。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了。何大清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易中海,真是人面獸心!枉我這麼相信他?!」越說何大清越覺得難過,有些對不起死去的老婆。
何雨柱走上前,拍了拍何大清的後背,安慰道:「爹,別說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人在做天在看。早晚有收拾他的機會。」
過了一會,何大清冷靜了下來,站了起來,走到了一個柜子前,搬開柜子,卸下四塊磚,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布袋,然後把磚復位後,又把柜子放了回去。接著提著布袋走到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的面前。何大清把布袋放到了一個作為茶几的木箱子上,打開了布袋,拿出了兩個盒子說道:「雨水,這個首飾盒,連同裡面的首飾都是你娘留下來的。我把它給你。」說罷何大清把首飾盒遞給了何雨水,接著又拿出一個木盒,打開盒子,說道:「柱子,這幾本是咱們家家傳的菜譜。另外邊上的這些我匯款存根。我51年10月份走的。從12月份開始,我每個月給你們寄十塊錢。當時還沒有找到工作,只能吃老本。過了年,找到工作後,我每個月給你們寄十五塊。五塊錢是你的,十塊錢是雨水的生活費。你們倆的生日和過年,我都會多寄十塊錢。你滿十八歲,我的責任也算盡到的。從那時開始每個月寄二十塊,全部是雨水的生活費、零花錢和學費。你們倆生日和過年,我依舊會多寄十塊錢。前前後後,加在一起我差不多寄了一千七百多塊錢。」
「爸!」何雨水淚流滿面的撲進了何大清的懷裡,說道:「爸!你知道嗎?!你走了之後,我每天晚上都作噩夢。夢到你不要我了。而且你走了之後,賈張氏一直說我剋死母親逼走父親,是一個賠錢貨!我現在才知道,你沒有不要我。」
何大清說道:「雨水,爹對不起你!」
何雨柱聽到何大清對何雨水說出「對不起」三個字,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過了一會,按何大清的安撫下,何雨水緩過了勁。何大清說道:「雨水,以後賈張氏那個掃把星再罵你,你別跟她客氣。直接罵回去。實在不行,讓你哥揍她!」
何雨柱說道:「這五年看不到賈張氏,也聽不到她惡毒的話。我把她送進去吃免費大餐了。」
何大清聽完何雨柱的話,微微一愣,接著反應了過來,問道:「柱子,你這麼做四合院裡的人不會難為你吧?!」
何雨柱回答道:「不會!我和雨水不靠他們吃,又不靠他們穿。我們過自己的小日子,還怕他們?!」
「你心裡有分寸就好!」說罷何大清拿出了房契和地契以及早就寫好的過戶證明,說道:「柱子,正房和西耳房歸你。東耳房歸雨水,你沒有意見吧?!」
何雨水斬釘截鐵的說道:「爸!房子我不要。你都給哥吧!」
何雨柱說道:「雨水,聽咱爹的!房子先過戶到我的名下,等你成年了,我把東耳房過戶給你。如果你不喜歡院子裡的房子,哥可以給你錢,或者你看中那個地方,哥給你買。」
「柱子!爺們!你這個樣子,我也算徹底放心了!」說罷何大清把東西遞到了何雨柱的面前,說道:「你收好!」
何雨柱接過房契和地契以及過戶證明,看了看,折好放進了衣服內側口袋。何大清把空布袋往邊上一放,說道:「時間不早了。爹炒兩個菜。我們吃個團圓飯!」說罷何大清站了起來。
何雨柱拉住了何大清,說道:「爹,這麼些年,你也沒嘗過我的手藝。要不今天的菜我來做?!」
何大清打量了一下何雨柱,問道:「你能行嗎?!」
何雨柱笑著回答道:「行不行,試了不就知道了?!」接著問道:「爹,今天菜到哪裡做?!」
何大清說道:「就在這兒做。這裡的經理原來是豐澤園的股東之一。你爹我跟他關係不錯。走,咱們現在就去廚房。」
都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當何大清和何雨柱兄妹倆坐在一起吃午飯的時候,逛街回來的白寡婦聽到有人說何大清的兒女來了。本來一臉笑容的白寡婦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這時白寡婦的大兒子白大風正好回來。白大風見自己母親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關心的問道:「媽,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白寡婦冷著臉說道:「你沒聽他們說,何大清的兒子和女兒來了?!」
白大風不以為意的說道:「他們來就來。這有什麼好怕的?!」
白寡婦說道:「萬一他們是來叫何大清回去的呢?!何大清跟我來保城的時候,可帶了不少東西。那些東西他可是護得緊。我問他要了好幾次,他都沒給我。我這麼辛苦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們兄弟倆?!」
白大風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小小年紀除了毒這個年代碰不到,可以說是四毒俱全。他早就對何大清有意見,只不過看在何大清平時時不時能給他們兄弟倆一些錢的份上,也就沒有怎麼為難何大清。現在聽到自己母親說,何大清手裡有好東西,眼睛立刻泛起了精光。他覺得何大清把自己老娘睡了,這些東西就該是他們兄弟倆的。確切的說,應該是他的。
白大風煽動道:「媽!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找何大清。不管怎麼樣,不能讓他把東西給他兒子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