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賈張氏怒打易中海(求訂閱!)
難道……好吧……都已經不用猜了,看這個樣子就知道肯定有事相求。
「進來說話吧。」
李燁打開了自家的門,從牆上摸到燈繩,拉了一下,屋裡的燈光就亮起來了。
秦淮茹跟著李燁進了家門。
李燁讓她先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
進了屋內,通過燈光李燁才發現秦淮茹的眼睛都紅了,似乎是遇到了什麼,想哭卻又沒哭出來,一直憋著。
李燁是見過風浪見過世面的人,他看秦淮茹這個樣子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應該挺嚴肅的。
李燁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問道:「說吧,到底什麼事。」
「我爸昨天在山上干農活,挑著一擔地瓜下山。山里剛下過雨,路滑,一個不小心從三米多高的地方掉了下去,腿摔斷了。
我媽寫信說我爸人在醫院,需要一筆醫藥費。」
秦淮茹如實把信中描述的情況說了出來。
在她說話的時候,李燁盯著她的臉看。
憑藉經驗推斷,李燁可以肯定她應該不是在說謊。
只是,秦淮茹需要錢了來找他,莫非是想讓他跟傻柱一樣當冤大頭?
猶豫了一下,李燁還是問道:「說吧,要多少錢。」
從穿越到現在,李燁和秦淮茹之間沒什麼仇恨!
雖說劇里秦淮茹不是什麼好人吧,但在沒有仇怨的情況下,人家借錢給老父親治腳,這種事情李燁覺得可以借。
他不差這十幾二十塊錢。
這錢借出去,可以當做是對秦淮茹的一次考驗。
如果她後續把李燁當成何雨柱那樣的冤大頭,那李燁說什麼都不會答應的,並且必須得把這錢要回來。
如果她後續尊重李燁,等有錢之後乖乖把錢還回來,那麼大家和平相處還是能夠做到的。
李燁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成為定局,如果沒必要的話,他沒刻意給自己塑造敵人。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可能……可能會要個十幾塊吧,我媽說我爸傷得挺嚴重的……」
話越說到越後面,秦淮茹的聲音就越弱。
十幾塊錢,一個普通工人半個月的工資,已經不是個小數目了。
她和李燁的關係又沒有那麼熟,一開口就借這麼多錢,真有些不太好意思。
李燁掏出二十五塊,對秦淮茹說:「可能要個十幾塊錢,也就是說你自己都沒搞清楚到底要花多少錢。我借你二十五塊,拿去給你老父親治腳吧,有多餘的伱再給我拿回來。」
秦淮茹很感激李燁借她錢,感激說道:「小李,真是太謝謝你了。等過幾個月姐發工資了一定第一時間把錢還你。」
「行了,話說的再好聽都沒用,回去吧。」
李燁擺擺手道。
她又不是不了解秦淮茹的為人。
秦淮茹說的話她才不信,除非秦淮茹拿出實際行動證明。
作為一個鄰居,他借出二十五塊錢已經很夠意思了。
希望秦淮茹別覺得他借了一次錢就當他是何雨柱那種大傻子。
她要是敢這麼想並且這麼幹的話,李燁以後對她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客氣了。
秦淮茹回到家之後,賈張氏特別關心,第一時間問道:「小茹,錢借到了嗎?」
她沒法不關心,因為秦淮茹借不到錢的話,會回來打她的主意。
如果條件允許,她都想燒香拜佛,求一求神仙保佑秦淮茹一定要借到錢。
「借到了。」
秦淮茹回了賈張氏一句,然後脫鞋上炕躺著了。
在車間裡忙活了一天,回到院裡又不斷求人借錢,還得洗衣做飯,她累得不行。
「借到就好了。」
賈張氏鬆了一口氣,她那顆高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秦淮茹成功把錢借回來了,她那幾十塊錢棺材本可以不用動了。
由於明天秦淮茹還得上班,沒有才上一天班就請假的道理,所以秦淮茹把錢交給秦京茹,委託明天秦京茹先幫她跑一趟,把醫藥費送給她媽。
等到過幾天軋鋼廠放一天假了,她才能回老家看看受傷的老爸。
「姐,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這事我絕對給你辦妥當,明天我就回一趟秦家村。」
這點兒小事情秦京茹肯定不能拒絕。
秦京茹現在的狀態屬於是寄人籬下,暫時居住在秦淮茹家,她找城裡對象這件事情還得讓秦淮茹和賈張氏出力幫忙。
幫秦淮茹跑一趟,能夠收穫秦淮茹一個人情,讓秦淮茹在幫她找對象這件事情上面更用心還是值得的。
……
時間過得很快,兩個小時後,已經來到晚上十點鐘了。
天已經非常黑了,又是冬天,外面的天氣很冷,對於四合院裡這些沒啥娛樂活動的人來說這個時間點早就已經睡下了。
易中海卻在這個時間點悄悄出門,輕輕走到賈家門前敲門。
這是下午他和秦淮茹約定好的暗號,他晚上來敲幾下門,秦淮茹就出來跟他見面,他再把錢交給秦淮茹。
至於為什麼非要等到月深人靜,非要等到院裡的人都睡著了他才把錢送過來,這就不得而知了。
到底是為什麼,恐怕只有易中海本人才清楚。
炕上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都聽到敲門聲了,被嚇了一大跳。
她們家的情況特殊,都是寡婦和孩子,按理說大晚上是不會有人來敲門的。
「誰半夜敲門?」
賈張氏疑惑不解。
秦淮茹忽然想起了下午答應易中海的事,回答道:「應該是一大爺,下午我管他借錢。
他跟我說錢都在一大媽那裡保管,要等晚上一大媽回來了,管一大媽要到錢了才能借我。
我忘了通知一大爺我已經借到錢了,我這就去跟一大爺說一聲,讓他回去吧。」
聽完秦淮茹的解釋,賈張氏瞬間炸毛。
好個易中海,這是盯上她的兒媳賊心不死了是吧?
易中海的這套說辭拿來騙騙秦淮茹可以。
她是誰啊?她和易中海曾經有過十幾年的道友關係,這套說辭騙得了她?
易家的錢根本就輪不到一大媽管,這一點用屁股想想就知道了。
一大媽沒給易中海生下一子半女,在家裡地位不高,內外的大事小事基本都是易中海說了算,一大媽哪能掌管家裡的經濟大權。
至於說什麼等一大媽晚上回來了再管一大媽要錢就更扯淡了。
院子裡誰不知道一大媽的身體不好呢?
一大媽平時基本都窩在家裡,要買什麼東西凡是地方遠點兒都是易中海跑的。
所以秦淮茹管易中海借錢的時候一大媽肯定在家。
一大媽不在家,一大媽管錢,這些只不過是易中海為了晚上能叫秦淮茹出去找的藉口罷了。
賈張氏那張肥胖的臉臉色變的非常難看,怒氣沖沖道:「你給我躺下,哪兒都不許去,我替你去。」
賈張氏忍無可忍,她得拿出她四合院第一潑婦的實力給易中海一個教訓,好讓易中海死了這條賊心。
賈張氏下炕之後穿上鞋,到廚房裡抄起了那根擀麵杖,陰沉著一張臉去開門。
門外的易中海聽到屋內有動靜了,有人的腳步聲,一下子就變得興奮起來了。
肯定是秦淮茹聽見他的敲門聲了,已經起床準備出來跟他見面了。
嘎吱一聲,賈家的門開了。
「淮茹,院裡人多眼雜,要是被哪個起夜上廁所的人撞見你和我,就算我們是清白的,我們也說不清楚。
你跟我去一趟院外吧,院子外頭安全。你放心,我已經管你一大媽要到五十塊錢了,你要多少我都可以借給你。」
易中海對從賈家出來這個人說道。
他怕被院裡的人發現他半夜敲寡婦門,所以很小心謹慎,連手電筒都沒打,他只能看到一個身影從賈家走了出來,所以想當然認為這是秦淮茹。
他萬萬沒有想到,站在他面前的是賈張氏。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的話之後更加生氣了,這套路就跟當年忽悠她的套路是一模一樣的。
「易中海,你這招數真是二十幾年了都不改的,一點長進都沒有。」
賈張氏冷冷道。
「你不是淮茹!」
易中海被這個聲音嚇了一大跳,立馬從兜里掏出手電筒,一照,一張肥胖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哪裡是什麼秦淮茹,這人分明是賈張氏。
更讓易中海沒有想到的是,賈張氏掄起那根擀麵杖就打。
易中海處在震驚之中,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所以被打了個正著,痛得嘴都歪了。
挨打了,易中海不是第一時間護著自己可能被攻擊的地方,而是捂住自己的嘴。
因為對他來說臉面更加重要,他不能叫出聲,不能被大家知道他大晚上來扒拉寡婦家的門,不然他的臉面往哪擱呢?
他能忍住不叫,可是賈張氏會叫。
賈張氏一邊用擀麵杖追著易中海打,一邊放開了她那大嗓門大聲喊:「大家快來看啊,有人大晚上扒拉寡婦家的門,欺負我們家孤兒寡母來了。」
賈張氏的大嗓門一喊,易中海頓時就慌了,連忙道:「老嫂子,你這是喊什麼啊?這不是要讓大家來看我的笑話嗎?
淮茹的父親腿摔斷了,她找我借錢,我這是要借錢給她。
我這是樂於助人,做好事。難道做好事也有錯?」
「在我的面前你裝什麼大尾巴狼,你是什麼德行我還不了解嗎?
做好事哪有半夜叫寡婦出去做好事的,白天就不能借錢了是嗎?
你這是想做好事嗎?我看你分明是心懷不軌。」
賈張氏追著易中海打,偏偏易中海不敢還手,只能挨打。
他半夜敲寡婦的門被人家的婆婆捉到了本身就理虧。
如果還手打傷了賈張氏,性質只會更加惡劣。
易中海只能忍痛挨揍。
過了一會兒,睡夢中的人都被賈張氏吵醒了,大家紛紛趕到,中院的燈亮了起來。
燈亮起來之後,大家才終於看清易中海的模樣。
或許是賈張氏太過了解易中海秉性吧,所以她下手是真的狠,易中海的臉上青一紫一塊的,左眼都挨了一拳,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狼狽。
這些這是能看得見的傷,估計身上還有更多傷,真叫一個慘!
賈張氏很聰明,她是打人的一方,她怕大家追究她的責任,所以大家一到,立馬丟掉擀麵杖,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演技堪稱影帝,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死鬼啊、東旭啊,你們為什麼走這麼早啊?家裡都沒個男人,你們都看見了嗎?別人到欺負到家裡來了。
大半夜的扒拉寡婦家的門,叫我的兒媳出去,這是想幹嘛啊……」
賈張氏祭出了她撒潑打滾的潑婦技能,裝弱勢群體,說易中海欺負她們孤兒寡母。
她這一招是很有效的,大家聽完之後義憤填膺,紛紛站在賈張氏這邊。
尤其是劉海中,他都盯了多少年了,終於找到易中海的把柄了吧?
他要趁著這次機會一次就把易中海弄下去,他要的院裡的一大爺。
「老易,你怎麼回事,你這是為老不尊啊。
身為院裡的一大爺,你怎麼能夠半夜去扒拉寡婦的門呢?你這成何體統,乾的都是什麼混帳事。
大家都回家搬桌子搬椅子,通通來中院集合,開大會,批評易中海。」
劉海中率先站出來發難。
這年頭沒啥娛樂項目,院裡的很多人家都是吃飽了飯,六七點鐘天黑了就上床睡覺了,都已經睡了好幾個小時了,一個個都精神的很。
有一場好戲可以看,大家肯定不能會錯過。
吃瓜群眾門第一時間趕回家裡搬凳子,圍著中院坐滿了一圈。
許大茂搬來了一張八仙桌,擺在中院正中間的位置,又搬來了一張凳子,請劉海中坐下。
劉海中很享受這種感覺,給了許大茂一個讚賞的眼神。
這一刻,他已經有一種當領導的感覺了,許大茂就是他的秘書,現場的吃瓜群眾通通都是他的部下,易中海就是犯了錯的部下。
他要當著所有部下的面批評這個犯了錯的部下,好讓別的部下引以為戒。
「易中海,你可知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老實交代你今晚乾的錯事。」
劉海中把搪瓷杯重重放下,杯子底和桌面碰撞發出『啪』一聲。
針對易中海的全院大會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