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好不容把棒梗身上的東西沖洗乾淨。
給他換上套厚衣服保暖。
但即便如此。
依舊像是在糞坑裡被醃入味似的。
身上有著股濃濃的臭味。
現在屋子裡也是飄香。
秦淮茹也顧不得天氣寒冷。
強忍著心中惡意把棒梗換下來的衣服清洗乾淨。
好幾次都想著丟掉算了。
可奈何現在家裡本就貧窮。
沒有錢買新的。
只能將就。
好在現在是冬天。
要是換成夏天。
那才真是要臭死個仙人。
實在被憋得沒有辦法。
秦淮茹也不顧天氣寒冷。
把門打開透氣。
這門剛剛打開。
院裡那些小娃子就開始唱起歌謠。
棒梗棒,棒梗梗。
米不吃,肉不吃。
屎尿全部都要吃!
聽到那些娃子在外面都編出了歌謠。
秦淮茹真是淚流滿面。
自己這兒子今後怕是要淪為所有人的笑柄。
本來根就出了毛病。
現在又出這檔子事。
看來真的要絕後了!
而棒梗則是氣得面色發青。
想要去修理那些笑自己的娃子。
可惜對方人多勢眾。
好幾個比他高出一個頭。
只能氣呼呼將門砸過去。
眼不見心不煩。
好不容易把東西全都清理乾淨。
秦淮茹抹了把頭上的汗珠。
這才對棒梗做出詢問。
「兒子。」
「你老實告訴媽媽。」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你會幹出那樣的事情來?」
棒梗哪知道為什麼。
自己人都懵圈的。
但經過秦淮茹這麼一問。
頓時就感覺胃裡又開始翻江倒海。
蹲在地上就開始嘔吐起來。
秦淮茹急壞了。
連忙給他拍著背。
好半天棒梗才恢復過來。
惡狠狠盯了秦淮茹一眼後。
便不再搭理他。
打開房門跑回賈張氏所在的屋子。
看著自家兒子的背影。
秦淮茹簡直心如刀絞。
老公短命早死。
婆婆現在腦子又出了問題。
嫁個人還躺在醫院裡。
兒子現在又吃屎。
這特碼的都是什麼人間疾苦啊?
她真是心累。
關上房門打算休息一下。
此時傻柱提前辦理了出院手續。
手裡提著大包小包東西樂呵呵回來四合院。
醫院裡他是真的待夠了。
現在能夠回到這個院子。
跟自家媳婦親熱親熱。
呲呲呲。
太美好了!
想著他踏步走進院門。
結果才進一秒鐘。
那刺鼻的臭味就直衝進他鼻子。
弄得他一陣乾嘔。
「嚯。」
「這什麼味道?」
閻埠貴看到傻柱回來。
有些驚訝迎上。
「出院啦?」
傻柱笑呵呵的做出回答。
「是啊。」
「醫院裡待夠了。」
「想提前回來。」
說著他對閻埠貴做出詢問。
「一大爺。」
「這院裡什麼味啊?」
「這麼沖鼻子。」
閻埠貴做出回答。
「嘿。」
「這事你還別說。」
「那棒梗不知道怎麼回事。」
「突然就發了神經。」
「看到什麼東西都說看到了鬼。」
「結果一不小心掉進了糞坑裡。」
「你說這掉進去也就算了吧。」
「他還把屎當成肉來吃。」
哈?!
聽到這話。
傻柱整個人都呆了。
「不是一大爺。」
「你說什麼瞎話。」
「棒梗吃屎?」
閻埠貴白了他眼沒好氣道。
「我說個屁的瞎話。」
「不信你自己回去問自家媳婦。」
見閻埠貴好像不是在開玩笑。
傻柱也不再多說什麼。
提著東西往屋子走去。
與此同時。
張浩柏在屋裡噴著去味水。
這是他從空間裡用各種帶有去味功效的植物融合出來的。
可以有效防止棒梗帶進院裡的惡臭瓢進屋裡。
許秀坐在縫紉機前做著衣服。
跟自家男人擺龍門陣。
「浩柏。」
「你說那棒梗到底是怎麼了?」
「咋會突然發瘋跑到糞坑裡吃屎呢?」
張浩柏將去味水放在桌上。
坐到床邊做出回答。
「還記得棒梗和賈張氏之前在屋裡煮香腸吃嗎?」
許秀點了下頭。
那麼大的味道。
全院都聞到了。
但還是有些疑惑。
「這和他們吃的香腸有什麼關係?」
張浩柏呵笑聲回答。
「那香腸明顯就不是他們家的。」
「是從別人家偷出來的。」
許秀還是有些不解。
「偷吃香腸不是他們家經常幹的事情嗎?」
「這和棒梗發瘋有關係?」
「難道真是遭到報應了?」
張浩柏被自家媳婦給逗笑。
「什麼妖魔鬼怪報應不報應的?」
「我剛才聽院裡人說了。」
「他們偷吃的香腸是何雨水家的對吧?」
許秀想了下。
「我之前確實看到何雨水提了香腸和臘肉。」
「但別人家裡還有沒有香腸就不知道了。」
張浩柏又說道。
「這問題就出在何雨水提回來的香腸上。」
啊?
許秀放下手裡的活看向自家男人。
「怎麼說?」
張浩柏給他分析道。
「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
「何雨水這次回來有些不正常。」
「大概率精神上出現了問題。」
許秀沒有說話。
等待自家男人繼續往下說。
「據我所知。」
「有一種精神類藥物。」
「精神病人吃了可以緩解症狀。」
「但如果給一個人沒病的人吃。」
「那那人的神經就會進入短暫的亢奮狀態。」
「從而把眼前東西具現化成自己最害怕和最想要的東西。」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許秀瞪大眼睛。
「你的意思是。」
「何雨水在棒梗他們偷的香腸里加了藥?」
張浩柏打出個響指。
「沒錯。」
「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許秀還有些不明白。
「那賈張氏呢?」
「她不是也吃了香腸?」
「怎麼會沒事?」
張浩柏做出回答。
「賈張氏的精神本就有些問題。」
「再加上可能是運氣好。」
「吃的那一節沒有多少藥物。」
「全都被她自身的精神病給稀釋掉了。」
「才沒有出現棒梗那樣的症狀。」
許秀聽完後點頭表示了解。
沒想到何雨水的心機竟然如此深。
連棒梗他們要去偷自己家的香腸臘肉都算到了。
怪不得這次家裡丟了東西她沒有說什麼。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她開口說道。
「看來以後還得多多注意下何雨水。」
「這個女人現在實在是太危險了。」
張浩柏也點頭表示贊同。
雖然何雨水的目標明顯沒有自己家。
但一個精神病。
難免有時候身體會不受控制。
到時候要搞出點什麼問題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