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
這何雨柱狠起來,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眼裡!
原本盛氣凌人的白寡婦,看到這一幕,心裡有點犯慫!
她突然意識到,這裡不是保洲,而是何雨柱的主場!
把何雨柱惹急眼了,搞不好一點錢也要不到,自己還得挨頓打!
想到這,白寡婦搶先一步說道:「別打我,我這裡有何大清的病歷單!」
說完,便從包里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 69ѕ𝔥𝓤Ж.ςⓄⓜ 🐒🍟
她在何雨柱面前連『你爹』兩個字都沒敢喊,只敢說何大清。
哎呦!
何雨柱沒想到白寡婦的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一點也沒有保洲時候的囂張!
於是他冷著臉接過病歷單,簡單的掃了一眼。
腦梗?
何大清竟然得了腦梗????
這個病在後世得的挺多,但在這個時代還真不是很常見。
畢竟引發腦梗的原因是不良生活習慣,長期生活不規律,酗酒抽菸等。
這年頭家家都睡得很早,何大清也不抽菸,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小子日過得太滋潤了?血栓都把血管給堵上了!
何雨柱又仔細看了一眼病例,發現雖然是腦梗,但不是非常嚴重的那種,應該在休息幾個月,然後以後注意飲食維持住就行了。
這病歷單是白寡婦從醫生那裡拿來的,不可能不知道何大清的具體情況。
那她這次來,八成就是衝著要錢來的。
何雨柱想到這,不屑的笑了笑。
白寡婦可真吸血啊!
何大清給她掙了這麼多錢,可何大清生病住院的時候,她是一分錢都不想掏啊!
見何雨柱不僅不緊張,反而不屑的笑了幾聲,白寡婦心裡有點慌。
「柱子,何大清當初雖然有些對不起你們,但他好歹是你們親爹呀!他現在住在醫院老可憐了,你們去保洲看看他吧。」
白寡婦知道何雨柱不好糊弄,所以沒直接開口要錢!
她計劃先把何雨柱兄妹倆忽悠到保洲醫院,然後讓醫生找他們倆要錢!
剛來這四合院的時候,白寡婦都打聽好了,何雨柱家裡是雙職工,自己更是軋鋼廠的副主任,有錢的很。
至於把何大清接走,白寡婦其實是不太願意的。
畢竟何大清好了以後還能繼續給她賺錢!
「我們去保洲看看爹吧,哥!」何雨水又重新拉上了何雨柱的衣袖。
何雨柱嘆了口氣,扒拉開何雨水的胳膊:「那是你爹!」
「而且就算去保洲,也得把這件事給說清楚,解決完。」
何雨水聞言一愣:「還有什麼事需要解決?」
「何大清年紀也不大,為何突然就腦梗了?那是因為他之前和院裡的賈張氏幹了一架,被賈張氏用磚頭拍了腦袋!」何雨柱張口就來,直接把病因甩到了賈張氏的頭上。
反正何大清走之前,沒少跟賈張氏打架,有次還被賈張氏偷襲成功,把腦袋開瓢了。
聽完這句話,何雨水恍然大悟。
她也依稀記得何大清被開瓢這件事,當時還把她嚇得哇哇大哭來著。
一旁的白寡婦聞言,眼睛直接亮了起來。
何雨柱說這話,大概率是想讓她去賈家鬧一番。
能鬧到錢就行,她白寡婦現在可是何大清正兒八經的妻子,何大清這屬於腦袋出了問題,而賈張氏又碰巧給何大清開過瓢,一切都說的通了。
這白寡婦屬於有理不饒人,無理攪三分的狠角色,讓她逮住這樣的機會,哪裡可能放過。
見白寡婦的情緒已經開始醞釀了,何雨柱熱心的指了指賈家的方向:「賈張氏就住那屋。」
「這賈張氏竟如此狠辣,敢給我家老何開瓢,今天老何住院這賈張氏必須負責!」白寡婦惡狠狠的說道。
她甚至已經計劃好讓這個賈張氏賠多少錢了。
「這好歹也是住在四九城的,我讓她賠兩百塊錢不過分吧!」白寡婦心裡想著。
何雨柱把病歷單還給白寡婦,點頭認可道:「對,必須讓她負責!當時她給何大清開瓢,一分錢醫藥費都沒給!」
「啥?還有這事?」白寡婦聽完都愣住了。
這麼好的訛錢機會,這何大清竟然白白浪費了?
真是不會過日子!
何雨水見自己親哥和這個白寡婦一唱一和,覺得有些怪怪的。
這會不該是商量去保洲看爹嘛?
「哥,開瓢的事情以後再說唄,我想先去......」
話還沒說完,便被站在旁邊的秦淮茹給拉進了屋裡。
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家這個小姑子對那個公公還是很有感情的。
可感情歸感情,不能耽誤何雨柱干正事呀!
於是她耐心的給何雨水解釋,意思是何大清住院,是因為當時賈張氏拍的那一磚頭導致的。
賈張氏得為這件事負責。
院裡,沒了何雨水的干擾,白寡婦便直接找上門了。
這會賈東旭還在軋鋼廠掃廁所,屋裡只有賈張氏和鳳紅。
賈張氏之前在院裡見過白寡婦,知道何大清就是跟她跑的。
於是皺著眉頭問道:「你來我家幹啥?」
白寡婦也不廢話,直接把病歷單丟給了賈張氏:「你自個幹的好事,心裡不清楚?」
賈張氏一頭霧水的看了看病歷單,啥門道也沒看出來。
她不識字啊!
一旁的鳳紅似乎猜到了這個可能,湊在旁邊把病歷單上的字磕磕絆絆的念了出來。
她文化水平也不高,但勉強能認識字。
「何大清腦袋得病了?這個跟我啥關係?」賈張氏其實已經想到當初給何大清的那一板磚了,但嘴上卻不敢提。
她擔心這白寡婦是來訛錢的!
當初那一板磚拍的有多爽,現在的賈張氏就有多慌。
白寡婦聞言臉色直接變冷,沒好氣的說道:「裝什麼裝?何大清腦袋出了事,就是因為你當時給他開了瓢!」
「你別不承認,這可是何雨柱親口說道,倒是何大清還去了醫院處理,你們家連一分錢都沒賠!」
「現在要麼你跟我去保洲,把醫藥費結了,然後伺候何大清幾個月,要麼你賠兩百塊錢,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一聽要自己賠兩百,賈張氏直接開啟了撒潑打滾,蠻不講理模式。
坐在地上邊拍手邊哇哇叫。
「殺人啦,殺人啦,何大清腦子出問題也賴我,還有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