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陶秀容吃定了。Google搜索
也可以說棒梗的小賊心理被陶秀容摸清了。
小偷小摸,自私好色又沒有真膽量。
一嚇一哄,再溫聲細語的附耳低言,棒梗便妥協了。
他是真怕陶秀容老家把揭發信寄過來,到時候自己最低也是蹲大牢。
出來後就別想著再娶媳婦了。
不管怎麼說,眼前的這個媳婦很漂亮,有時候很聽話,風情萬種讓他不能自拔。
比起冒著坐牢的風險和她鬧翻,倒不如先這樣享受一時算一時,以後有機會再提離婚的事吧。
當下兩個人就情不自禁起來。
…………
秦淮茹幾人還在家裡等棒梗的回信呢,結果等了十來分鐘後。
棒梗紅著耳朵根子耷拉著頭過來了,脖子上還被陶秀容嘬出一大塊紅印子。
「媽,我,我和秀容決定把孩子生下來。」
秦淮茹失望的閉上了眼睛,眼淚奪眶而出。
秦淮茹和陶秀容的這場婆媳之爭徹底的敗了,還被陶秀容嘲笑了一番。
棒梗脖子上的紅印就是陶秀容耀武揚威的證據。
「哎呀!哥!你可真廢!害!我是無語了,你的魂算是被陶秀容勾走了!」
小當鄙視的看了棒梗一眼,起身趕緊走了。
槐花也鄙視道:「哥,你這是兩陣交鋒,才一個回個就被敵將斬了首級,唉……算了,不管了不管了,我也回去睡覺了。」
棒梗臉上有些掛不住,無奈的看了傻柱一眼。
傻柱嘿嘿笑道:「行了,有啥好害羞的,跟我學學,我跟你媽這不過得挺好嗎?」
棒梗無奈道:「媽,您休息吧,我回去了。」
秦淮茹沒有吭聲,棒梗走後,她才哭出聲來。
傻柱不理解道:「棒梗跟陶秀容的感情好,這又懷上了孩子,你哭什麼啊?」
秦淮茹哭道:「這個陶秀容比我狠,而棒梗比你膽小,他這一輩子該怎麼過啊?」
傻柱不耐煩道:「什麼叫怎麼過?當然是好好的過啊!我看了,陶秀容是個能吃苦耐勞的人,跟你一樣,只要棒梗不瞎胡混,以後過得肯定比我好!」
傻柱勸的有道理,但這正是秦淮茹擔心的。
問題是棒梗從小就瞎胡混啊!
傻柱蹲號子是因為特殊情況,受了沉翠珍的矇騙,好心辦了壞事,堵著許大茂的門鬧事,導致秦京茹流產。
後來在看守所打架也是因為受不了獄友的嘲弄。
歸根結底傻柱的本心不差。
可棒梗不一樣,兩次進看守所都是真真正正的犯錯誤。
後來上山期間又跟寡居的陶秀容搞在一起,誰也保不准他以後會發什麼錯誤。
因此秦淮茹一聽傻柱這麼勸,哭得更傷心了。
傻柱皺眉道:「得!我還是別吭聲了,這越勸哭得越厲害!」
秦淮茹哭了一會後,也確實沒有辦法。
棒梗的致命把柄在陶秀容手裡。
只要不說服陶秀容,就不能硬拉著她去打掉孩子,也不能強迫她跟棒梗離婚。
看來未來幾年的日子還得過,只能慢慢的讓陶秀容厭煩這個家,厭煩棒梗。
只有讓陶秀容自己提出離開,才是唯一的辦法。
想到這,秦淮茹抹著眼淚哭求道:「傻柱,實話跟你說吧,一開始棒梗是想給陶秀容娘四個上完戶口就離婚的。」
傻柱一愣,「啊?有這事?為什麼啊?」
「你就別打聽了,總之現在離不成了,本來想著在你這借宿幾個月,把陶秀容娘四個一送走,我還回賈家屋裡住,不讓玉華鬧心,現在看來,我,我,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秦淮茹說著掙扎著起來,撲到傻柱身上就哭。
哭得傻柱心裡頭酸酸的,不等秦淮茹說出來,他就打起了保票。
「你就安心的在這住著,賈家確實擠不下你,時間久了,連小當槐花也擠不下,這樣吧,我明天下班早點,去找玉華商量商量,你放心,過去的十幾年裡你養著我,我不是個忘恩負義的,劉玉華要是趕你走,就把我也一起趕走,看她忍心當著飛彪的面把我趕走嗎!」
秦淮茹感動的死死摟著傻柱。
「傻柱,你這話讓我太感動了,你好好的跟玉華說,千萬別犯渾犯擰,你就跟她說,寬限個幾年,等棒梗一有自己的房子,或者小當槐花嫁出去了,我就搬走。」
「行了,你不用管了,這事我一定辦妥了,別難過了,晚上放鬆放鬆吧。」
「啊?今天嗎?傻柱,我今天沒心情啊……」
「沒事,我不吃藥。」
……
次日下午傻柱早早的把活交給了棒梗。
一個人去找劉玉華商量。
劉玉華已經離職,正在忙著酒樓的事。
傻柱找到八萃樓時,林禎、林國、林家、馬華、劉玉華和於莉都在。
幾個人正在實地規劃酒樓怎麼裝修。
見傻柱來了,眾人不禁一愣,還以為他要來應聘當大廚的。
傻柱尷尬的一笑,「都在啊,我,我找玉華有點事。」
林禎道:「哦,不是來應聘的吧?先說好啊,我這裡不要棒梗,也不能往家帶菜。」
劉玉華澹澹道:「我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地方,你要是有就別說,要是沒有就直接說,這裡一個外人都沒有。」
傻柱撓了撓頭,尷尬道:「我是怕你生氣。」
「放心吧,這麼多人都在呢,我不打你。」
「呃……好吧,其實還是關於淮茹和賈家的事,棒梗帶回來的秀容懷孕了,這一大家子本來就十口人了,現在……」
「等一下,你說什麼?陶秀容懷孕了?」
林禎可樂壞了,心想這陶秀容可以啊,竟然懷孕了!棒梗能同意?
「傻柱,不得不說,你比我強,已經有三個孫子了還不過癮,這是抱第四個孫子啊。」
傻柱尷尬的一笑,「唉……為這事淮茹都愁壞了,本來說是讓淮茹在我那住一段時間呢,現在看來淮茹是懷不上了,而賈家緊張的很,我就像問問玉華能不能寬限幾年,等棒梗有自己的房子了,或者小當槐花出嫁了,再讓淮茹搬出去。」
劉玉華眉頭一皺,冷冷道:「傻柱,你真是屎殼郎戴面罩,臭不要臉!我以前怎麼說的,你給我重複一下!」
傻柱無奈道:「是,你說了,淮茹要是能懷上,就讓保城的老頭子回來幫忙要走雨水的耳房,但淮茹沒法懷了,計劃趕不上變化,這秀容懷上了,過段時間孩子一出生,棒梗一家六口擠在裡屋實在是擠不下啊。」
「陶秀容壞的孩子是賈家的,又不是老何家的,憑什麼讓飛彪讓出房子?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沒說讓飛彪讓出房子,是讓淮茹多在屋裡住個一兩年的。」
「免談,我已經給了秦淮茹半年的方便,不要拿方便當隨便,我不是欠她的,時間一到馬上給我搬出去!」
傻柱見軟的不行,只能硬著頭皮耍賴。
「你要是非到日子了把淮茹趕走,那就把我一起趕走吧!」
「哼哼!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你早該走了,好事成雙,一言為定!」
「啊?不不不,我我,我說著玩呢,真是求你來了,真的!」
劉玉華臉上慢慢掛起了冰霜,冷冷道:「你以為我是在給你開玩笑嗎?我不怕別人說我心胸狹窄,對秦淮茹我已經夠仁慈了,還有不到5個月,讓她自己想辦法去吧!」
林禎在邊上說道:「傻柱,你本來就是拋棄了玉華和沒出生的飛彪倒插門到賈家的,賈家該負責你的住處,而不是跟著你賴在飛彪的屋裡不走,反而把飛彪擠得住耳房,你別在這犯渾了,有這個功夫,你還是想想其它的招吧。」
於莉道:「你快回去忙吧,別耽誤我們工作,要不你去問問貳大爺,看他加蓋的兩間房子能租給你們住不。」
馬華也道:「是啊,何雨柱,你來這商量還不如趕緊讓棒梗找個能分房子的工作呢,借住也不是長久的辦法。」
傻柱被眾人說的無地自容,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就當我沒來過!」
傻柱走後,劉玉華心裡還有點生氣。
「秦淮茹真是得寸進尺,這種人都不能對她好一點。」
林禎感慨道:「所以說啊,從賈東旭受工傷的那天起,她求我幫忙我都是躲著,一旦幫了,就粘在身上甩不掉,這傻柱也是,被秦淮茹迷暈了屬於。」
劉玉華道:「半年的日期一到,我立即把秦淮茹攆出去,傻柱敢阻攔我連他一起攆,攆走了房子給飛彪住,耳房給小龍自己住。」
林禎笑道:「林國林家有自己的房子了,我加蓋的那兩間房足夠林棟林梁和小龍住了,你呀,耳房還不如讓飛彪的爺爺住呢。」
劉玉華一愣,「飛彪爺爺?」
「對呀,前天我聽蘇主任說,他去保城出差見到何叔了,白姨走了,繼子對他帶理不理的,老頭子一個人在街上瞎熘達呢,傻柱和秦淮茹動不動就說自己孝敬老人,不如把何叔接回來讓他們孝順。」
劉玉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沒錯,老頭子去保城,一個原因是因為白姨,另一個原因是想給傻柱和雨水弄個好成分,還月月從手縫裡省下10塊錢寄過來,對傻柱也不算虧,不然的話,傻柱進不了軋鋼廠,也撐不過前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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