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都知道,發出這種悽慘叫聲的就是張翠花。
再等了10分鐘左右,葉歡再次回到了審訊室。
此時的賈張氏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股自信樣,整個人滿頭大汗、披頭散髮,似乎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而寧歡看著眼前的賈張氏,當即詢問道:「怎麼樣,張翠花肯說實話了嗎?」
張翠花此時有氣無力的回應道:「我說....我說.....」
寧歡聽到張翠花的這番回答,還是十分滿意的,果然在大記憶術的安排下,就沒有硬骨頭。
「說說吧,關於何雨柱來49城的那件事,你到底是聽說,還是自己親眼所見?」
張翠花此時只能老實交代,
「那個領導,其實這件事是聽說的,我是聽我兒媳婦秦淮茹說的,我自己並沒有看到過何雨柱。」
寧歡聽到張翠花的這番回答,是又好氣又好笑。
「張翠花,你好大的狗膽,既然你自己都不確定,怎麼能胡亂舉報,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浪費了多少人力物力,你這個天殺的。」
而張翠花聽到寧歡的這番呵斥,卻不以為意,當即解釋道:「領導,我媳婦一般不會騙我,我肯定相信她的話。」
寧歡聞言,擺了擺手,阻止了張翠花接下來的話,隨後他便起身離開了,他得去隔壁找秦淮茹對證。
而此時秦淮茹則是一臉平靜的坐在審訊椅上,她此時腦子裡一直都在思考這幫人抓她們回來的目的和緣由。
而當她看到寧歡走進來的時候,大概知道對方是準備來訊問她了。
待寧歡落座後,便率先開口訊問起來,
「秦淮茹,我問你,你這兩天是否見過何雨柱?」
秦淮茹雖然是農村出身,但是在49城生活了那麼多年,她的心思,計謀已經完全自成一體了。
她一聽到何雨柱這三個字,瞬間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婆婆之前舉報何雨柱的事情敗露了,很明顯這伙自稱安全局的這夥人沒有抓到何雨柱,要不然也不會請她們幾個過來訊問。
而此時,秦淮茹猶豫了,如果自己現在承認見過何雨柱,那倒霉的就是何雨柱;
反之,如果自己死不承認,倒霉的就是他婆婆張翠花。
這也讓秦淮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換句話說,她無論幫哪一方,哪一方就得遭殃。
而秦淮茹在權衡利弊一番後,決定出賣她婆婆張翠花了,畢竟張翠花一沒工作,二又好吃懶做,基本全靠自己養活,幫助她只能是苦了自己。
而這個何雨柱不一樣,自己此番幫他,肯定可以拿到不少贊助,這可都是實打實的好處,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了。
而就在秦淮茹沉思的時候,對面的寧歡看到她這副沉默不語的樣子,瞬間皺起了眉頭,
「秦淮茹,你在想什麼呢?我在問你話呢,你只需要回答是與不是。」
而寧歡的這番話,瞬間打斷了秦淮茹的思緒。
秦淮茹聞言,當即面帶愁容的緩緩開口道:「領導,不好意思,關於您剛才的這個問題,我考慮很久,但是最終良心戰勝了親情。
其實這個何雨柱壓根就出現過,他們一家在幾年前就搬走了。
而我婆婆就是為了報復這個何雨柱,所以才捏造事實。」
寧歡聽到秦淮茹的這番回答後,那臉上的表情是相當精彩,
「秦淮茹,你繼續.....」
秦淮茹聞言,就剛才的話題繼續往下說,
「領導,不瞞您說,我婆婆張翠花之前和何雨柱有過節,以前我婆婆和我男人坐牢也是因為何雨柱害的。
所以我婆婆經常在我嘴邊念叨想要伺機報復這個何雨柱,我之前就勸過她得饒人處且饒人,但是她......」
說到這裡,秦淮茹不由的開始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自嘲道:「我真是命苦啊,男人去的早,家裡還有三個娃要照顧,現在我婆婆又出了這一檔子事......」
寧歡看到秦淮茹這番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裡不僅僅泛起了同情之意,甚至還起了別的心思。
主要這秦淮茹的身材太好了,一哭一顰之間,那臉蛋,那樣貌,尤其是知道這秦淮茹是個寡婦後,這讓寧歡起了非分之想。
他立馬勸慰起秦淮茹,
「秦淮茹,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
其實寧歡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那就是存在了偏聽偏信。
按照最基本的審訊原則,他不能帶入絲毫個人感情,原本對秦淮茹也用大記憶術的,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
這也註定了賈張氏會吃大虧。
在秦淮茹這邊得到確切答案後,寧歡立馬怒不可遏的回到了賈張氏的審訊室。
還沒等賈張氏開口,他上去就給就給了他兩個大逼斗,
「啪......啪.......」
直接就給賈張氏抽懵逼了。
「張翠花,你可真有種,敢耍我。
你媳婦兒可都交代清楚了,人家壓根就沒見過什麼何雨柱,你倒好為了一己私慾竟然給我們提供假情報。」
張翠花聽到寧歡的這番話,便當即大喊道:「領導,冤枉啊,冤枉啊,真的是我媳婦秦淮茹親口跟我說的,如有半句假話,我願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寧歡聽到賈張氏的這番話,內心絲毫沒有一絲漣漪和波動,反而一臉冷漠的看著她。
而此時賈張氏卻鑽起了牛角尖,她不理解為什麼自己兒媳婦秦淮茹要說謊。
她當即對著寧歡請求道:「領導,求您讓我見一見我兒媳婦,我要和她當面對質,我要好好的問問她,為什麼要說大話來害我。」
原本寧歡就不是很相信這個賈張氏,但是迫於對於整個案件的一個嚴謹以及事實依據,他還是決定讓他她們兩個人見上一面。
為此,他當即命人帶著賈張氏來到了秦淮茹所在的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