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眼前這個肥羊給嚇得渾身打抖。
童子尿也跟著褲腿流了下來。
斷掉的手臂跟眼前這個人的殺氣比起來完全不夠看。
肥羊再度開口質問。
「說!」
「我的東西到底在哪?!」
「要是不說。」
「我連你的脖子都一起擰斷!」
棒梗這下子連S都被嚇得滿褲襠都是。
他連忙開口說道。
「被……」
「被我三個大哥拿走了!」
肥羊眉間皺起。
「那他們在什麼地方?」
傻柱搖著頭。
一把鼻涕一把淚。
「這……我……」
「這我真的不知道。」
「平時都是他們來找我的。」
肥羊看著棒梗現在這樣子。
料他也不敢再說慌。
便將其直接丟在地上。
轉身離開。
那三個人一看就是慣犯。
這段時間應該不會再出來冒泡。
等幾天風頭過去。
絕對會找這城裡的黑市進行交易。
雖然有些麻煩。
但也只有這個辦法可以找回那個珠子。
棒梗趴在地上。
身上的疼痛加上剛才的恐懼直接讓他昏死過去。
下午六點左右。
張浩柏一家玩夠了。
本來打算是在外面吃。
但奈何兩個小丫頭玩得太開心。
都被累得不行。
於是只能放棄這個計劃。
選擇回家煮著吃。
剛把車停到院門口。
還沒有下車。
閻埠貴就已經迎了上來。
他面露苦色。
「小張你可算是回來了。」
「院裡出大事了!」
張浩柏看著他有些無語。
「我說一大爺。」
「這院裡的事不應該由你來管?」
「三天兩頭的找我。」
「到底我是院裡的一大爺。」
「還是你是院裡的一大爺?」
閻埠貴都快愁哭了。
「哎呦小張。」
「這事情要我能解決就不求你了。」
「你快點到院裡看看吧。」
張浩柏是真的無奈。
不知道大過節的。
這院裡那些人又在搞什麼飛機。
好在今天早就帶著妻兒老出去玩了。
不然好心情都要被鬧沒。
走進院裡。
看到面前的情況。
他不由得發出『嚯』聲。
前院裡到處都是破爛的家具。
秦淮茹被一群大媽大嬸圍著安慰。
何雨水則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爛。
頭髮披散著。
臉上全是被指甲撓出來的口子。
看來今天他們不在院裡的時候。
上演了一齣好戲啊。
他對閻埠貴做出詢問。
「說說吧一大爺。」
「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閻埠貴把事情經過給他複述了遍。
張浩柏聽後直接呵笑。
就何雨水那腦子也想跟秦淮茹斗。
不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但就現在這種情況來看。
事情也差不多算是了了。
自己完全沒有插手的餘地。
倘若是現在上去說點什麼。
指定也會成為所有人攻堅的對象。
他對閻埠貴說道。
「一大爺。」
「這事情現在已經成了這樣。」
「再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就讓它過去吧。」
說完張浩柏便轉身走進自家廚房開始做飯。
閻埠貴站在那裡。
尋思張浩柏說的話也挺有道理。
雖然他知道這是秦淮茹的圈套。
但事已至此。
他即便是一大爺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索性就讓這事情隨風飄散得了。
正當他這樣想著時。
傻柱手裡提著一隻雞一隻鴨。
樂呵呵從外面回來了。
可當他看到眼前的情況後。
臉上的表情跟著就僵在那裡。
什……什麼情況?
他趕忙走上前對何雨水問道。
「這……這是怎麼了啊?」
「你跟誰打架了這是?」
都還沒有等何雨水開口回答。
周圍大家大媽就已經幫著秦淮茹說話。
把何雨水今天對秦淮茹說的話,做的事情全都說了遍。
傻柱聽得是目瞪口呆。
他又跑到秦淮茹面前關切道。
「你沒事吧秦姐?」
秦淮茹抹著眼淚。
顯得極為委屈。
「我沒事的柱子。」
「你還是先去看看雨水吧。」
傻柱看著秦淮茹臉上乾涸的血漬心疼壞了。
但自己妹妹也沒有好到哪去。
又跑到何雨水面前詢問。
「雨水。」
「你沒事吧?」
何雨水看著傻柱。
眼中的淚水止不住往外流淌。
「你看我這樣子像沒事嗎?」
傻柱啞口。
又接著說道。
「這秦姐住你屋是我允許的。」
「沒看到她家都被燒平了嗎?」
「就是讓她住兩天而已。」
「你至於生那麼大的氣?」
何雨水真的想不到。
自己明明才是受害最深的那個。
這傻柱竟然還話里話外向著秦淮茹?!
這時秦淮茹也適時開口。
「算了柱子。」
「這事情怪不得雨水。」
「都怪我沒有看好那個家。」
「讓大火給燒沒了。」
「不然的話也不用借住的房子。」
「更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秦淮茹不愧為極品綠茶加影帝。
直接就把自己當成了受害者那方。
傻柱連忙對她安慰道。
「秦姐。」
「你不要這麼說。」
「今天這事情是雨水不對。」
「我待她向你道歉。」
「等會我把屋子收拾下。」
「你帶棒梗住我那屋去。」
當傻柱說出這話。
何雨水真是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震碎了。
自己是受害者。
現在還要反過來對施害者道歉?
而且。
自己的親哥哥啊。
現在竟然還幫著外人在說話?!
呵呵。
這到底是個什麼世道?
其實不只是何雨水本人。
就連閻埠貴都被驚得不行。
他真是搞不懂了。
這秦淮茹到底有什麼魔力。
竟然能把傻柱勾引得神魂顛倒。
還是說傻柱是秉承了他爹喜歡寡婦的優良基因?
在屋裡做飯的張浩柏則是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感到悲哀。
或許這就是何雨柱的人生吧。
一輩子都得被寡婦牽著鼻子走。
何雨水是越想越氣。
自己爸爸是那樣。
為了個寡婦拋妻棄女選擇入贅對方家裡。
從此之後不管不顧。
心情好了寄點錢回來。
心情不好就當沒有他們這個女兒那般。
現在自己的哥哥也是那樣。
為了個寡婦。
不分青紅皂白。
直接就說所有事情是妹妹的不對。
她看向前方秦淮茹。
隱約間好像還看到了秦淮茹的嘴角在偷笑。
這瞬間。
她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所有人在她眼前都在不斷旋轉。
大腦也跟著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