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186,單純的愚蠢
許大茂安撫好馬華,還得加班加點的安撫劉嵐。🍫🍫 ❻9şђù𝐱.ς𝓸Μ 🐍🎉
劉嵐面色嫣紅的問道:「你為啥幫傻柱?」
許大茂現在是閒者時間,本來無驚無喜了,聽到劉嵐這個話還是愣了一下。
許大茂問道:「你們主任說的?」
劉嵐答道:「馬華進來拿飯盒的時候我問的。」
許大茂佯裝怒道:「這倒霉孩子,怎麼什麼話都往外禿嚕呢?」
「那是我弟,他又沒跟別人說。」劉嵐打了一下許大茂,嬌羞的說道。
雖然劉嵐沒問,但剛才那話的意思許大茂也明白,劉嵐都認馬華是她弟了,許大茂這個姐夫總不能虧待人家。
雖然馬華這個弟弟不是真的,但許大茂這個姐夫也不是真的啊。
許大茂笑道:「放心吧,至少馬華跟我學了,這十多年肯定比傻柱混日子強。」
「為什麼?」這時的劉嵐如一個好奇寶寶一樣,一點都不樂意動自己的腦子。
許大茂點燃一根煙,吞雲吐霧間,跟劉嵐說起了徒弟跟徒弟的區別。
「你的意思就是,馬華如果跟著傻柱,永遠只能學大鍋菜?」劉嵐好奇的問道。
「對啊。我要是傻柱,我也不教真手藝。辛辛苦苦三年學徒,兩年效力學到的真功夫,憑啥白教給別人?」許大茂無所謂的說道。
「那伱呢?你就不怕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劉嵐繼續追問。
「我吃我媳婦的軟飯,不指望這個。」許大茂的回答有些恬不知恥。
「噗嗤,呸,不要臉。」劉嵐聽到這個的笑點有點低。
許大茂把煙屁股丟在了地下,茫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在這個年頭,我們能做什麼呢?」
許大茂現在真有點茫然,雖然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但是也的確不清楚自己還能幹什麼。
如果要像這樣的日子鹹魚十多年,那麼也是真無趣的人生。
可要是真有什麼波浪,以許大茂的小體格,又承受不了那些。
可以說現在的許大茂,對於未來還是恐懼居多。
他不清楚,未來自己該失去什麼,才能讓自己安然的度過那個年頭。
······
其實這回許大茂還真冤枉易中海了,這次街道辦的事情,還真不是易中海說的。
現在的易中海不便於行,再說也沒有什麼可算計許家。雖然仍然恨著許大茂破壞了他的大計,但易中海也知道一般的小事扳不倒許大茂。
特別是這段時間軋鋼廠的事情,都是因為許大茂而起,結果許大茂卻是一點事都沒有。
反而一個科長病退,一個副科長調走,這樣的戰鬥力,讓易中海怎麼敢惹許大茂?
易中海只是習慣性挖坑埋人,埋的還是那種沒反抗力的人。
而不是挖坑埋頭猛獸,結果卻是被猛獸反咬一口。
也就是說,只要是有危險的事,易中海就不會去嘗試。
這也是易中海被賈張氏拿捏的原因。
怕嘛!
這次許大茂家裡的事,是閆埠貴折騰的。
也只有文化人,才能關注到許大茂經常買稿紙這些東西的包裝。
四合院裡這些壞是沒辦法說的,閆埠貴折騰這個事,對他來說完全是沒好處的事情。
自從閆埠貴看到許大茂拎著綑紮好的一迭迭稿紙進院子的時候,心裡就是相當不舒服。
作為院內唯一的文化人,他感覺許大茂涉及了他的專業領域,侵犯了他的榮耀。
這理由肯定是站不住腳的,可閆埠貴不會說他嫉妒許家的生活,不會說他嫉妒許大茂一個小年輕成了院裡唯一的領導。
嫉妒是原罪!
事實上,閆埠貴都沒想過如果他去街道辦說這個事,如果屬實的話,以婁小娥的原家庭成份,就算不涉及敵特,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說不定許大茂會提前妻離子散,夫妻倆一輩子就這樣被他毀了。
閆埠貴沒想過這個,他只想著給許家找點小麻煩。
所以當街道辦三番五次上門,一點毛病沒查出後。
當街道辦當著院裡鄰居,不指名批評某些老同志之後。
當許大茂以為是易中海乾的這個事,想著報復的時候。
閆埠貴突然的找上了門,攔住了下班的許大茂,詢問他幹這個事是不是跟他升官有關。
閆埠貴是抱著討教的想法跟許大茂探討的,他不清楚許大茂經歷過什麼樣的危險掙扎才得到科員這個位置。
閆埠貴這時思想是單純的,他就想問問許大茂的進步,是不是因為他學習老人家話語的原因。閆埠貴單純的認為,既然街道辦查了,說許家沒問題。也就是他的背刺,沒有給許家造成傷害。那麼也就等於他沒跟許大茂結仇,許大茂應該大度的放過這個事情。
這種想法在後世來說是奇葩的,但在很多如閆埠貴一樣的人來說,卻是正常。
那些以愛護為名義的監督,那些有則改正,無則加勉的鼓勵,在現在,在後世,不都是冠冕堂皇的存在於被委屈的人面前?
差學生考了好成績,老師讓學生證明是如此。
窮人買了車房,鄰里讓窮人證明收入來源也是如此。
……~
太多以關心為名的懷疑了。
這種人找不出別人做壞事的證據,反而奇葩的讓當事人找出他沒做壞事的證據。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都被閆埠貴這樣的奇葩思想給氣笑了。
許大茂笑道:「我說怎麼我媳婦練幾個字,街道辦還三番五次上門呢。原來是閆大爺你的關心啊!我謝謝你啊!」
許大茂的後半句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閆埠貴也感覺到了裡面的不對。
閆埠貴這時才想起來,以倆家現在的交情,他做這個事,好像是跟打擊報復差不多。
閆埠貴擺著手,想解釋他當初做這個事的時候沒有壞心眼。
可惜許大茂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許大茂面色冷冽,雖有笑容,但說出的話語卻是不帶半點溫度。
許大茂說道:「閆老師,你忙。月黑風高,走夜路時小心一些。」
閆埠貴這時也搞不懂,許大茂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情緒?明明對於他家一點傷害都沒有,明明是婁小娥還被表揚了。
可以說閆埠貴到現在就沒重視這個事情,就因為許家沒損失。
甚至閆埠貴還認為許大茂這樣說法,是相當小氣的事情。
這一方面,是閆埠貴不清楚許大茂夫婦真幹了一些現在這個年頭,不太合適的事情。
他不了解許大茂的後怕,自然就不會理解許大茂的憤怒。
許大茂回到家,坐在桌子邊上,沒有言語。
婁小娥正趴在桌子的另一頭,繼續著她的碼字大業。一點也沒關注到許大茂情緒的不對勁。
許大茂想著如何報復閆埠貴,要一下子搞疼閆家,自然是跟街道辦提閆家在鴿子市上的事情最好。
但這種事,搞不好閆家就要進去一兩個,那就等於跟閆家結死仇了。
這種事就是如此,不是許大茂不想報復,而是報復到什麼程度,又能把自己摘除在外。這個是為難的事情。
許大茂畢竟是普通人,上輩子也沒害過人,所以對這種事還是比較抗拒的。
特別是對於這個年頭的畏懼感,他不清楚如果自己放出這個惡魔會帶給閆家什麼。
恐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如果自己做這個事,會帶來的生態影響了。
四合院是一個小生態,許大茂的亂入算是第一次破局。
許大茂一系列誤打誤撞,等於說是毀了養老團跟寡婦團的初始布局算計。
這種破壞,只要傻柱不往坑裡爬,基本上就是翻新章了。
而現在四合院的形勢,對於許大茂來說是有利的。
如果打倒了閆家,會不會產生什麼不可預料的變化,這個才是許大茂害怕的。
比如如果閆埠貴倒了,居委會會不會再安排易中海當大爺?
這才是實實在在的問題。
上次許大茂直接經過街道辦拿掉了易中海的大爺位置,那時居委會就有閒言碎語,說許大茂不拿他們當回事。
如果到時居委會直接來個任命,一個是街道辦不可能天天盯著一個四合院,另一個也是許大茂總不能老當這個出頭鳥吧?
這還是許大茂本身底子不乾淨的原因,這倒不是說還是許大茂鄉下那些事,而是婁家的事情。
許大茂不想做這個出頭鳥,就是不想讓居委會某些人重點關注自家。這會給許家未來幾年的生活帶來不可預料的變化。也會讓某一天許大茂撤離婁小娥時,說不定就是隱患。
真別以為這個年頭的居委會就是吃乾飯的,說實話,四九城的諜戰能勝利,這個最基層自治組織是很大的一個功臣。
某某大媽大爺的閒言碎語,他們的八卦,對於玩心思的人來說,就是最大的天敵。
許大茂不停的咋舌,終於引起了婁小娥的關注。
婁小娥茫然不解的看著許大茂問道:「老公,你幹嘛?影響我寫作了。」
許大茂見沉迷這個的婁小娥,不由苦笑道:「我知道前幾天是誰使壞了,這才招來了街道辦。我現在就是想不好,該怎麼報復閆埠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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