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閻埠貴的這番質疑,劉光齊再次開口解釋道:「三大爺,這些同志不是什麼閒雜人等,他們還真就是安全局的。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配合他們的工作,不然到時候人家給我們定一個妨礙公務的罪名,把我們整個大院的人都抓去,那豈不是很尷尬。
另外,我已經確認過他們的身份都是真實有效的,不是偽裝的。
大家不相信他們,難道還不相信我劉光齊麼?我可是從小在四合院長大的。」
在場的一眾四合院街坊在聽到劉光齊作出的這份保證後,一個個自覺的讓出了通道。
而三大爺閻埠貴見眾人都信了,他一個人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也退到了一邊。
至於寧歡看到這一幕,便知道這個劉光齊是個人才,辦事能力還是有的。
他當即來到劉光齊的身邊,並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個小劉,你很不錯我很看好你。」
劉光齊聽到寧歡的這番話,內心那是相當激動,連連點頭哈腰,
「寧處,讓您費心了,這都是我該做的,不足掛齒。」
寧歡也沒有過多廢話,直接命令手下帶著秦淮茹和賈張氏離開了四合院。
留下一眾四合院的街坊面面相覷。
而劉海中等這些人離開後,快步來到了劉光齊面前,直接詢問起來,
「光齊,你跟你爸我老實說,那群人真是安全局的?」
劉光齊聽到他父親劉海中的這番話,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爸,千真萬確,他們真的是安全局,為首的那個還是一個副廳級的幹部,我剛才博取到了他的一絲好感。
我以後一定要多多努力,看能不能攀上他這棵大樹。」
劉海中聽到自己兒子準備依附於對方的時候,一臉詫異,當即反問道:「光齊,你在街道辦做的不開心麼?怎麼突然有這種想法?」
劉光齊面對劉海中的這番詢問,則是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爸,正所謂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我劉光齊總不能一輩子待在這裡當一個小小的辦事員吧。
我也想著當科長,當處長,當局長.....
但是我這沒關係和背景的,想要上來實在太難了,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劉海中聞言,也知道自己大兒子說的沒錯,
「好吧,光齊,既然你決定了,那為父除了支持,沒有別的可以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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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寧歡等人帶著秦淮茹和賈張氏回到安全總局後,她們倆分別被安排到了不同的審訊室中。
此時的張翠花坐在審訊椅上,一臉忐忑,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好心舉報何雨柱,這些人好端端的放著何雨柱不抓,反而來為難自己,說自己報假消息。
她細細一想,自己根本就沒有撒謊,自己的的確確從秦淮茹口中得知何雨柱回來的消息。
難不成剛才掌摑自己的那位領導背後站的是何雨柱?
一想到這,張翠花不由的背脊發涼。
而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
審訊室的門打開了,只見來人正是寧歡。
待他落座後,便一臉不善的盯著面前的張翠花,率先開口道:「張翠花,知道今天為什麼把你抓到這裡來麼?」
張翠花此時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當即反問道:「領導,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有報假消息,我說的都是真話。」
寧歡聽到張翠花的這番回答,整張臉更紅了,
「說的是真話?你是在糊弄鬼麼?我們按照你提供的線索,蹲守了一天一夜,別說什麼何雨柱,連根毛都沒發現,你還說你不是提供了假消息?」
張翠花一聽到這話消息,當場就愣住了,隨後她立馬反駁道:「領導,這就是你們不對了,你們守了一天一夜沒守到這個何雨柱,關我什麼事。
我確實是看到他了,而且提供了正確的情報,至於你們沒有發現他,說明是你們的問題。
哦,你們辦事不利怎麼能把這過錯怪罪到我頭上來,真得是好笑。」
張翠花的這番話,話糙理不糙,懟的寧歡是啞口無言。
而寧歡聽到她的這番話、反而更加的憤怒了。
「張翠花,你不要跟我強詞奪理。
我問你,關於之前你反饋的關於何雨柱回來的消息,到底是你親眼所見,還是道聽途說?」
張翠花聽到寧歡的這個問題,心裡咯噔了一聲。
她此時深刻的明白,如果自己說道聽途說的話,對方冷不丁就可能會說自己。造謠。
而他媳婦兒秦淮茹確實是看到了何雨柱。這點對方沒必要騙自己。
一想到這裡,張翠花打定了主意,她決定一口咬死自己親眼見過何雨柱回四合院這件事。
「領導,我敢打包票,我確定看到何雨柱來過四合院。」
而寧歡聽到對方的回答,再一次愣住了,
「張翠花,你是在耍我麼?你之前還口口聲聲說是聽你兒媳婦說的,現在又變成了你自己,你真當我們安全局是泥巴做的,一個個都這麼好糊弄?」
張翠花此時可不管那麼多,她再次強調了一番,
「領導,我說的是實話,你可能當初沒聽清楚我的說辭。」
張翠花的這番話讓寧歡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他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傢伙在耍自己。
一想到這,寧歡繃不住了,他立馬呵斥起張翠花,
「張翠花,你還真就是個老潑皮,看來不給你上點手段,你是不會說真話了。」
話音剛落,寧歡拍了拍手,只見審訊室外又進來了兩名工作人員。
「寧處,你叫我們?」
寧歡點了點頭,
「小馬,小牛,這個老太婆就交給你們處理了,我就一句話,別弄死就行。」
而寧歡的這番話,讓張翠花如墜冰窖,整個人害怕極了,
「領導,有話好商量啊,我說的真是實話.......」
寧歡此時完全不想聽這張翠花廢話。
等他走出審訊室後,還沒過幾分鐘,裡面就傳來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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