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天寒地凍 溫暖如春(求訂閱!)

  第237章 天寒地凍 溫暖如春(求訂閱!)

  一條魚沒釣到,還攤上這種晦氣的事,李開朗又沒什麼事情能做。

  「難得出來一趟,居然碰上這麼個事,可真倒霉啊!」李開朗不禁抱怨一聲,無奈地搖搖頭。

  「嗯?」

  忽然,李開朗感覺頭上有如雨點般滴落在頭上,便抬頭一看。

  只見點點雪花如柳絮般飄落下來,逐漸鋪滿這個地面。

  「下雪了,趕緊走吧!」

  「今天可真晦氣,剛釣魚就被趕走,現在還下雪了。」

  「別廢話了,趕緊回家收衣服吧。」

  眾人交談著,急急忙忙地回家去,李開朗也不例外。

  雪花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寒風呼嘯著席捲了整個四九城。

  晚上八九點鐘,天空中飄落的雪花已經變得如同鵝毛般大小,伴隨著凜冽的寒風,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砰砰!!」

  「砰砰砰——」

  剛開始是兩聲彈珠落地聲,緊接著是一連串的彈珠落地,好似大珠小珠落玉盤。

  「下冰雹了!還下的這麼大。」

  冰雹噼里啪啦地落下,打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晚上四合院變得靜悄悄的,家家戶戶都早早上床睡覺。

  這麼冷的天氣,只有躺在被窩裡才是最舒服的。

  但這冰雹噼里啪啦的落下,打攪了眾人睡覺的困意,一個個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面落下冰雹。

  李開朗也是被吵得睡不著覺,披著毛毯,仰望客廳的天窗,外面已經變成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還好這天窗夠硬,要不然打破了,客廳可就遭殃了!」

  李開朗慶幸道,將壁爐點燃,頓時整個客廳暖洋洋的,溫度直線上升,李開朗舒服的躺在沙發上。

  李開朗難得將收音機取出來,聽個響聲。

  不過,調了幾個頻道,都沒聽到任何的聲音,看來是受冰雹影響。

  好在冰雹沒持續多久,僅僅下了兩小時就停止,天空明也逐漸恢復了寧靜,眾人能安心入睡。

  昨夜,鵝毛大雪紛飛,如同詩中所描述的那樣,白茫茫一片,讓大地變得真乾淨。

  然而,當它們落在地面上,卻化作了冰冷而堅硬的積雪。

  第二天清晨,各家各戶起來推開門一看,門前的積雪已經有二三十厘米厚,仿佛是座座小山。

  一腳踩下去,積雪都快淹沒膝蓋,讓人步履維艱。

  屋檐下,一排排粗長的冰凌如同利劍一般懸掛著,仿佛隨時都可能落下,讓人不禁心生恐懼。

  閻埠貴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嘆了口氣,感慨道:「真是個鬼天氣!怎麼這天突然就變了!」

  這時,劉海中從垂花門進來,只是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像是在跳著螃蟹舞。

  閻埠貴見狀,打了聲招呼:「二大爺,這麼早出去幹嘛去?你這走到奇奇怪怪的,該不會是摔跤了吧?」

  劉海中聽到閻埠貴的聲音,無奈道:「嗨!別提了!剛剛去廁所,沒看清路,摔了一跤,現在腿還痛著呢。」

  聞言,閻埠貴深有感觸地點點頭,鄭重其事道:

  「這個鬼天氣上廁所,確實是要看路,這積雪都快沒過膝蓋了,你不上還是不上吧。」

  劉海中抱怨道:「這個鬼天氣,我也不想上啊!一大清早的不去上廁所,身體憋不住啊!」

  在這個寒冷的冬天,上廁所竟然成了一種奢侈。

  閻埠故附和道:「是啊!要是家裡有個廁所,就不用出去上公廁了。」

  說著,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李開朗家,這個院子只有李開朗家有廁所,這無疑是一種難得的奢侈。

  「這要是自己家裡也有個廁所,那該有多好啊!」兩人內心不禁暗自羨慕道。

  「行了,不和你說了,我得趕緊把雪鏟走,免得我也摔跤。」

  說著,閻埠故拿上鏟子清掃積雪。

  此時,易中海從中院出來,苦笑著對兩人道:

  「今天這天氣也真的是,太冷了!二大爺,三大爺,伱們早啊!昨天睡的還好吧?」

  劉海中撇了撇嘴:「老易,你少在這說些風涼話,咱院子就屬你最富裕。」

  「昨晚那麼冷的天,你家裡肯定暖和得很,哪會像我們一樣受凍啊!」」

  閻埠貴附和:「是啊,一大爺,我們一大家子,就一口火盆,晚上還得輪流用,哪比的上你啊!」

  「咱們這院子裡的誰不知道您的工資高?您倒是說說,您昨天晚上是不是睡得特別香啊?」

  閻埠貴只是想說易中海富裕,但這話在易中海聽來,卻是嘲諷他沒有子嗣,頓時臉色有些不好看。

  易中海擺手,佯裝不在意道:「昨天這天氣確實是冷了些,誰家也不好過。」

  「咱們都是鄰居,應該互相幫助才是,可一定要保暖,這煤該燒的還得燒,不能省。」

  劉海中和閻埠貴聽了這話,只是應付地糊弄了一句:

  「是是是,一大爺說得是。」

  心裡卻想:你說得倒輕鬆,你倒是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啊!光說不練假把式!

  易中海這話說的漂漂亮亮,不過也只是場面話。

  天氣冷,誰會不知道保暖、燒煤取暖?

  可問題是,無論是買煤炭,還是置辦衣服,都是需要花錢。

  你易中海工資那麼高,也不見得掏錢援助一下大家,說這些漂亮話有什麼用?誰不會說。

  兩人撇了撇嘴,閻埠貴接著掃門前雪,劉海中也要回去。

  易中海也看出了兩人的不滿,絲毫不在意,感嘆了一句:「這個鬼天氣,還怎麼去上班啊!」

  就在這時,賈張氏上完廁所回來,看到三位大爺在這裡開會,便趕緊走過來。

  「喲,三位大爺都在這呢!」

  賈張氏突然一臉賠笑的看著他們,聲音中帶有幾分刻意的熱情。

  這種笑容在四合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每當賈張氏露出這種笑容時,往往就意味著她要開始「表演」了。

  三位大爺頓時感到一陣頭皮發麻,不禁連連後退幾步,遠離賈張氏。

  他們不怕賈張氏無理取鬧,就怕她張嘴笑。

  這個老虞婆一笑,准沒好事,還會拉他們下水。

  果然,賈張氏直接開口道:「三位大爺啊!你們可是院子的管事大爺,我們大傢伙的事情,你們可要管管啊!」

  她環顧四周,然後繼續說道:

  「今天這鬼天氣,你們也是知道的,我家人多,條件困難,小當還小,你們得號召大傢伙來幫我們家!」

  果然,賈張氏找他們准沒好事。

  劉海中聞言,當即不屑的冷笑一聲,揣著手轉過頭去。

  閻埠貴也是低頭,接著清掃積雪,好似沒聽到一般。

  易中海也是若無其事的抬頭,仰望天空。

  在賈張氏這件事上,三人出奇一致地選擇了敷衍的態度。

  賈張氏也是習慣了他們的敷衍的態度,立馬痛苦的哀嚎:

  「可憐我家東旭,上有老下有小的,家裡還過的不好。」

  「窮啊!今天要是還下雪了,天氣還得冷,家裡還沒有煤了,今天就要凍死在家裡了。」

  「老賈啊,你走的時候,怎麼不把我帶走啊!」

  賈張氏鬼哭狼嚎著,好似受到了多麼不公的委屈。

  她的哀嚎聲在四合院裡迴蕩,仿佛要把所有人的心都哭碎。

  再這麼嚎下去,非得把全員的人都招來,到時候更不好處理。

  易中海無奈地看向劉海中和閻埠貴,希望他們能給出個主意。

  然而,兩人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扭頭隨處張望,就是不看易中海。

  賈張氏這次目標很明確,就是找易中海。

  誰讓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傅,易中海還是一大爺,還喜歡做好人好事。

  這不就被賈張氏給賴上了嗎?

  易中海不厭其煩,卻又不能對賈張氏發大火。

  他只好搪塞道:「行了,這件事我們三位大爺會去琢磨琢磨的,具體怎麼樣,我會通知你的。」

  聽到這話,賈張氏立馬收拾好心情,不哭了。

  她撇了撇嘴:「那您可得要快點啊!我們家可撐不到晚上。」

  「嗯,行,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一會我們三個大爺談論一下,晚點給你答覆。」

  易中海無奈點點頭,含糊其辭,也不知道是不是答應了。

  但賈張氏可不管這些,他就是吃定了易中海,不管易中海給不給,最後都要給。

  計謀得逞,賈張氏便心滿意足地回家去。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的背影,大不了晚上給他賈家一點煤炭得了。

  等閻埠貴積雪清掃完,眾人也都陸續起床上班。

  今天可不是周末,天氣再冷也要上班。

  出了院子,外面一片銀裝素裹,時不時的寒風呼嘯。

  受著凍,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大家也是急匆匆地趕回家。

  「呼~~~舒服!」

  李開朗雖然體格魁梧,但也扛不住凍,回到家第一件就是點燃柴火放進壁爐。

  壁爐的溫度一起來,整個客廳就充滿了溫暖的氣息。

  這樣的溫度,在屋裡即便是穿著單衣,也不會感覺到寒冷。

  李開朗連忙把身上的棉衣棉褲全脫掉,換上舒適輕便的單衣,感受這家中溫暖如春的氛圍。

  外面下著毛毛細雪,時不時的寒風呼嘯,屋裡卻溫暖如春。

  但院子其他人可沒有李開朗那麼悠閒。

  隨著雪花不斷飄落,天氣愈發寒冷,即便他們穿著厚厚的棉衣棉褲,圍著火盆取暖,仍然感到難以忍受的寒冷。

  所以自家人都聚在一起,靠著最原始的方式取暖——抖。

  閻埠貴一家的情況尤為嚴重。

  儘管閻家提前做了準備,但家裡人口眾多,一個火盆子遠遠不夠用。

  閻埠貴又因為摳門,捨不得多燒煤炭。

  幾個大人還能勉強忍受,但最小的閻解娣卻承受不住了。

  三大媽抱著她時,突然發現她渾身滾燙。

  三大媽一摸額頭,頓時嚇得喊了一聲:

  「呀!怎麼這麼燙!」

  「怎麼了?」閻埠貴問道。

  三大媽解釋:「解娣頭好燙,是不是發燒了?」

  閻埠貴聽到女兒生病,立馬焦急起來,責怪道:

  「你是不是抱著解娣出去吹風了,你不知道天冷嗎?」

  三大媽沒好氣道:「你這是在說我嗎?這麼冷的天,解娣還小,身子就骨弱,都不用風吹就生病!」

  聞言,閻埠貴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把咱屋裡的那床被子拿過來給解娣蓋上,火盆子也多添點煤。」

  閻埠貴一聲令下,閻解成三人立即行動,拿出被子給解娣蓋上,這可是他們的妹妹。

  「爸,家裡沒多少煤了,要不找李開朗家借點來用用?」閻解成說道。

  聽到這話,閻埠貴卻有些猶豫,摳門的人,越是不想借別人東西。

  三大媽勸說道:「是啊,當家的,小李家就他一個人,他掙的也多,借點煤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一家子人都眼巴巴的看著閻埠貴。

  閻埠貴看著女兒痛苦的樣子,心中十分不忍。

  儘管閻埠貴內心十分不願意向別人低頭,但看到女兒病重的模樣,他只能狠下心來去尋求幫助。

  「行,我去借點。」

  說完,便去找李開朗借,說真的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這麼冷的天氣,還這麼晚,大家都急著用煤炭,怎麼可能會外借。

  李開朗雖然收入頗豐,但他的錢也並非輕而易舉地得來。

  因此,當閻埠貴站在李開朗家的門外,心裡不禁猶豫起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借煤。

  他準備了一套說辭和話語,希望能說服李開朗,但內心卻毫無底氣。

  「這麼冷的天,也不知道李開朗能不能借?」

  閻埠貴也只能硬著頭皮找李開朗借。

  當閻埠貴來到李開朗家門外,他驚訝地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李開朗家屋檐下的冰凌居然沒有看見一個,牆角下的積雪居然有些融化。

  尤其是門口的積雪,竟然有消融的跡象。

  最重要的是,閻埠貴過來時,寒風呼嘯而過,在將裸露在外的皮膚刮的生疼。

  可是站在這,居然能感受到一股熱量撲面而來。

  「奇了怪了?」

  閻埠貴伸手觸摸李開朗家的牆壁,居然能感受一絲絲的暖意。

  「這是怎麼一回事?」

  閻埠貴的眼睛不禁露出震驚的神色,他不敢相信自己感受到的一切。

  「我該不會是被凍傻了吧,怎麼能感覺到暖和呢?」

  閻埠貴將手掌放在牆壁上細細感受,那絲絲的暖意居然沒有消失。

  「這這屋子裡得有多暖和啊!」

  閻埠貴被震驚的無以復加,他無法想像李開朗的屋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不成李開朗家裡失火了!不應該啊!這也不像是有失火的樣子!」

  這超出閻埠貴的認知。

  正常來說,只是壁爐是很難達到這樣的效果。

  但李開朗剛在廚房做完飯,廚房正熱著,又不小心把壁爐的蜂窩煤添多了,火焰熊熊燃燒。

  還想著一會去吃完飯去泡澡,就把浴缸加熱。

  最後又想著泡完澡直接回去睡覺,又把火炕點起來。

  一個房子就4個火口,現在全都發光發熱。

  還好壁爐、火炕、浴缸都是消耗外面的氧氣,不消耗屋子裡的,不然李開朗非得既缺氧,還一氧化碳中毒。

  李開朗還將天窗打開了個縫,讓冷空氣進來。

  因此,屋裡的溫度因此變得異常燥熱,再加上屋子沒有做過隔熱,一絲絲暖氣逸散出去。

  讓閻埠貴感覺像是置身於夏天一般。

  李開朗看著4個火口,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做什麼,腦子一下子抽了,突然做了那麼多事。

  「誰啊?」

  正當閻埠貴愣神之際,突然李開朗的聲音傳來。

  李開朗看著大門,一副奇怪的表情,誰在大冷天的站在他家門口。

  雖然外面有著呼嘯風聲,但他還是能聽到有人靠近他家,還站在他家門口,不嫌冷嗎?

  「小李,是我!三大爺!」

  「唉,來了!」李開朗起身便去開門。

  「轟——」

  一開門,閻埠貴就感覺到一股熱浪席捲而來,讓他仿佛置身於春天之中。

  他在外面都快凍成冰人,這股熱浪卻讓他煥發生機,全身的毛孔都不禁張開,貪婪地吸收這股熱浪。

  李開朗只穿著一身單衣,不解地看著閻埠貴:「喲,三大爺,你找我有什麼事?」

  三大爺不禁吞咽口水,眼睛直愣愣地看著李開朗,這麼冷的天,他怎麼只穿一件衣服。

  還有這房子,怎麼這麼熱?

  他以前也來過,也沒有這麼熱過?

  閻埠貴厚著臉皮道:「小李,能不能進去說說,外面實在是太冷了!」

  李開朗點點頭,讓開了身位,閻埠貴連忙鑽進屋裡。

  一進到屋裡,他深刻感受到如夏天般燥熱的溫度。

  嚴嚴寒冬,閻埠貴難以置信有人家的溫度居然能這麼溫暖。

  閻埠貴在裡面待了幾秒鐘,身體逐漸恢復了知覺,頓時感覺身體有些燥熱。

  閻埠貴張望著李開朗家的布局,發現了壁爐里熊熊燃燒的火焰,心中不禁生出了一抹羨慕和嫉妒。

  他以前還勸過李開朗,別買這個看著不中用的壁爐呢,現在看來,自己真是大錯特錯了。

  李開朗家過的哪是冬天,簡直就是過的夏天啊!

  「三大爺,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李開朗詢問道。

  閻埠貴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說:

  「是這樣的,我家裡的煤快用完了,解娣被凍的生病了,家裡需要一些煤取暖。」

  「我想著,能不能借一點煤炭給我家用一用?」

  「你放心,回頭我一定還你!」閻埠貴急忙補充道,生怕李開朗不願意借給他。

  閻埠貴抬看向李開朗,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不安。

  「是這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李開朗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下來。

  他還以為閻埠貴找他是有什麼大事,就是借煤炭這點小事,他在空間裡存了不下2噸的做好的煤炭。

  李開朗去廚房,裝了滿滿一桶的蜂窩煤,而後遞給閻埠貴。

  「三大爺,這些蜂窩煤你先拿著,湊合著用著先。」

  閻埠貴看著眼前滿滿一桶的蜂窩煤,心裡感動的無以言表。

  「小李,真是太感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找誰借!」

  看著哭哭啼啼的閻埠貴,李開朗一時之間接受不了。

  「三大爺,都是鄰里鄰居的,話不用說多,我都知道,解娣還生病了,你趕緊拿回去取暖。」

  「你也趕緊去找大夫過來看看,解娣還小,生了病儘早治療,可別拖著。」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一會就出去找大夫過來。」閻埠貴連連應道。

  見此,李開朗也不再多言,閻埠貴提著桶回去。

  一出門,閻埠貴就感受到冰天雪地,和在李開朗家感覺猶如冰火兩重天。

  閻埠貴沒多停留,急匆匆地趕回家,打開門進到自家裡。

  「呼~~~」閻埠貴長舒一口氣。

  一回到家,他就感受到了家裡的寒冷,和李開朗家簡直天壤之別,這裡簡直就是冰窖一般。

  雖然家裡的溫度比起外面要溫和一些,但也只是強那麼一點點。

  閻埠貴趕緊將蜂窩煤放進火盆里,點燃後,家裡的溫度逐漸上升,閻解娣也沒有那麼鬧騰了。

  看到閻埠貴帶來滿滿一桶蜂窩煤,閻家人高興的不得了!

  閻解成笑道:「爸,您可真是太厲害了,一出手就是滿滿一桶蜂窩煤。「

  三大媽也附和笑道:「當家的,還是你有本事,你一出手,小李就肯借你煤炭,還是蜂窩煤。」

  「這院子裡有誰比得上你。」

  聽到兩人的誇獎,要是放在平常,閻埠貴非得趾高氣昂的傲嬌一番,但現在卻沒有任何的心思。

  這次能夠借到煤炭,完全是因為李開朗的大度和慷慨。

  「唉!」閻埠貴長嘆一聲,心裡滿是遺憾和難受。

  「爸,你怎麼啦?怎麼還唉聲嘆氣的,這煤炭不是借過來了嗎?」

  三大爺搖搖頭:「沒事,解成你注意點,要是火小了,趕緊把蜂窩煤點上,讓家裡暖和暖和。」

  「我出去找大夫過來,看看解娣怎麼樣了?」

  說完,閻埠貴將桶遞給閻解成,頭也不回的再次出去。

  三大媽看著他的背影,心疼道:「當家的,路上小心點!」

  看著閻埠貴離開,三大媽心疼地看著懷裡的閻解娣。

  「你這孩子,怎麼就苦了你爹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