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禎和劉玉華都不願意看著秦淮茹在飛彪的房子裡一直住下去。記住本站域名
秦淮茹這種人很能拉下面子,也能受得了街坊鄰居戳嵴梁骨。
只要讓她住的久了,她就能一直賴著不走。
本來劉玉華是想讓她在半年裡懷上傻柱的孩子。
以此提高傻柱在賈家的地位,算是給傻柱規劃了一個結局,不至於後半輩子賴上飛彪。
但沒想到的是秦淮茹趕得那麼巧,竟然不能生了。
雖然不能生了,但林禎讓葉芪給傻柱送藥,總算補救了回來。
傻柱征服了秦淮茹,擊潰了棒梗,確立了一家之主的地位。
對於劉玉華來說,目的已經達到,著實沒必要再留秦淮茹在飛彪的屋裡膈應人。
如果秦淮茹不讓傻柱今天來得寸進尺的要,她或許也不趕得那麼急了。
以劉玉華的脾氣,傻柱秦淮茹不再提就算了,到半年了就攆走。
如果再敢提,當天就得清出去。
林禎清楚劉玉華的脾氣,也知道秦淮茹有多麼膈應人,撐不了年底,她肯定還得讓傻柱提。
萬一秦淮茹再做局讓傻柱大年三十提,劉玉華肯定會在大年三十把他們兩口子攆出去,那名聲也沒了。
落了個心胸狹窄容不下人的名聲不說,還會讓飛彪左右為難。
因此林禎才提出讓何大清回來。
反正原劇里何大清的歸宿是四合院,早晚是要回來的。
現在讓他回來,比原劇里早個幾年而已。
何大清人間清醒,才不會管你秦淮茹對兒子怎樣,他只關心老何家的未來,倒插門出去的跟嫁出去的閨女差不多。
只要何大清一回來,任何人都占不了飛彪的房子。
當下林禎就安排許大茂和劉光天去保城,讓他們把何大清接回來。
當天晚上吃飯時,傻柱正在家裡說起劉玉華不講情面的事。
秦淮茹嘆氣道:「這在我意料之中,第一次她肯定拒絕,別生氣了,過一段時間你再試試,挑個她高興的日子,興許她就同意了,畢竟我是借宿,不是要飛彪的房子。」
小當道:「是啊傻爸您別灰心,您得持之以恆,我跟槐花和奶奶擠在一起,太難受了,您的西廂房空著也是空著,就感覺跟玉華姨說說,讓我和槐花住進去。」
槐花道:「是啊傻爸,您不是說最疼我這個小女兒嗎?您的給我找住的地方。」
傻柱抿了抿嘴,為難道:「你媽都快住不下去了,我的兩位丫頭,別緊你傻爸,我瞅機會一定提。」
陶秀容道:「要是實在不行,咱把菜櫥和柜子挪到外面,搭個棚蓋著,在窗戶下再放張床,讓奶奶一個人睡,那樣外屋的大床睡下小當和槐花就不擠了。」
賈張氏臉一沉,冷冷道:「我雖然老了,但我是賈家最大的功臣,沒有我哪有的東旭,沒有東旭哪有的棒梗,沒有棒梗你上哪過城裡生活?別以為我老了,就想把我擠出去,我才是賈家的主人!」
陶秀容一愣,繼而大方的笑了起來。
「我的奶奶唉,您誤會了,我是想著一個小床擠不下小當槐花兩個妹妹,實在是沒把您往那方面想,不然我也不會說出來了,要不我去睡那張小床,您看誰能代替我跟賈梗擠到一張床上呢?」
賈張氏瞬間語塞,這個歲數了,就是等著孫子孝順的時候。
不能像前幾年那樣跟孩子搶,說不出讓小當或槐花去睡小床的話。
陶秀容這一下子算是把自己這個老太太給架起來了,真要是把菜櫥柜子扳倒屋檐下,在屋裡多放一張床,那張床還真是自己去睡。
心想媽您就別跟她鬥了,現在您孫子棒梗的被她拿捏的死死的,致命的把柄都在人家那。
只要她好好的過日子就行,別要求那麼多了。
傻柱急忙勸道:「行了行了,不值當為這小事拌嘴,我有時間再去說說,在屋檐下搭棚的的事先不提呢。」
話音剛落,門被人推開了。
吱呀~
傻柱扭頭一看,是一臉壞笑的許大茂。
忍不住罵道:「嘿,孫子,你不知道敲門啊,你踏馬有沒有素質?」
許大茂笑道:「別張口就咬人,看我把誰接來了,你不感謝我嗎?」
說著把另一扇門也打開,門外站著的赫然是保城的何大清。
此時的何大清蒼老了許多,頭髮已經花白,眼皮耷拉著更抬不起了。
半嘶啞著嗓子道:「傻柱,十來年沒見,你小子也不去保城看我,非得讓我回來看你?」
傻柱愣了一下,握起拳頭就想找許大茂的事。
下一秒劉光天從後面閃了出來。
「傻柱,你爸回來了怎麼不迎接,你比我大哥三弟還差勁呢,倒插門怎麼了,倒插門就不能讓親爹進門嗎?」
一看是許大茂和劉光天同時接回的老爹何大清,傻柱瞬間就明白了。
這肯定是林禎安排的。
傻柱愣住了,秦淮茹更是傻眼。
看了看何大清,又看了看陶秀容,秦淮茹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倆人一老一少,自己全都搞不定,簡直是來要債的冤家。
一個問兒子棒梗要債,一個問丈夫傻柱要債。
何大清就站住門口,等著人把他請進去,不然他就一直站著。
陶秀容眼睛一轉圈,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公爹在外地的親爹回來了。
趕緊起身道:「您是爺爺吧,快,快請進,吃飯了沒,添雙快子吧?」
何大清似笑非笑的看向陶秀容,在路上他已經聽許大茂和劉光天說過了。
微微點頭道:「是個好閨女,棒梗有福了,淮茹有福了,老嫂子,您也有福了。」
「哼!」
賈張氏氣得快子一扔,捂著心窩子去了屋裡。
陶秀容急忙將賈張氏的凳子給何大清般來,又去拿了一雙乾淨的快子。
何大清看了看桌子上傻柱從飯店帶回的幾個菜,還有一瓶酒,象徵性的夾了一口吃了。
笑道:「傻柱,不管怎麼說,你的兒媳婦給了我一口飯吃,比你強。」
「不是,爸,您不是不回來嗎?您怎麼?」
「我想回來就回來,四合院是我的家,別擔心,我姓何的不吃賈家的東西,瞧把你們嚇得,話都不敢說了,還不如秀容呢,等我死之前那幾天你兩口子能床前伺候就行了。」
秦淮茹緩過來了一口氣,急忙笑道:「不是您想的那樣,您跟著傻柱吃喝是應該的,我是沒想到您突然就回來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呢,我和傻柱都能去接您,怎麼能讓許大茂和劉光天接呢,讓街坊知道又說我們不會辦事。」
許大茂和劉光天相視一笑,「行了,你們一家子團圓好好的聊吧,我們回去。」
二人一走,何大清微微笑道:「得虧他們去接我了,我要是提前說了,你們才不去接我呢,算了,我回來吃住都不劃拉你們,我有退休金,平時見面叫我一聲爸就行,你們吃飯吧,別因為我回來就掃了興,我去看看孫子飛彪去。」
一聽何大清有退休金,秦淮茹的語氣更溫和了。
「爸,您就別去了,我去吧飛彪叫來,你們祖孫三代好好的聊聊,您回來了也好,這裡才是家,白姨走後,您在保城就跟逃荒的一樣了,以後你的起居就交給我和秀容了。」
陶秀容趕緊道:「對呀爺爺,照顧奶奶一個也是照顧,照顧兩個也是照顧。」
小當捂著頭,腦子裡亂糟糟的,做夢也想不到賈家竟然有這麼熱鬧的一天。
槐花疑惑道:「這回熱鬧了,晚上怎麼住啊?」
何大清澹澹道:「你們不用管我,我說了,吃住都不讓你們操心,我還有話跟玉華說,不用你去叫了,忙你們的吧。」
何大清說著轉身離開。
一直沒說話的棒梗皺眉道:「這肯定是前院姓林的讓許大茂和劉光天把老爺子接回來的,這不胡鬧嗎?對咱們來說是雪上加霜,估計老爺子肯定住雨水姑的那間耳房裡。」
傻柱無語的看了棒梗一眼。
陶秀容趕緊道:「賈梗,別那麼說,都是長輩,算了,看看爺爺以後怎麼安排吧,真跟著咱也不錯,您說呢媽?」
秦淮茹平靜下來心想了想。
確實。
何大清有退休金,而且以他的手藝,還能去找個私活干幾年。
最主要的是,真要把他伺候入土了,他住的房子就順理成章成是自己的,誰也不能阻攔。
「對,秀容說的沒錯,傻柱,棒梗,不能怠慢了老爺子,以後多養一個老人不算啥!」
後院裡。
劉玉華已經擺下了一大桌酒席,專門迎接飛彪爺爺回來。
林禎婁曉娥兩口子和許大茂劉光天都過來了,還有幾個孩子。
屋裡坐得滿滿的,一派團圓的氣氛。
相比剛才去賈家受到的陰陽怪氣,何大清感動的掉下眼淚。
「這才叫落葉歸根,剛才去賈家那叫惹人煩,唉……」
林禎笑道:「行了何叔,別自我傷感,一會治國和雨水就帶著東東和苗苗過來了,你該高興才對。」
何大清看著賢惠的兒媳和懂事乖巧的孫子,不禁仰天長嘆。
「唉……我早年離開四九城也是迫不得已啊,你看傻柱那個棒槌,明顯是缺乏教養,才變成了一個大渾種,是我的錯啊!」
劉玉華笑道:「算了,都是造化弄人,迫不得已的事,您要不給他和雨水弄個好成分,他估計連今天的生活都不一定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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