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片警來處理四合院的事,顯然有些力不從心。Google搜索
他們高估了四合院居民的底線。
可真不好管理啊!
他們是舊公寓樓附近的片警,專門負責偵查此案,和陳治國並不是一個所里的。
雖然跟張所長他們聯繫過,但沒有仔細打聽院裡居民的情況。
如今劉海中和貳大媽堵著賈家的門要錢。
六根兒不甘落後,頭上被賈張氏砸的大包不顧處理,也跟著要錢。
前院的常老四也慌忙跑過來加入討錢的隊伍。
一時間整個院裡吵的人頭皮發麻,兩位片警真是大跌眼鏡。
叄大爺閻埠貴聽說六根兒借錢是跟著棒梗投資李副廠長,懊悔的恨不能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嘿!我千算計萬算計,算計了一輩子,到老還是栽了!六根兒!你趕緊還錢!」
六根兒一副哭腔道:「叄大爺您就別跟著添亂了,我要到了錢就趕緊給你!」
片警雖然不能立即搜出賈家的錢彌補受騙者,但能暫時控制住賈張氏和陶秀容轉移錢。
畢竟是第一次處理這種詐騙案,他們的經驗也不足,只能先按照常理來。
一個盡力穩住老劉家和老常家。
一個開始詢問棒梗的事。
但不管怎麼問,賈張氏和陶秀容都不知情。
這個倒不是她們有意隱瞞,是棒梗真沒給家裡說。
陶秀容擔心的問道:「同志,賈梗做的這種事,會受到什麼懲罰呢?」
片警有意嚇唬她們,想讓她們有機會了勸棒梗自首。
便道:「原則上講坦白從寬,但他沒有自首,明顯畏罪潛逃了,由於涉案金額大,受騙群眾多,等待他的至少是二十年以上的刑期,如果再抗拒抓捕,或者在逃亡中再犯下罪行,將面對最高無期甚至死刑!」
「啊?!!!這!」
沒見過大世面的陶秀容驚得說不出話來。
賈張氏眼一黑差點暈倒。
趕緊哭道:「秀容,快,你快跑著去軋鋼廠叫淮茹回來,再去飯館把傻柱叫回來!咱家不能沒有男人!」
片警道:「如果賈梗及時自首,在抓捕李懷德中立下功勞,那他肯定會被寬大處理的!」
賈張氏急道:「那趕緊,快,秀容,你快跑著去,讓傻柱去找棒梗,咱趕緊勸他自首!」
陶秀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心中一盤算,咬牙道:「奶奶,您等著,我這就去找媽和傻爸,但是您不要著急,我不能跑著去,我得照顧好肚子裡的孩子,這可是賈家唯一的血脈了!」
賈張氏一愣,想了想棒梗跑了,丟下陶秀容和肚子裡的孩子,還真是賈家唯一的血脈。
以前還老是想著讓陶秀容流產了趕緊離開四合院,現在還真不能動不動就那麼挖坑。
「那,那你慢點去,一定把傻柱和淮茹叫過來啊!」
見賈張氏哭的傷心,片警無奈的勸道:「你們不用忙活了,我們來有兩個目的,一個是了解賈梗這幾天的動向,一個就是看著你們不能亂跑,得等何雨柱和秦淮茹回來,我們了解完情況後,你們才能出門,現在必須在家待著。」
「什麼?這,這就是說我們沒有自由了?」
「只是暫時而已,請不要沮喪。」
「哎呦喂~我的老天爺啊!賈家是做了什麼孽了啊!為什麼這樣對我們啊~」
賈張氏又哭又嚎,哭的片警頭皮發麻。
院裡的老劉家和老常家還有叄大爺都不吃她這一套。
「還錢,還錢,趕緊把家裡的錢拿出來還了,有多少還多少!」
「呸!想得美!哪個敢動我的養老本,我就給他拼命!」
陶秀容比賈張氏要稍微冷靜一點,試探的問起片警。
「同志,賈梗涉案的錢,必須讓我們來還嗎?」
片警無奈道:「在沒有抓到李懷德,沒有追回贓款的時候,你們的存款一分都不能花,如果一直抓不到,你們作為賈梗的家人,不管從法律上還是道德上,都有替他還錢的義務,家裡的存款當然得用來抵債。」
門口的閻埠貴補刀道:「同志,快,前院我門口加蓋的兩間地震房裡住著賈梗的後爸和親媽,你快去查查,那屋裡有何雨柱和秦淮茹存的錢!」
六根兒和常老四一聽,趕緊就往前院跑。
亂了陣腳的貳大媽也跟著往前院跑。
現在棒梗跑了,李副廠長更是沒影,追回的希望微乎其微。
賈家的錢那是能要到手裡一點是一點,不然的話,投資的錢就真是打水漂了。
外面的片警頭都大了,心想這院裡住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不懂法嗎?在我的眼皮底下要進屋搶錢?
「回來!都不許私自進屋,那是犯法,回來!」
「啊!……」
賈張氏突然間扯著嗓門喊了一聲,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也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聽到要動她的養老本,又搜秦淮茹的錢後,心裡真受刺激了,反正是白眼一翻就往後倒。
片警手疾眼快,急忙伸手扶住。
一看賈張氏已經渾身發抖,口吐白沫,喉嚨里嗚嚕嗚嚕發出奇怪的聲音。
陶秀容嚇得大喊道:「啊!我奶奶死啦!」
外面的常家父子和叄大媽趕緊停下了腳步。
一個個面面相覷,也不提去前院的事了,趕緊去賈家門口看看情況。
一直在門口看熱鬧的林禎看不下去了。
心道:你賈張氏還沒受罪呢,這就想立即死?哪有那便宜事?別給我裝暈,誰暈倒了你也不會暈!
林禎急忙擠過人群來到賈家屋裡,手裡捏著三根銀針。
「同志,讓我來急救,我懂點醫術,賈大媽這是氣急攻心,得趕緊扎針!」
片警感激的看了林禎一眼,「謝謝您出手幫助,請趕緊救人吧!」
林禎手往賈張氏脈搏上一塔,心中不禁想笑,果然是裝的。
不管你是不是裝的,都不能這麼便宜你,既然你裝,我就給你扎個提神醒腦的針。
噗噗噗!
林禎手起針落,三根銀針直接扎進了賈張氏的頭頂。
「啊!!!你個挨千刀的林禎,你扎死我啦!」
賈張氏被扎的嚎一嗓子彈坐了起來,兩手並用,急忙把頭上的銀針拔掉折彎了,往地上一扔,還不忘啐一口。
「呸呸呸!扎死你祖奶奶了,你個遭瘟的挨千刀的狠心的王八羔子!」
「嘿嘿嘿……」
林禎是真忍不住了,笑道:「唉~賈大媽,我救你一命,你不感謝我,怎麼還折彎了我的銀針罵我呢?我這三根銀針也值個塊兒八毛的呢!」
「呸!誰讓你好心給我扎針了,你不是身上從來不帶銀針嗎?怎麼今天帶了?你故意扎我的,你不安好心!」
「唉,賈大媽,您誤會了,我今天帶銀針是有特殊情況,可不是給你準備的,你看,我大衣裡面裝著一盒呢,夠你暈倒十次用的!」
林禎說著嘴角一挑,從大衣裡面的口袋裡拿住了一個小木盒,打開讓賈張氏看了看,裡面足足有三十多枚銀針。
「啊?你,哼!」
賈張氏嘴一噘,氣得不說話了。
門口的常家和劉家一看賈張氏醒過來,趕緊又喊著讓她還錢。
賈張氏看著林禎在面前,裝暈也不是,裝聽不見也不行。
左右為難,只能呼天搶地的大哭。
林禎對邊上的片警搖了搖頭,撇嘴道:「同志,你看看,這好人沒好報啊!」
片警道:「您別跟她一般見識,這次多虧了您出手幫忙,不然我這次出警就不好處理了。」
林禎問道:「何雨柱和秦淮茹那裡,你們也派人去找了吧?」
「嗯,包括另一個騙子沈翠珍的家屬,我們也派了人過去。」
林禎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真是仇人都聚到了一起。
早知道這樣,就讓張麻子一直監視下去了。
可惜現在張麻子他們早已經把人撤了,還真不知道李副廠長跑到了哪。
不大會的功夫秦淮茹小跑回來了,傻柱也緊隨其後跑了回來。
剛才片警分別去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還都不太相信。
如今一見院裡的雞飛狗跳的形勢,那是一點也假不了。
常老四和兒子六根兒、劉海中和媳婦貳大媽,還有叄大爺閻埠貴兩口子。
全都堵著賈家的門嚷著要錢。
賈張氏在屋裡哭著對罵。
兩個片警無奈的在門口勸著,恨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
屋裡還夾雜著慧春和興海興河哭鬧的聲音。
見傻柱著急忙慌的回來,林禎不禁眉頭一皺,立即吩咐身邊的三兒子林棟。
「去,騎車子到八萃樓,把你何爺爺帶過來,跟他說清發生的事。」
「是,爸爸!」林棟轉身就走。
林禎又對四兒子林梁道:「去所里把你治國姑父叫過來,讓他再帶兩個片警來支援,告訴他剛剛發生的事。」
「明白,爸爸!」林梁也轉身就跑。
婁曉娥小聲問道:「當家的,你把何叔和治國都叫過來,等會拗頭的傻柱跟他爹和妹夫犯起渾來,肯定得吵起來,那不越鬧越厲害了?」
林禎冷冷一笑,小聲道:「我就是讓傻柱鬧起來的,有何叔和陳治國在,就能把傻柱抓起來,關他個三倆月的冷靜冷靜,棒梗犯的事傻柱要是敢上杆子承擔,何叔能打死他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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