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審問

  許大茂知道這件事不能認。Google搜索閱讀

  認了就要吃槍子。

  「大哥,大爺,您說得的虎符是什麼啊?我就軋鋼廠一小放映員,從來沒聽說過這東西。」

  「嘶嘶」

  話音剛落,對著許大茂要害部位的鋼釺,直接往前了幾厘米。

  疼得許大茂一陣尖叫。

  還好,由於隔著棉褲, 並未真正入肉,但也將許大茂嚇得夠嗆。

  「停手,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鋼釺反射出的陰寒光芒,映入許大茂的眼眸中,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這玩意真捅進去,俺家的小雞就死定了!

  高個黑衣人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 顯然是在等許大茂交代。

  許大茂嘆了口氣:「那個虎符, 我的確接觸過。

  不過現在已經不在我手上了,我把那東西給了我們軋鋼廠一個叫王衛東的人。

  你們去找他,肯定能找到的。」

  王衛東,你這一次死定了!

  然而下一秒,那支尖銳的鋼釺又前進了幾分,這次直接捅破了許大茂的褲子。

  「進,進去了~」

  「再不說是哪來的,一會這鋼釺就會像串葫蘆一樣把你串起來。

  現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虎符是怎麼到你手上的?」

  「李二狗,是軋鋼廠的李副廠長給我的!」

  在雞飛蛋打的威脅下,許大茂不敢再耍滑頭,只能老實交代。

  說完,他閉上了眼睛,等待即將到來的判決。

  沒想到等了半天都沒等來回應。

  小心翼翼的睜開眼,許大茂才發現, 那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點焦慮。

  他剛才把李副廠長供出來了, 那兩個黑衣人會不會去找李副廠長麻煩?

  要不要去通知李副廠長一聲?

  可萬一迎頭撞上的話,肯定會把他牽扯進去。

  算了算了,李副廠長又不是俺爹。

  許大茂覺得自己還是少管閒事。

  那兩人可不是什麼善茬,指不定就是報紙上通緝的那伙盜墓賊。

  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後,許大茂一拐一拐的向外走去,轉了好久才找到出口。

  等走出去之後,許大茂才發現,原來此地離四合院並不遠,

  剛才那屋子是一個廢棄的倉庫,因為歷史原因,已經關閉很久了,平時根本沒有人來。

  今晚發生的一切,讓許大茂異常驚慌。

  他想著回家帶上父母回鄉下躲一躲。

  但某個部位傳來的火燒般的疼痛,讓他決定還是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再說。

  尤其是雞脖子,他懷疑很可能已經滲血了。

  小雞,小雞,俺老許家還指望你下蛋呢,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寒風中,許大茂緊了緊衣領,急匆匆的朝著醫院的方向趕去。→

  夜幕中,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拐一拐的往遠方走去,那背影實在有些淒涼。

  許大茂剛走沒多久,幾道身影就出現在了他原來站著的位置。

  其中有兩個正是先前對許大茂嚴刑逼供的黑衣人。

  只見他們摘下了頭套,赫然就是趙解放跟瘦猴兩人。

  而另外三人則是王衛東,韓所和陳漢年。

  王衛東先是看向趙解放跟瘦猴兩人:「趙哥,猴子,你們倆先回去吧,記得今晚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說。」

  趙解放跟瘦猴相視一眼,點了點頭後便離開了。

  等他們走遠後,王衛東才對陳漢年跟韓所說道:「兩位,剛才許大茂說的,你們倆都聽到了,接下來還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此時不管是韓所還是陳漢年,兩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

  這事竟然牽扯到了軋鋼廠的副廠長。

  繼續追查下去的話,很可能會牽涉到更高層級的人物。

  可想而知,壓力會很大。

  但身為老公安,讓他們就此打住的話,又心有不甘。

  兩人相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決斷。

  韓所:「衛東,你也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我跟陳隊會處理好,你被誣陷的事情,我們也會給你個交代。」

  王衛東聽完後搖了搖頭:「我的事只是小事,最重要的,還是將這伙不法分子抓捕歸案,總之要是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千萬別跟我客氣!」

  韓所跟陳漢年聞言都笑了,韓所道:「放心吧,我們不會跟你客氣的,先回去吧,你媳婦該等急了。」

  「好,那我就在這祝兩位早日破案。」王衛東道。

  隨後三人便分作兩個不同的方向離開了。

  王衛東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婁曉娥正坐在床上收拾被子。

  旁邊的煤爐上,坐著的那口精鋼鍋,正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冒著白色熱氣。

  嗯,飯在鍋里,媳婦在床上。

  人生近乎圓滿!

  見王衛東進門,婁曉娥立馬下床,迎了上來,幫他脫下了呢子中山裝。

  「怎麼那麼久才回來?剛才閻大爺來了一趟,看你不在,又走了。」婁曉娥轉身把呢子中山裝掛在床頭的衣架上,小心的抻平褶皺。

  「跟瘦猴他們說點事,耽誤了時間,你做好飯了?」

  「嗯嗯,燜了個地瓜飯,還有我媽送來的雞湯,我也給熱好了。」

  「那行,咱們先吃飯,一會吃完後我去閻埠貴那,看看他找我有什麼事。」

  「好!」

  夫妻倆一邊聊天,一邊吃飯,時不時有笑聲傳出。

  晚飯過後,王衛東幫著婁曉娥收拾了碗盤,說了一陣悄悄話後,才走出屋子。

  來到閻埠貴家時,他們家才剛吃完飯。

  閻解娣正在收拾桌子,見到王衛東進來後,叫了聲衛東哥,隨後便一溜煙似的跑了。

  閻埠貴將手中的牙籤丟掉後,笑呵呵的對王衛東說道:「衛東來了。」

  王衛東點了點頭,自顧自的拉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蛾子說,閻叔您剛才找我。」

  「對對對!」閻埠貴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紅紙,道:「你看看這個,這是我翻了老黃曆後填出來的日子。

  下個月農曆六號,也就是正月初六,是個黃道吉日,適合擺結婚酒宴。

  要是錯過了,就得等五月份了。」

  王衛東接過來看了看,將日子記下後。

  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錢,用紅紙包著給閻埠貴遞了過去。

  「閻叔,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這,使不得,使不得!」

  看到紅包,閻埠貴笑得眼睛眯起,嘴上說著使不得,閻埠貴的手卻已經搭在了紅包上,並且完全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王衛東也知道他的為人,配合著閻埠貴推諉了一陣後,成功的讓閻埠貴收下了紅包。

  閻埠貴將紅包小心翼翼的收好後才說道:「對了,衛東,有個事要跟你說一下。」

  「嗯?您說!」

  閻埠貴輕咳了兩聲後:「是這樣的,今兒個許吉祥夫婦來找我了,說暫時拿不出修門的錢,讓我跟你說一聲,能不能先欠著。」

  王衛東聞言笑了,道:「閻叔,我要答應了,他倒是方便了。

  但我這冬天怎麼過?你也知道最近是越來越冷。

  我年輕力壯挨凍沒關係,但我媳婦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