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涼了,現在穿的多,做事也不方便,效率慢了很多。筆者今天外出買菜的時候看到有賣新鮮羊肉的,買了兩斤,一頓造了,喝了點小酒。估計今晚就這一張了,望書友們原諒。希望各位書友在季節變換的當下保護好自己的身體,願大家身體安康,闔家歡樂!!)
何雨邦的幾世人生,都有著漫長的經歷,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人物與風景,陰險的、狡詐的、慷慨的、正義的,這些所有的一切都成為了他淡忘了的記憶碎片。他真正在乎的就只剩那點從人性深處保留下來得率真與純粹。
率真不做作,純粹不摻雜其他。做為朋友可以在他面前百無禁忌,他也能欣然接受;作為敵人可以在他面前壞的徹底,他也會給予對方百般的尊重。
何雨邦攙扶著南易來到已經顯得簡陋的客廳:原本紅木的桌椅被換成了松木的,樑柱上的油漆也斑駁了起來,到處都有開裂的缺口,本應清潔乾淨的角落結滿了蛛絲。房子已經很久沒有好好打理了。
南易沒有在意這些高門大戶必然的講究,推開何雨邦攙扶他的手,大咧咧的坐在了僅剩的圓凳上,雙眼放光的看著何雨邦。
何雨邦也是自然的笑了笑,沒有在意介意身邊的環境。伸手在大衣裡面一掏,借著大衣的遮掩拿出了一份海鮮粥,動作自然的遞到了南易的面前,冒著熱氣的碗裡,何雨邦熱心的放著一點個調羹。
南易看著推到眼前海鮮粥,裡面拌著的牡蠣是那麼顯眼,他還記得自己愛吃這一口。
眼睛紅了紅的南易,抿著嘴看了眼何雨邦,接過海鮮粥就舀了一勺吹了吹。隨著調羹把粥送進嘴裡,鮮香炸裂開來,6年多了,自己都6年多沒有吃到過如此新鮮的海味了。
南易想抬頭閉眼回味一下嘴裡的味道,但他怕眼裡的淚水會流出來,低著頭慢慢的吃著碗裡的海鮮粥,讓自己虛弱的腸胃適應著眼前的食物,他知道大餐還在後面。
何雨邦也是無聲的看著南易小心翼翼的動作,四周除了風雪的響動就只剩下南易吸溜著粥食的聲音。
眼見碗裡得粥已經快見底了,何雨邦嘴角含笑的從大衣裡面拿出了糖醋魚、蒜炒臘肉、油燜菜心三道菜。一一把它們擺放在南易的面前,又從口袋裡掏出兩個能裝半斤液體的玻璃瓶,裡面有裝著的是泛黃的酒液,這是何雨邦配置的藥流,存放已經好多年了。
當何雨邦最後把筷子遞給南易得時候,他正好也咽下了嘴裡最後一口粥。
接過筷子夾了一口魚肉放進嘴裡,南易臉上的神色一本滿足,看著放在旁邊已經打開的玻璃瓶,南易眼睛發光的問道。
「這就是你當初說要請我喝的藥酒?」
何雨邦眯起眼睛笑了,點點頭說道。
「本來跟你說了沒幾天就弄好了,準備找你一起喝的時候遇到了亂兵,被追出城後就離開了四九城,前兩天才回來。這不就給你送過來了。」
「嚯,那我可要好好嘗一下,當初被你吹上天了,看看是不是真是你說的那樣。」
拿起酒瓶小喝了一口,停氣閉口讓酒液在嘴裡縈繞了一圈,酒水流入喉嚨後,閉上眼回味了一會。南易睜開眼睛,聲音沙啞的說道。
「醇厚柔順,微苦不澀,有栗木的清香,進入肚子後有火氣上漲的感覺,後勁有點大。你說的很對,這酒很合我的口味。」
何雨邦看著眼中帶有悵然若失感覺得南易,知道他經歷這麼些年的社會變革,嘗到了人情冷暖,已經不是那個曾經的南家大少爺了,這酒肯定不再符合他的心境。
「下次我給你換成二鍋頭吧,這酒等我們上了年紀後再喝。今天就一人半斤,不能多了。」
南易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如今虧空的厲害,如此後勁強大的藥酒確實不該貪杯。只是想起自己如今的處境,轉頭看了看客廳里的擺設,可以說除了一張桌子跟三條圓凳以外空無一物。曾經光鮮亮麗的南家,物是人非早已不復當年。拿起酒瓶對著何雨邦搖了搖,說道。
「行,今天聽你的。」
何雨邦也拿起酒瓶跟南易晃了晃,陪著他喝了一口,拿起筷子夾了口菜吃。隨後的時間裡南易也沒有招呼何雨邦,自顧自的一口酒一口菜就吃了起來。
何雨邦小口小口的抿著玻璃瓶里的酒,看著南易敞開肚子吃了起來,眼角的笑意暈染到了整個臉上。
看南易已經把三盤菜吃得差不多了,何雨邦開口說道。
「姓南的,過幾天北鋼的廚子要去支援三線建設,你去北鋼幫忙頂上唄。」
正在往嘴裡灌酒得南易聽到這話,差點把剛喝到嘴裡的酒水噴了出來,趕緊用手捂住嘴巴,艱難的咽下嘴裡的酒水後開口罵道。
「臥槽,他腦子有坑,好好的京城不待要跑去支援三線建設。」
說到這裡好像想起了什麼。
「唉唉,我想起來了,北鋼的廚子是不是一個叫傻柱的,聽說都沒有擺出師宴就到外面接席,害的他師傅趙老頭提前退休的那個。」
何雨邦也不在意它學去了自己的口頭禪,斜著眼睛看著他,沒好氣的說道。
「你管他腦子有沒有坑,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南易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著眼前這屬狗臉的何雨邦,我又沒有說他,剛才還好好的,這會給我擺臉色幹嘛?扔掉腦中的問題,南易好奇的問道。
「那傻柱要是去支援三線建設,空下來的工位憑什麼要讓你處理?難道你這些年在外面混的很牛逼?」
見到何雨邦的南易,說話的方式也帶上了他的詞彙。
何雨邦苦悶的喝了一大口手中的酒,拉著個狗臉對南易啐道。
「就你逼事多!傻柱姓何,叫何雨柱。老子叫何雨邦,那是我親弟弟。現在知道為什麼工位我能處理了吧。」
南易眼睛暴凸的看著何雨邦,腦子有點迷糊的對著何雨邦說道。
「唉,你等一下,讓我捋捋。傻柱姓何我是知道的,我還聽說他爹何大清跟一個寡婦跑了。」
說到這裡,南易瞪著眼睛上下掃視著何雨邦,眼神玩味了起來。
「你這麼說起來的話,那個跟寡婦跑路去保定的何大清也是你爹咯?」
「唉,不是,就你當初天老大,你老二的狗脾氣,就能這樣忍下這口氣。我可是聽說你爹剛跑路的那幾年你弟弟傻柱帶著一個小女孩過得很苦,我還見過幾次他們兩個到處撿垃圾的。」
何雨邦也是臉色漆黑,瞥著南易,嘴角抽動了幾下,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媽個雞的,我能怎麼辦,那是我爹,打斷他的腿還要我自己給他治療。再說了,那寡婦我還能弄死她,好說不好聽啊,畢竟跟了我爹這麼多年。」
煩悶的何雨邦把酒瓶懟到自己嘴裡,猛灌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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