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腦袋開瓢的事過去這麼久了,現在才來找我,你就是想訛錢!」
「滾,你個臭寡婦給我滾!不然等我兒子回來,直接打死你!」
看著眼前撒潑打滾外加威脅的賈張氏,白寡婦不屑的冷哼一聲。🎅😾 ❻9𝐒𝐇𝓊𝔁.c𝕆爪 🐉♧
她不敢硬剛何雨柱,還不敢硬剛賈張氏這老虔婆?
「好好好,給臉不要臉是吧?」
白寡婦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賈張氏的鼻子說道:「我要是沒記錯,你兒子就在軋鋼廠幹活吧?信不信我明天就去廠里鬧!」
「幹活,幹個屁!」
賈張氏聞言一愣。
沒想到白寡婦不按常理出牌,比她還不要臉,竟然想去軋鋼廠鬧事。
就算平時院裡吵得再厲害,也沒人說去軋鋼廠鬧事的。
主要原因是四合院裡的住戶,多多少少都有家人在軋鋼廠上班,你能鬧,別人也能取鬧,純純互相傷害。
但白寡婦不一樣,她就是一光腳的。
真要是去軋鋼廠一鬧,賈東旭可就麻煩了。
「白寡婦你這人還講不講理了?何大清腦袋出了問題跟我兒子啥關係?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有啥事就沖我來!」賈張氏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絲毫不懼的沖白寡婦大聲嚷嚷。
白寡婦見賈張氏急了,語氣更加淡定的了。
「沖你來行呀,賠我兩百醫藥費,要不就去保洲照顧何大清,你要是敢不認那就母債子償,你兒子也別想跑!」
賈張氏嚷嚷著我不管我不管,一副你給我講道理我不聽的樣子。
兩人的吵吵聲也驚動了不少院裡的人。
最先跑出來的便是易中海。
可當他看到白寡婦的時候,臉色猛地一變,轉身就想回屋。
但還沒來得及轉身,便被何雨柱給拉了回來。
「一大爺你跑啥呀,莫非是看到白寡婦心虛了?」
就在白寡婦上門找麻煩的時候,何雨柱便一直留意著易中海家裡,就等他出門看熱鬧呢。
都讓我逮住了,還能讓你跑了?
易中海心裡慌得一批,可表面卻強裝淡定:「柱子你鬆手,我有啥好心虛的,我就是單純的不想看熱鬧。」
可何雨柱咧嘴笑了笑:「你可是院裡的管事大爺,這個熱鬧得看。」
聽到這句話易中海便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管事大爺。
自己的一大爺不就是因為你告狀,被擼了嘛!
但眼看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易中海就算想回家,也得被眾人看在眼裡。
「好了好了,撒手,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嘴上說著去看情況,可腳卻很誠實,一步也沒往前邁。
等後院二大爺劉海趕來的時候,賈張氏已經雙手掄起轉圈,打算和白寡婦真刀真槍的干一場了。
「快,快攔住她!」
二大媽聞言立馬上前和鳳紅合力拉住了要打人的賈張氏。
這要是打起來,事情就更麻煩了。
「啥情況?你們吵什麼呢?」劉海中身為院裡的二大爺,理所應當的上前詢問。
白寡婦不認識劉海中,但看其一副領導派頭,便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聽完白寡婦的敘述,劉海中感覺有點頭大。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開瓢還有這麼久的後遺症?
雖然劉海中不待見賈家,但是本著院裡的原則,劉海中還是想向著賈家說話。
可再一細想,白寡婦是何大清的老婆,也特麼算院裡人,更何況人家拿著醫院的病歷單來的,有理有據。
想到這,劉海中問道:「你這病歷單,是真的吧?」
「你這個領導咋回事呀,病歷單還能有假?不信你跟我去保洲走一趟,看看何大清是不是躺在醫院。」
雖然語氣比較沖,但開口那句話卻讓劉海中很舒服。
嘖嘖。
看來自己確實是領導命。
於是劉海中接過病歷單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認可的點了點頭。
「這病歷單確實是真的。」
上面寫的清清楚楚,何大清得了腦梗。
而何大清和白寡婦跑之前,也的的確確和賈張氏打了一架,被賈張氏一板磚鑿腦袋上了,當時劉海中就在場。
所以,白寡婦拿病歷單說事,賈張氏還真躲不掉。
看劉海中態度不明,賈張氏焦急的搜索易中海的身影,想讓他這個一大爺站出來為她說句話。
可轉念一想,易中海不是一大爺了,便暗罵了一句不中用的玩意。
「大傢伙都來評評理,我當時確實把何大清給開瓢了,可這事都過去多久了?」
「現在何大清腦袋出了問題,還能把屎盆子扣我頭上?」賈張氏委屈的說道。
可在場眾人聽完,連一個吭聲的都沒有。
顯然他們都是來看熱鬧的,沒人願意幫賈張氏。
白寡婦意外的看了眾人一眼,瞬間便有了底氣。
直接和賈張氏給吵了起來。
兩人吵得那叫一個旗鼓相當,不分上下,期間劉海中還想插嘴,卻被兩人噴了一臉的唾沫。
「老易,你說句話呀,站那麼遠幹嘛?」劉海中覺得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的處理範圍,開始尋找援助。
可易中海擺了擺手,直接拒絕。
我都不是管事大爺了,你找我幹啥。
見易中海不願意出山,劉海中又看向一旁的閻埠貴。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
這事不好說呀!
按理說應該偏袒賈家,畢竟住在一個院裡的人,可打心裡就偏袒不起來啊。
而且白寡婦是何大清現在的老婆,閻埠貴和何大清關係還行,也不想得罪。
劉海中直接無語。
他覺得這個四合院要是沒他劉海中,早晚得散。
「行了,你們別吵了!」
劉海中大手一揮,直接把兩人拉開,然後對賈張氏說道:「當初你給何大清開瓢,一分錢也沒賠吧?」
「既然如此,你們家買點禮品,先去保洲看望一下何大清,問清楚情況!」
白寡婦聞言一喜,直接開口要價:「賈張氏到了保洲,必須把醫藥費付了,然後再伺候兩個月何大清才行。」
「我伺候你奶奶個羅圈腿!」賈張氏直接一口老痰啐在白寡婦的臉上,然後便大哭起來。
「老賈當初走的時候我都沒伺候,讓我去伺候何大清?」
「老賈啊,你快把這寡婦給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