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快速流逝,轉眼快要到午夜十二點,在床上睡覺的何雨柱猛地睜開了眼睛,從枕頭下面摸出了手錶看了看時間,動作麻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 ➅➈ร𝐇𝕦𝔁.𝕔𝓸м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何雨柱打開了門,準備去叫何雨水。沒有想到何雨水的房門開了。
何雨水輕輕地叫了一聲:「哥!」然後關上了房門,走進了何雨柱屋裡。何雨柱借著微弱的月光打量了一下何雨水,問道:「沒睡?!」
何雨水老實的點了點頭。何雨柱說道:「沒事,到火車上,你再睡會兒。」說罷何雨柱背了一個挎包,帶著何雨水出門了。
不得不說何雨柱兄妹倆的運氣不錯,正好晚上有人吃壞了肚子上廁所,所以何雨柱和何雨水出門的時候四合院的大門開著。走了一個多小時,何雨柱帶著何雨水來到了火車。
進入候車大廳,何雨柱兄妹倆等了一會,開始檢票了。上了火車,何雨柱和何雨水聊了幾句,等火車動了。何雨水也熬不住了,打起了瞌睡。何雨柱還真是心疼妹妹,怕何雨水凍著,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何雨水的身上。
早上七點半多一點,火車快要到達保城車站的時候,何雨柱叫醒了何雨水。何雨水揉著惺忪的眼睛,問道:「哥,到啦?!」
何雨柱回答道:「快到了!」
「哦!」何雨水揉了揉眼睛,把蓋在身上的衣服還給了何雨柱。何雨柱接過衣服,邊穿邊說道:「下了車,哥帶你去吃驢肉火燒。吃完了咱們再去找咱爹。」
「哦!」何雨水歡快的應了一聲,挽住了何雨柱的手臂,問道:「哥,你說爹看到我們會不會嚇到?!」
何雨柱說道:「嚇到是不會被嚇到。不過看到你,爹一定會高興死。看到我,就不好說了!」
就在何雨柱兄妹倆你一句我一句鬥嘴的時候,火車駛進了保城車站。下了火車,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跟著出站的人潮出了火車站。走進了離火車站不遠的一家國營早餐店。
都說女人能吃,特別是改開前的女人更加能吃。最主要是肚子裡沒有油水。何雨柱買了四個驢肉火燒和兩碗豆漿,當何雨柱拿起第二個驢肉火燒準備吃的時候,何雨水已經把她面前的兩個驢肉火燒乾掉了。看到何雨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自己手上的驢肉火燒時,何雨柱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掰了一半遞了過去。
何雨水也不客氣,接過半個驢肉火燒三口兩口就吃了下去,最後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把剩下半碗豆漿喝了下去。
吃完早飯,何雨水精神來了。跟著何雨柱出了早餐店,就往白寡婦住的方向走。
保城地方不大,白寡婦住的地方離火車站也沒多少路。走了大約差不多一個小時。何雨柱突然在一家飯館門口停下了腳步。跟在後面的何雨水看到何雨柱突然停了下來,問道:「哥,怎麼不走啦?!」
何雨柱也不回答,走進了飯館。正在拖地的男服務員看到何雨柱,說道:「同志,我們還沒開始營業。您要吃飯再等一會。」
何雨柱掏出煙盒,抽出一支煙遞了過去,說道:「同志,我不是來吃飯的。我跟您打聽一下,你們店裡有沒有一個叫何大清的師傅?!」
男服務員接過煙,把煙別在耳朵後面,說道:「你找何師傅啊?!他剛來。我去幫你叫他。」
「誒!謝謝您啦!」何雨柱打了一個招呼,目送著男服務員進了後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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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找我啊?!」沒過多久,何大清人還沒出來,聲音先傳了出來。何大清看到何雨柱和何雨水的一剎那,整個人呆住了。過了一會,何大清回過神,叫道:「柱子!雨水!」
「爹!」何雨水再也忍不住撲進了何大清的懷裡。何大清緊緊地抱住了何雨水,邊拍著何雨水後背邊安撫道:「雨水,乖!不哭!不哭!」
何雨水邊哭邊問道:「爹,你為什麼不要我們啊?!你好狠心啊!你知道我們過的有多難嗎?!」
哭了一會,何雨水也換了過來。何大清跟經理打了一個招呼,帶著何雨水和何雨柱進了飯館的雜物間。
招呼自己兒子和女兒坐下後,何大清問道:「柱子,你們怎麼來啦?!」
何雨柱沒有好氣的說道:「這麼多年沒有你的消息。我怕你死了,所以過來看看。」
「怎麼會沒有消息?!」何大清頓時跳了起來,說道:「我每個月都給你們寄錢寄信!」
何雨柱說道:「我的話,你不信。你可以問問雨水,我們有沒有收到過?!」
何大清看向了何雨水。何雨水搖了搖頭,說道:「爹,我們什麼都沒有收到過。」接著何雨水把何大清走後,他們兄妹倆的生活經歷跟何大清說了一遍。何大清聽完何雨水的敘述,把臉深深地埋進了自己那雙粗糙的大手裡。過了一會何大清緩過了勁,看向了何雨柱和何雨水,說道:「現在你們都大了,有些事情也該跟你們說了。」
當年登記戶籍的時候,何大清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在成分上寫了貧農。整個四合院除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一家外,其他的人家都比何大清家晚搬來,所以對何大清的底細也不清楚,只知道何大清是一個廚子也就相安無事。後來何大清到軋鋼廠上班,「遇上」了白寡婦。剛開始,何大清沒想過娶白寡婦。後來在跟白寡婦歡好的時候,被白寡婦安排的人抓了。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也為了何雨柱和何雨水,何大清只能答應娶白寡婦。白寡婦怕何大清反悔,就逼何大清寫了一張條子,並且拿何大清的成分說事,逼著何大清跟她去保城。上次何雨柱兄妹倆來保城,白寡婦提前得到了消息,自己頂著門,並且讓自己兩個兒子看著何大清,不讓他出來。
何雨柱說道:「爹,你中了易中海的圈套。」
何雨水和何大清聽到何雨柱的話,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說道:「這件事其實是後院那個聾老婆子和易中海設的局。聾老婆子想要我為他們養老。你在絕對不會同意這事。只有把你弄走了,他們才會安心。」
何大清不是傻子,仔細一想,瞬間明白了過來。何大清咬了咬牙說道:「易中海,老子早晚要弄死你!」
何雨柱說道:「爹,你寄給我們的錢,估計也落易中海的手裡。匯款的存根你還在嗎?!」
何大清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在!」
何雨柱說道:「你把存根給我。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何大清瞬間明白了何雨柱要存根的意思,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了自己的兒子。何大清說道:「柱子,現在我算是徹底放心了。」
何雨柱說道:「爹,你別怪我不客氣。這次來,除了來看你,還想問你要我媽的嫁妝以及你帶走的那幾本菜譜,還有就是房子的過戶手續。」
何大清說道:「你不說,這些東西我也會給你帶走。」
何雨柱接著問道:「爹,我媽娘家怎麼個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