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申明一下啊,這就是一本自娛自樂的小說故事。試想一下,如果是書友穿越到了那個時期,自己又是舉世無敵,唯我獨法的一個狀態。還有多次穿越得到的東西,你真能苟住不浪,真能眼睜睜得看著自己的祖國再一次經歷那種「天道崩俎」的錯誤時期。我想絕大多數人在有這種資本得話,都不會這樣看著國家在經歷一次吧。這只是筆者腦海中臆想的一個事情啊,本身它就是一個假想,若真要較真那還有什麼穿越啊!!)
光生黑暗,最大的黑暗不是光照不到的地方,只是當黑暗融入光里,或者光裡面裹挾了黑暗,即使人們知道了也很難把他剝離。
梁四爺從馮家峪村回來後一直把自己鎖在書房,大年初一上門拜年的客人也沒有出面接待。
躲在書房的梁四爺,手中攥著原本掛在脖子上的一個白色龜甲。
原本不清楚為什麼爺爺過世的時候一定要他保留好龜甲,只是一直當做紀念爺爺的紀念物掛在脖子上貼身保存著。
直到現在的政府建立,很多外地的大官進入了四九城。51年夏天穿著褂子扛包的自己,龜甲從褂子裡面露了出來,被一個坐著小轎車的人看到了。
梁四爺這才知道,原來這個龜甲是爺爺在外地救了一個大人物後對方給的信物。當時那個大人物身上不方便,只能拿出隨身攜帶的龜甲贈予了自己的爺爺,說以後會有報答。
相互見面,對方了解到自己爺爺已經過世,而自己也淪落到扛包養活家裡,大人物就讓自己跟在他身後做事。因為自己身份不乾淨,明面上的活不好找,剛開始自己也只是負責一些跑腿打雜的瑣事,後來看自己做事勤懇,嘴巴嚴實,才讓自己接觸一些大人物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偌大的京城,形形色色的各種人物層出不窮,各種各樣的行當取締不盡。新政權建立後很多明面上不讓乾的活計都從明轉暗,隱藏到了新時代的光輝照耀不到的地方。
深處黑暗的人們更加渴望光明,一些做著灰色「生意」的人更希望能給自己披上一層光亮的外衣,能有一把光明的大傘擎在自己頭上。這樣有了外衣能讓處於黑暗的自己可以避免被相同的黑暗所侵蝕,有了大傘可以保護自己不被光明所直射。
古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七品官。時任軍管會高層的大人物被那些人選中了,而身上有污點的自己成為了他們接近大人物的橋樑。
通過多次的試探與拉扯,自己在道上的身份是越來越重,大人物也對自己的支持越來越多。到如今更是手握東西兩個城區所有鴿子市與黑市的交易,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大混混。
成了大混混其實也不錯,這幾年的恣意生活也讓自己過上了人上人的日子。不用再像以前那樣整天為了裹腹四處奔波,到頭來也尋摸不到三瓜兩棗。
若不是今天看到了那張疤臉,自己都忘了建國前那段經歷。
仔細想了很久,對於疤臉的交待自己還真不敢等閒視之。但又想到這些年遇到的大風大浪,哪次不是大人物一出手就被很快擺平。梁四爺準備做好兩手準備,一方面消息還是要傳上去,等著上面的安排;另一方面也要給家裡人安排好後路,不能把所有的路都斷了。
隨著梁四爺把消息通過中間人傳了上去,等來的卻是「知道了」三個字。
何雨邦等弟弟妹妹離開王姨家裡,跟著錢叔來到了書房。王姨給他們爺倆泡上了何雨邦帶來的茶葉,沁人的茶香回味在兩人的齒間,錢叔開口讚嘆道。
「真是好多年沒有喝到了,有時候夢裡都在回味。前天晚上聽到你王姨說起來還想念了好長時間。」
「錢叔愛喝,下次我多拿點過來,別流傳出去就好。」內世界裡還有很多這種茶葉的何雨邦接過話頭。
「民義哥沒有回來過年嘛?」
「你民義哥也參軍了,這會在福建那邊駐防,今年只有你嫂子回來看下。」
「哦,那現在民義哥在部隊發展的怎麼樣?」
錢叔感覺嘴裡的茶味淡了下去,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才說道。
「年中的時候提了副連,發展的還不錯。」
看面前的何雨邦很是沉得住氣,錢叔開口提點道。
「說說黑虎皮是怎麼回事,宋副部長今天有打電話在詢問這個事情。要是你密雲那邊的朋友不好處理,你自己要當斷則斷。」
何雨邦知道錢叔能說這個話也不容易,這是把自己當親子侄了。
「錢叔,你也知道那些年我跟著三太公給四九城周邊的游擊隊員們送物資。我天生一把子力氣,打獵也是一把好手。有次在密雲深處打獵,遇到了黃家一家被鬼子中隊包圍了。我就救了他們一家。」
「後來才知道黃家一家人就是因為殺了幾個鬼子,才逃入了密雲深處。那次被我救了下來,黃家老太爺死活要賣身報答,要求黃家一門拜入我名下為奴。」
「老爺子是宮裡出來的,把規矩看得很重,當時他又是在彌留之際,我就答應了下來。」
何雨邦想起黃老先生也是一臉唏噓,那真是一個剛烈的漢子,雖然身體殘缺,卻身聚燕趙之士的壯烈與慷慨,身中數槍還是在對鬼子大聲謾罵。喝了一口茶後繼續說道。
「我看黃家在山裡面過得困難,就把他們安排在了馮家峪村子裡面,我經常去那邊打獵,黃家當家的又有一身剝皮的好手藝。那些年對我的幫助很大,很多游擊隊員都穿過黃家做得皮襖子」
「我離開的這些年,黃家一直以下人自居。我那時走的有點急,放在黃家的幾張皮子一直被他們保存著。光頭軍在那裡駐軍那會,搶走了那些皮子,黃家嬸子在光頭軍撤退的時候想去把皮子盜取回來。」
「皮子是拿回來了,黃家嬸子卻被搶打傷了,後來也因為黃家不願拿這些皮子去換錢治傷,黃家嬸子沒有熬過來去世了。」
「錢叔,你說這樣忠義的一家人,我能放棄嗎?」
錢叔點上一支煙,沉默的思考了一會。
「邦子,這麼一家人是要繼續處下去,可是我們政府的原則你也應該知道,你可別再犯錯誤了。」
「錢叔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這次過去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了,以後就當親人朋友處著,黃伯伯也答應了。」
錢叔一臉難色的說道。
「邦子,這個事情是宋副部長親自出面了的,我在這個位子上也搭不上什麼話。看來需要你自己出面擺平。你看有什麼我能出力的儘管說。」
「錢叔,這個事情不急的,我等著他出手。我也想看一下,有些人到底爛到了什麼程度。」
何雨邦也是一臉憤恨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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