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聽說棒梗吃了屎。
連忙跑回自家屋裡。
還沒有進門就聞到股極其難聞的臭味。
踏步走進屋裡。
那傢伙差點沒有直接給吐出來。
他長這麼大。
還沒有聞到過這種味道。
就和臭肉在糞坑裡醃入味了似的。
秦淮茹見傻柱站在門口。
臉上閃過絲驚愕。
對他詢問。
「你怎麼回來了?」
傻柱放下東西做出回答。
「這醫院裡花費太高。」
「還是回來得好。」
「再說我身體也沒啥事了。」
然後對秦淮茹問道。
「秦姐。」
「我這剛回院子就聽他們說棒梗吃屎了。」
「這咋回事啊?」
聽到這話。
秦淮茹臉上的表情格外難看。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就是突然就跟中邪了似的。」
傻柱不由皺起眉頭。
「中邪?」
「大白天的中啥邪啊?」
秦淮茹嘆出口氣。
「不知道。」
「問他也不說。」
傻柱想了想。
「那你問賈張氏了嗎?」
「她知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正所謂一語點醒夢中人。
因為秦淮茹剛才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家兒子身上。
那有心思去問賈張氏啊?
傻柱繼續道。
「那我們去找那老太婆問問。」
「他興許知道些什麼。」
秦淮茹感覺這是個辦法。
跟著傻柱來到賈張氏所住的屋子。
此時棒梗正坐在床上玩玩具。
而賈張氏躲得遠遠的。
畢竟那小子身上的味道確實不怎麼樣。
就好像放在糞坑裡醃入味了似的。
渾身上下都透出絲屎氣。
見傻柱回來。
棒梗都沒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
依舊坐在旁邊自顧自的玩著。
賈張氏則是眼中閃過憤怒。
很快恢復正常。
心裡冷哼。
沒想到這狗日的命挺大。
這樣都死不了!
秦淮茹走上對她做出詢問。
「老太婆。」
「棒梗發懵的時候你也在場吧?」
「他是怎麼回事?」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叫自己老太婆。
那傢伙給氣得。
臉上的橫肉都在抽動。
把腦袋轉到旁邊。
冷哼出聲。
「我不知道!」
你!
秦淮茹可沒有想到這老太婆竟然對自己這個態度。
剛要發飆。
傻柱就將其攔住。
「秦姐。」
「讓我來問。」
說著臉上堆起笑容對賈張氏叫道。
「賈老太。」
「我聽秦姐說棒梗發懵的時候你跟他在一起。」
「到底咋回事跟我說說唄?」
賈張氏恨了傻柱一眼。
直接把腦袋偏向旁邊。
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其實不論是不是討厭眼前這個兩個人。
賈張氏都不可能會說。
畢竟總不能說是偷了何雨水香腸吃了才成這樣的吧?
傻柱耐著性子。
雖然他也從始至終都不想跟這個老太婆有什麼瓜葛。
但現在她可是棒梗吃屎事件起始的唯一目擊者。
要是能從她嘴裡問出點什麼。
自家秦姐這麼疼棒梗。
肯定會給自己記上一功。
到時候趁熱打鐵。
讓她給生個胖小子。
呲呲呲。
想想都感到有些激動。
他再度開口對賈張氏說道。
「我給你說啊。」
「你要是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我獎勵你吃好吃的。」
賈張氏聽到傻柱用好吃的來誘惑自己。
心裡不由冷哼。
還真當自己還是之前那個三歲小孩?
一點吃的就能打發了?
依舊沒有搭理傻柱。
秦淮茹在旁邊有些忍耐不住。
咬著牙對賈張氏說道。
「我告訴你。」
「你今天說也得說。」
「不說還是得說!」
「否則的話。」
「我兩天不給你飯吃。」
秦淮茹這話出口。
還不等賈張氏做出回應。
旁邊床上的棒梗率先不同意了。
雖然賈張氏嫌棄自己身上臭。
但怎麼也是最喜歡的奶奶。
她現在腦子不大對勁。
只能由自己來保護他。
從床上跳下來。
直接跑到賈張氏面前張開雙臂把他們隔開。
怒斥著秦淮茹。
「你們這兩個壞蛋。」
「不許欺負我奶奶!」
「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如果棒梗只是護著賈張氏還沒啥。
畢竟兩婆孫情深。
可當棒梗說出最後那句話時。
傻柱當場就不樂意了。
「嘿。」
「這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
「有我們好受的?」
「你再說一個試試看!」
秦淮茹護著護著犢子。
「傻柱。」
「你凶他幹什麼?」
「他還只是個孩子!」
傻柱被秦淮茹這句話給噎得夠嗆。
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
只能氣憤的把腦袋轉向旁邊。
秦淮茹心平氣和對棒梗說道。
「棒梗乖。」
「這件事的起因我們總該問清楚啊。」
「找不到事情的源頭。」
「我怎麼能安心?」
說到這她頓了頓。
「再說了。」
「如果這件事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我們不還能找那人要些賠償?」
「給你還錢買好吃的?」
說來說去。
還是忘不了錢。
但任憑她怎麼說。
說些什麼。
棒梗都沒有回答的意思。
反觀賈張氏聽到後卻是雙眼放光。
錢啊!
這可是個好東西。
如果自己把實話說了。
將鍋全都丟到何雨水身上。
讓秦淮茹去要些賠償回來改善家裡的伙食。
自家乖孫這麼好。
到時候肯定虧待不了自己。
想想那肉的味道。
賈張氏就有些忍不住咽口水。
於是緩緩開口說道。
「我也不知道棒梗怎麼突然變那樣了。」
「但是他是在吃了香腸之後才變成那樣的。」
見賈張氏要說出實話。
棒梗連忙叫住她。
「奶奶你幹嘛啊?」
「說這些幹什麼?」
傻柱和秦淮茹兩人互看了眼。
感覺事情起因應該就是他們吃的香腸。
可是家裡早就斷糧。
每個星期都靠著發放的救災物資過活。
哪還有什麼香腸可以吃?
秦淮茹再度開口詢問。
「你們哪來的香腸吃?」
棒梗想要捂住賈張氏的嘴。
不讓她說。
但現在賈張氏已經鑽進了錢眼裡。
才不管你這麼多。
把棒梗的手攔住。
回答道。
「何雨水屋裡的香腸。」
「我在她家門口撿到了一截。」
「就拿回來吃了。」
她沒有把這香腸是自己偷的事情說出來。
如果說了。
肯定會惹來麻煩。
說不準秦淮茹還會因為香腸是偷的而不去找何雨水。
現在不說。
讓她去找何雨水要賠償。
說不準還能有個幾塊錢來改善家裡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