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秦寡婦半夜來求(求訂閱!)

  第117章 秦寡婦半夜來求(求訂閱!)

  許大茂跪在地上,痛得已經哭出來了。

  他很想大喊緩解一下疼痛,但他的嘴已經被李燁用齁鹹的原味臭襪子堵起來了。

  那齁鹹的味道融合進他的口水裡,有一部分不可避免的流入他的喉嚨,把他給噁心壞了。

  偏偏他的兩隻手都被李燁卸了,根本動彈不得,想拿開臭襪子都沒戲。

  等到李燁覺得已經差不多了,才把許大茂嘴裡的臭襪子拿開,準備回家。

  「爺,我尿急,我都憋壞了,您把我的手腳都卸了,我怎麼上廁所啊。」

  許大茂哀求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這是個問題。」

  李燁點點頭,就重新幫許大茂把左手和右腿接了回去。

  「一條腿和一隻手夠你上廁所了吧?你就一條腿跳著去公廁,再一條腿跳著去醫院吧。」

  要不是李燁早有對策,這貨就想弄死婁曉娥全家了,給他一點兒教訓不過分。

  太狠了!

  許大茂在心裏面瘋狂咒罵李燁,但口頭上還得客客氣氣的說:「多謝爺。」

  許大茂以一種極其滑稽的樣子靠一條腿一跳一跳跳到院子外面的公廁。

  放水的過程雖說費了一些力氣,但總體還是比較順利的。

  到了要提上褲子回家的環節就出問題了。

  許大茂一提褲子,用力過度了,讓僅靠一條右腿支撐的他瞬間失去平衡,居然掉進糞坑裡了。

  這一回,許大茂可真算得上是正兒八經的遨遊翔海。

  得虧現在天氣冷,底下的金湯已經凍上了一大半,不然就許大茂這左腿和右手脫臼的狀態,恐怕要被淹死。

  聞著周圍的臭味,許大茂連連叫苦,只能大聲呼救。

  過了有幾分鐘吧,四合院裡的人聽到有人求救,有人拿著手電,有人打著油燈找到公廁來了,最終在茅坑了里找到一身金黃色的許大茂。

  「孫子誒,伱怎麼跑到下面去了。就算你貪吃也不能這樣啊。」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狼狽的樣子就高興,狠狠損了許大茂一句。

  周圍的人聽了何雨柱的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就連幾位大爺都在笑。

  掉進茅坑裡,都已經好幾年沒出過這種倒霉蛋了,今天居然讓大家給遇見了。

  「笑,有那個功夫笑不快點把我救上去。」

  看到上面一幫人笑話自己,許大茂只覺得丟盡了臉面,丟臉的都想鑽進地縫了。

  只是他低頭一看滿是金湯,覺得地縫應該也醃入味了,所以想了想放棄了鑽進地縫的大膽想法。

  最終是易中海喊了一聲安靜,說道:「行了,都別笑了,許大茂還在下面泡著呢。

  柱子,你去找一個長的竹竿過來,讓許大茂捉著竹竿,我們把他拽上來。」

  何雨柱很快就把竹竿找來了,花了幾分鐘的時間,在眾人的努力之下,許大茂終於脫離翔海。

  他上來之後,大家都離他遠遠的,跟他保持起碼三米距離。

  因為現在的許大茂就是一個人形的生化武器,實在是太臭了,都已經醃入味了。

  更搞笑的是,大家發現許大茂居然不是兩條腿走路,而是用一條腿跳。

  「許大茂,你這是什麼情況。」

  閻埠貴實在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掉進茅坑了,把腿摔脫臼了不行嗎?三大爺你還笑,趕緊打幾桶水過來讓我洗乾淨。」

  許大茂都快被這些幸災樂禍的人氣死了。

  許大茂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大家覺得他夠慘了,所以沒人跟他頂嘴。

  大家按照許大茂吩咐的,給他打了幾桶水,讓他在院外洗乾淨了再回院子,可不能把那金色的東西弄得院裡到處都是。

  大半夜,頂著寒風用冷水洗澡,凍得許大茂直哆嗦。

  總之,今晚對於院裡的絕大部分人來說都是一個很歡樂的夜晚,除了許大茂本人。

  等到下半夜,許大茂把自己洗乾淨了又單腿跳著去了一趟醫院。

  剛把手腳接回來又重感冒了,直接在醫院住下了。

  ……

  又是一天過去,棒梗已經可以走動了,只是腿沒有完全康復,需要扶著一根拐杖。

  他怕扶著一根拐杖去上學會丟臉,所以決定在家裡多待幾天。

  棒梗已經沒啥事了,秦淮茹就放心去軋鋼廠上班了。

  這年頭的廠子還是很人性化的,廠里考慮到秦淮茹剛生孩子不久,新出生的孩子每天要餵奶。

  所以廠里決定在哺乳期中午給秦淮茹一個小時時間,讓她中午可以回一趟家餵孩子。

  秦淮茹上班後被調到第一車間,由易中海帶她學習鉗工的相關知識和技巧。

  她調來第一車間肯定是易中海的手筆。

  剛好何雨柱被下放到車間當工人了,何雨柱就在第一車間。

  把秦淮茹調到第一車間不是正好合適了嗎?讓她跟何雨柱天天在一起工作。

  天天在一塊日久生情,自然就有感情了。

  等生米煮成熟飯了,賈張氏想反對也不好使。

  秦淮茹來到車間後,看到車間裡基本都是男人,只有張秀麗等少數女人,她對這裡的工作環境很不滿意。

  她進入車間的時候,有不少男人都盯著她看,就跟一隻羊闖進了狼群似的。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適,但她沒得選,她只能選擇適應。

  她還能拒絕這份工作不成?有三個孩子要養,還有一個好吃懶做喜歡吃止疼片的婆婆,不乾的話全家都得餓死。

  「秦姐,你可算來上班了,我都等了你好幾天了。」

  何雨柱見秦淮茹來了,立馬獻殷勤,把提前準備好的鉗子和手套遞給秦淮茹。

  獻殷勤的不止何雨柱一個人。

  一車間突然來了一個長相漂亮的女人,一打聽是個寡婦,一大堆單身男人找到機會就跟秦淮茹搭話聊幾句。

  就連車間的主任郭大撇子都每隔兩個小時來一趟跟秦淮茹聊天扯皮。

  這整得秦淮茹非常難受。

  鉗工這份工作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本來就不好做,還要被一大幫男人騷擾。

  還有何雨柱這隻煩人的蒼蠅自以為很幽默在她的耳邊吱吱咋咋,秦淮茹已經快要崩潰了。

  最終是張秀麗看不下去了,沖那些男人吼了一句:「都不用幹活了是嗎?來了一個女人挨個跟人家套近乎,人家都被你們整煩了。

  這麼喜歡跟女人說話是吧?說的就是你,老張,你那麼多話,過來跟我說,我跟你面對面聊。」

  張秀麗素有正義感,即使她對秦淮茹的印象不是很好,她也不會坐視秦淮茹在車間了被一幫男人欺負。

  那幫男人被張秀麗嚇跑了,一個個都不敢吭聲。

  連續三屆軋鋼廠運動會的女子摔跤冠軍,誰敢不服呢?整個車間裡能打贏張秀麗的真沒有幾個。

  再加上張秀麗最近跟成實業搞對象了,兩人聯手,那戰鬥力可不是鬧著玩的。

  老張怕自己的褲衩都會被人家打掉,吃了癟乖乖回去幹活兒了。

  煩人的蒼蠅終於被趕走了,秦淮茹輕鬆了,何雨柱高興了。

  那幫男人不來煩秦淮茹了,他就可以單獨跟秦淮茹聊了。

  只是,何雨柱的高興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因為張秀麗下一個說的就是他:「還有你,犯了錯誤下放到車間就好好幹活。我看你活沒幹多少,話倒是特別多。

  你說十句,秦淮茹有回你有一句嗎?人家都不想聽你說廢話,你還要一直說。

  秦淮茹你到那邊去,我讓花姐她們帶你。

  女同志就得女同志教,這些臭男人一個個的沒安好心。」

  秦淮茹終於解脫了,她是想都沒有想就跟著張秀麗去花姐那邊了。

  哪個女人會喜歡何雨柱這種嘴臭的舔狗呢?在她的耳朵旁邊吱吱咋咋半天,除了吹噓他自己還是吹噓他自己,想說笑話吧,一點的不好小子,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自娛自樂,一點意思的沒有。

  「秀麗,太謝謝你了。傻柱因為我才跟你離的婚,你還幫我。」

  秦淮茹跟在張秀麗的身邊,很感激的道。

  「我一點兒都不後悔跟柱子離婚,他就是一個混蛋。

  我已經看開了,我和那種混蛋是過不長久的,就算沒你一樣得離婚。」

  張秀麗已經看明白了,何雨柱至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她,甚至對她一直都是厭惡的態度。

  所以她們早晚都得離的,無非就是晚一點早一點。

  早點離了挺好,她遇到成實業了,比何雨柱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被張秀麗帶走了,心中自然不忿。

  他覺得張秀麗是在打擊報復他,他甩了張秀麗,主動提出跟張秀麗離婚了。

  所以張秀麗在車間裡看到他和秦淮茹聊天吃醋嫉妒,所以才把秦淮茹支到花姐那裡。

  「這個張秀麗真是太過分了,他分明是嫉妒我,故意不讓我找對象。」

  何雨柱罵罵咧咧道。

  「那你能怎麼著?你想去把淮茹搶回來不成?淮茹自己跟人家走的,你就忍一忍吧,別惹事。

  你就是惹了事才被下放到車間幹活,再惹事的話,你就不用回去了。」

  易中海苦笑說道。

  他為了撮合何雨柱和秦淮茹已經盡力了,結果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一方面是何雨柱的嘴太笨了,不會說話,完全不能討到秦淮茹的歡心。

  另一方面,秦淮茹本人似乎沒有這方面的心,她不是太想搭理何雨柱。

  「柱子,你最近是不是惹到淮茹了?我看她不是很想搭理你。」

  易中海問道。

  「嗐,不都是張秀麗那個娘們還有胖子那個叛徒害的嗎?

  在孩子出生之前,我每個月只能給自己留三塊錢,剩餘的錢得給她買營養品。

  胖子那個叛徒又跑到保衛科舉報我偷廠里的東西,我的飯盒都被融了,人被下放到車間幹活。

  一大爺,您說我現在要錢沒錢,又不能給秦姐帶飯盒,她能搭理我嗎?」

  何雨柱唉聲嘆氣,很鬱悶的道。

  易中海搖頭,這麼看的話,秦淮茹不搭理何雨柱是對的。

  沒有錢,飯盒也沒有了,長得老相嘴特臭,沒有一絲情調,像這種男人母豬見了都直搖頭,就別說秦淮茹了。

  這是心裡話,易中海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真話容易傷何雨柱的心。

  易中海想了想,說道:「那就過陣子再說吧,努力在車間干一段時間好好表現,等你調回廚房了她就搭理你了。」

  「那倒是,只要讓我回到廚房,我保證隔三差五能弄點兒好東西,到時候看她理不理我。」

  一說到廚房,何雨柱就嘚瑟起來了。

  雖說沒辦法帶飯盒了,但他拿廚房東西的手段多了去了。

  今天裝半褲兜子花生米,明天拿一些那個,數量少容易藏,帶出去輕輕鬆鬆。

  要不怎麼會有老話說廚子不偷,五穀不收呢?

  已經定下了目標,暫時又不能跟秦淮茹說話了,何雨柱幹活就很賣力了。

  他要好好表現,爭取早日調回食堂。

  ……

  下午下班,秦淮茹拿了一天的鉗子,她的手已經起水泡了。

  沒幹過這種活的人頭接觸的幾天起泡太正常了,一般得一個星期以上才能慢慢適應。

  在廠里忙活了一天,回到家裡還得帶孩子餵孩子,餵完孩子還得洗衣服做飯。

  秦淮茹終於體會到當一個寡婦的難處了。

  怪不得那晚她和賈張氏談話,賈張氏會讓她生完孩子之後把環上了。

  才上班第一天她就有些堅持不下去了,等棒梗長大還得十幾年,這十幾年的日子咋過啊。

  今天車間裡的那些男人一個個獻殷勤,說什麼工作量完成不了的話找他們幫忙。

  她的心裡清楚,她去求那幫男人幫忙了,指定要被揩油吃點豆腐。

  她是真的怕自己有一天抗不住了,然後為了能活的輕鬆一些被車間那幫人占便宜,甚至淪落到被傻柱占便宜。

  不過現在嘛,她覺得自己咬咬牙還是能夠抗一抗。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是,這不好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傳來了。

  鄉下的老媽給她謝信,說她爸幹活的時候從幾米高的地方摔下去,腿摔斷了,需要一筆醫藥費。

  她上班第一天都沒賺到一分錢呢,老家就出大事需要花錢了。

  秦淮茹瞬間亂了陣腳,她想管賈張氏要錢。

  賈張氏很聰明,她知道這種事情一旦拒絕了,是會寒秦淮茹心的。

  所以她沒有說不給,她是這麼說的:「小茹,咱們家命不好,你嫁過來的時機不對。

  你剛嫁過來就改成孩子戶口隨媽了,棒梗他們和你一樣都是農村戶口,沒有供應糧的名額,每個月買糧食得花不少錢。

  東旭當初的傷又是自己弄出來的,廠里不負責,錢早就花光了,就剩二十多塊了。

  你拿走了,家裡馬上就要斷糧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錢就放那裡,秦淮茹猶豫了半天的沒動。

  她的工資起碼要下個月的月底才能發,動了這二十塊錢,用不了多少天家裡就斷糧了。

  「媽,算了吧,錢你收起來,我想別的辦法,我去找別人借。」

  秦淮茹轉身就往屋子外跑。

  賈張氏鬆了一口氣,立馬把那二十多塊錢揣兜里。

  她是真的怕秦淮茹把錢拿走,但為了不讓秦淮茹寒心,又不能不掏錢出來做個樣子。

  首先何雨柱肯定是沒錢了,秦淮茹首先就排除了他,壓根就沒有找他的想法。

  秦淮茹找的第一個人是易中海。

  易中海口頭答應的爽快,但沒有第一時間掏錢,他對秦淮茹說:「淮茹,我這身上也沒錢啊,我得管一大媽要。

  可是現在你一大媽不在家,要不這樣吧,今晚我跟你一大媽要到錢了,我去敲幾下你家的門,你聽到聲音了就出來一趟。」

  「好的,一大爺晚上見。」

  秦淮茹口頭上答應了,但已經想好找別的人借錢了。

  她知道易中海這個老傢伙沒安什麼好心,大晚上叫她出去,又撮合她和何雨柱,到底想幹什麼啊?

  尤其是知道易中海曾經和自家婆婆有過一腿之後,她對易中海這個人更加警惕。

  只是當前的她急需用錢,不能一口回絕易中海。

  如果沒能從別人哪裡借到錢的話,她今晚只能選擇跟易中海出去一趟。

  來到後院,秦淮茹又找了許大茂。

  結果許大茂和易中海一樣,沒安什麼好心,甚至比易中海都過分,直接跟她說錢可以借,不過半個一點鐘得出去跟他一塊上廁所。

  許大茂的骨頭已經接回來了,人處在感冒狀態,但色胚的心思沒有減弱多少。

  秦淮茹直接拒絕了,從許大茂家裡出來。

  她考慮了一圈,找張秀麗借沒臉,張秀麗何雨柱離婚就是因為她。

  找劉海中吧,她和劉海中壓根不熟,她的婆婆以前還跟二大媽幹過架,人家巴不得看她的笑話呢,怎麼可能把錢借給她呢?

  考慮了一大圈,她能求的似乎只有李燁了。

  可是李燁不在家,不知道上什麼地方去了,秦淮茹只能在李燁屋子外頭一直等。

  一直等到天都黑了,她的腿都麻了,終於把李燁等回來了。

  「秦姐,有事?」

  李燁剛剛和劉雄軍他們吃飯,聊的是牛爺侄女和大漢奸那事,回來稍晚一些。

  回到家門口就看到蹲在地上的秦淮茹,看起來似乎等了他很久的樣子。

  李燁有些疑惑,秦寡婦大晚上找他幹嘛呢?

  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