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治國一臉嚴肅的從後院月亮門那走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冷冷的看向大舅哥傻柱。
傻柱見到陳治國,心裡是既生氣又畏懼,還有一絲不服氣。
「你,你怎麼來了?」
「爸從保城回來了,我和雨水還有東東苗苗當然得來看看,賠爸吃頓團圓飯。」
「你們都來了?怎麼沒跟我打個招呼?」
「打招呼把你從賈家飯桌上拉走不合適,畢竟你是倒插門的,可能做不了主,不然爸去後院,你就該跟著了。」
傻柱一時語塞。
剛才他是真沒往那方面想,心想老頭子回來就回來了,怎麼還跟年三十一樣吃什麼團圓飯?
現在一看,妹妹妹夫領著孩子都來了,自己確實顯得不會辦事。
秦淮茹趕緊道:「治國,爸突然回來,我們什麼也沒準備,想著明天給他接風洗塵呢,沒想到你們今天晚上就過來了,怎麼不說一聲呢,說了我跟傻柱都去。」
「行了。」
何大清澹澹道:「別磨蹭了,趕緊麻熘的搬走,我坐了半天的車,太累了,還等著休息呢。」
「爸,您放心,只要您說了,我跟傻柱肯定搬走,但是您這突然回來就讓我們搬,我們確實沒有地方去啊,您等兩天行嗎?總不能把我們攆到大街上啊?」
何大清道:「賈家屋裡的東西收拾收拾,再放張床沒問題,要不你們去租住劉海中閻埠貴加蓋的地震房,除非你們自己喜歡睡大街,不然稍微動一下腦子就有地方睡。」
秦淮茹一聽心裡涼透了。
這個何大清是一點面子都不講啊。
也是,他要是講面子的話也不會回來了。
既然丟下了兒子女兒跟著白寡婦跑了,就該死在外面。
這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回來了,肯定不會跟自己講面子。
今天晚上,自己和傻柱還真得搬走。
到現在院裡的街坊鄰居沒有一個出來的,看來大家都不想管這個閒事。
現在沒有動不動就開會的習慣了。
即便是貳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也不想多管閒事。
秦淮茹無助的看向傻柱,傻柱也是頭疼。
何大清見他們墨跡,冷冷道:「怎麼著?非讓我翻臉啊?
傻柱不樂意道:「您這已經翻臉了,就沒有您這樣的,大晚上的把兒子兒媳攆走,你也真夠可以的!」
「放屁!你踏馬是倒插門走的,十幾年過去了,也沒生個一兒半女,誰是我的兒媳?我的兒媳只有玉華一個!讓你白住了十幾年,你住的理所當然了?趕緊滾蛋!治國,把他們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陳治國想勸,但一看老岳父這架勢,也沒有勸的必要了。
硬著頭皮就要去傻柱屋裡搬東西。
賈張氏見狀再也不能在屋裡躲著了,趕緊跑出來攔住陳治國。
陳治國的身份不能跟她一個嘴角抽搐的老婆子一般見識,只能停了下來。
賈張氏氣得指著何大清的鼻子就罵。
「你個挨千刀遭瘟的何大清,你有點良心沒有,一回來就把兒子攆走,你以後還指望他給你送終嗎?」
何大清看都沒看賈張氏一眼。
冷冷道:「我要是沒良心,離開四九城後也不會每個月往院裡寄錢了,我要是沒良心,傻柱倒插門那天就該把他攆走了,也不至於讓飛彪跟她媽和聾老太太擠在一起幾年,我要是沒良心,也不會說出淮茹只要給傻柱生個孩子,就問玉華要回雨水耳房的話了,哪怕讓孩子姓賈姓秦,她都沒給生一個,老嫂子,您說誰才是沒良心呢?」
「那都過去的事了,你還提那些幹什麼?我就問你,你以後還讓傻柱給你養老送終嗎?」
何大清冷冷一笑,「他跑不了,雨水和治國怎麼給我養老送終,他和淮茹就得比著學著,敢不孝順,我立馬去街道辦告他!」
「你!你耍什麼無賴!」
「我就是這麼無賴,您不會才知道吧?老賈活著的時候都拿我沒辦法,您就別跟著瞎摻攪了,歲數大了,就該裝湖塗享清福,學學聾老太太,不然有跟你算舊帳的時候!」
「呸!何大清,你少在這瞎白話,我才不聽你的,你三十年不回來,回來就要攆兒子走,沒有你這樣的!」
「唉……老嫂子,您湖塗啊,攆傻柱走,是我老何家的事,跟您老賈家沒關係,尊重了我喊您一聲老嫂子,不尊重了我耍起橫犯起渾來,也是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人,雖然現在歲數大了,但我年輕時有多擰您也是知道的,勸您別惹我。」
何大清年輕時什麼樣,看傻柱就知道了。
只不過何大清更有腦子,不像傻柱一樣笨。
不然他也不會把四合院中戶最大的正房連帶著耳房一起賴到手裡。
他口口聲聲說是何家的祖宅,其實這套四合院是一位沒落王爺的。
大清朝沒落了以後,本身是王爺住的正房成他何大清的了。
不管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許富貴還是老賈、老常、老齊等等一些人,都沒搶過何大清。
如今何大清白眼一瞥,又想耍橫,賈張氏不禁後退一步。
她可是見過何大清年輕時有多賴的。
「我,我不是跟你吵架的,你這一回來就把傻柱和淮茹攆出去不合適。」
何大清微微一笑,「哦,那我打個地鋪睡到窗戶底下吧,您看傻柱和淮茹住屋裡,讓他爹睡院裡合適嗎?」
傻柱嘆氣道:「好好好!都別說了!我走!我走!」
陳治國終於鬆了一口氣,心想能和平解決最好,千萬別動手,一動手就得把大舅哥抓走。
本來就不搭腔,這要是一抓,就成仇家老死不相往來了,面子還是要顧的。
何雨水領著孩子也從後院裡出來了。
「哥,嫂子,我幫你們搬吧。」
秦淮茹眼圈一紅,捂著嘴抽泣著回了屋。
這一次對陣何大清,她又敗了。
屋裡的小當和槐花氣壞了。
小當道:「傻爸太廢物了,氣死我了,要是我就不搬,看他們能怎麼樣!」
槐花也道:「就是,還說把我們當親生的孩子疼呢,這連個房子都守不住,也不知道他拿什麼疼!虧我還讓他趕緊去跟後院的求房子呢,現在看啊,唉,泡湯了。」
棒梗不耐煩道:「你們別在這抱怨,有話到院裡說去,在這抱怨給誰聽啊!」
「嘿!哥,你有住的地方就不著急了,就不管我們了是吧,晚上我們怎麼擠啊?」
秦淮茹垂淚道:「槐花,別說了,沒辦法,咱們鬥不過他們,搬就搬吧,晚上住哪讓你傻爸想轍。」
最終難題還是落在了傻柱身上。
他不願領著秦淮茹在賈家硬擠,畢竟還有些小心思,怕晚上不方便。
傻柱去找了一趟三大爺閻埠貴,要租住他加蓋的地震房。
之所以不去找劉海中租,一個是不敢去後院和劉玉華做鄰居,二個是因為劉海中讓秦淮茹掃了幾年廁所的事,傻柱心裡還有些怨氣。
閻埠貴來者不拒,給錢就好,他巴不得能租出去呢。
立即寫了一份租賃協議,一個月15塊錢的租金,啥都不包。
要在半年前傻柱沒工作的時候,閻埠貴張口要15塊,傻柱能氣得掀桌子。
但現在傻柱跟著開私人飯店的老闆干,一個月的工資就有200。
還真不在乎這15塊錢。
表面看起來傻柱進退兩難,日子苦的不行。
其實那都是秦淮茹和賈張氏動不動就掛在嘴邊說得了。
以傻柱的手藝,跟著私人老闆干,他們一家子還真不困難。
一個月200,這還是開飯店的沒敢大手大腳的干,沒嘗到甜頭,不然工資翻一番,那老闆也願意給傻柱。
原劇里再過幾年閻解成和於莉開飯店的時候,請傻柱去當大廚,於莉張口就給傻柱開了2千一個月的工資。
後來傻柱還要加5百,2千5一個月,快頂閻埠貴一年的工資了,於莉照樣不含湖,說給就給。
這年頭剛改開,大部分都是從小生意坐起來,開飯店的很多,以後傻柱吃香的時候在後頭呢。
也正因為這個,秦淮茹才寧願被傻柱征服,寧願跟著傻柱搬走,也不提離婚的事。
傻柱很爽快,一下子給了閻埠貴半年的房租。
當天晚上就領著秦淮茹帶著鋪蓋住進去了。
閻埠貴看著手裡的九十塊錢,有些後悔的對老伴三大媽道:「老婆子,我算錯帳了,虧大了!」
三大媽心中一緊,「怎麼回事?收少了?」
閻埠貴連連點頭,「傻柱一個月多少工資你知道嗎?」
三大媽搖了搖頭,「我哪知道啊,他跟著私人幹的。」
「我看他拿錢出來都不帶猶豫的,工資肯定高的很,我要少了,應該先讓他們住下,明天去打聽一下傻柱的工資,打聽出來了再提房租多少的事!」
三大媽想了想,勸道:「算了老閻,淮茹動不動就說自己苦,咱們這要15一個月不低了,反正白搭的地震房閒著也是閒著,讓他們先住下,等半年的租期到後,再給他漲房租,這半年裡你再慢慢的打聽他的工資。」
「嗯!不錯,還是你會算帳,你把人情帳和名聲帳都算進去了,聽你的,不提了,虧就虧點吧,半年後再漲房租。」
何飛彪住進了屬於自己的房子,對於為爺爺和爸爸鬧矛盾的事,他實在沒有辦法干預。
兩個都是直系親人,要硬說幫理不幫親的話,那爸爸何雨柱做的不對。
因為好面子,不想低頭,不想被笑話。
倒插門十幾年了,也不去保城看看爺爺,自己還跟著姑媽去過幾次呢,他都不帶去的。
姑媽出嫁他躲了,後來更是瞧不起姑父,偏偏他自己啥都不是。
如今爺爺讓他搬走,只能說爺爺嚴格了一點,算不上狠心。
比起後院的貳大爺爺來,爺爺待爸爸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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