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笑呵呵拍著棒梗棒梗。
對他誇讚道。
「不愧是老四。」
「有眼力勁。」
「不然我們都得放過這條大肥羊。」
說到這裡他從兜里掏出二十塊錢塞到棒梗手裡。
「來。」
「這錢你先拿著用。」
「想吃啥想買啥都可以。」
棒梗拿著二十塊錢臉都給笑爛。
沒想到在外面跑了一圈。
就分到了二十塊錢。
要知道他媽那個破鞋一個月工資都才二十七塊五。
老大又跟另外兩人打了下眼色。
然後對棒梗說道。
「那今天就先這樣吧。」
「等下次有機會再來找你合作。」
棒梗也沒有多想。
美滋滋拿著二十塊錢轉身離開。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三人才猛的發出奸笑聲。
臉上的激動之情難以言喻。
發了。
真的發了!
以他們行走江湖多年的經驗來看。
這可珠子可不普通。
應該就是傳聞中的無價之寶。
要把這玩意找到下家賣出去。
不說這輩子。
哪怕是後面十輩子都能不愁吃喝。
等笑夠了。
三人這才轉身離開這裡。
都已經開始規劃該去那個地方瀟灑。
而棒梗則拿著二十塊錢走在大街上。
心裡那叫一個美滋滋。
二十塊錢啊。
可以買多少好吃的。
前方就是個賣糖葫蘆的。
棒梗走上前去非常大氣。
「老闆。」
「給我來三……」
「來五串糖葫蘆!」
說著就已經把錢遞到對方面前。
老闆眉笑顏開。
心想這是那裡來的闊家少爺。
取下五串糖葫蘆遞過去。
又把錢找給他。
棒梗一手拿著兩串糖葫蘆。
嘴裡還叼著一串。
大搖大擺在路上走著。
引得周圍人全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棒梗絲毫沒有在意。
吃著糖葫蘆向前走。
可就在走到處拐角時。
一個身影在前方攔住了他的去路。
棒梗丟下手裡的糖葫蘆簽。
邊抬頭邊碎罵。
「誰呀?」
「沒看到擋到小爺的路……」
當棒梗看到面前那男人的樣貌後。
心裡猛得咯噔一下。
頓時就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二話不說。
轉過身撒丫子就跑。
他可沒有想到。
那個肥羊竟然找上門來了。
別看棒梗個子矮。
但動作卻是異常靈活。
在人群中竄來竄去。
後面那個肥羊根本就抓不到他。
見對方如此笨拙。
棒梗膽子也大了起來。
甚至還停下腳步跟對方做鬼臉拍屁股。
這下子可把肥羊的臉都給氣綠。
用更快的速度朝他追去。
棒梗被嚇得夠嗆。
直接順著旁邊的狗洞鑽進一家房子裡。
這家人客廳屋外坐滿了人。
棒梗從中橫穿過去。
這院裡的孩子挺多。
打打鬧鬧很正常。
並沒有人感到奇怪。
棒梗一路逃跑。
躲到這家人的廚房裡。
他靠在門後喘著粗氣。
腦袋往外伸著。
看那個肥羊有沒有追上來。
直到沒有看到那人的蹤影。
他這才重重鬆了口氣。
目光注意到前方桌上擺放著的菜食。
跑了這麼久。
他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
二話不說走上前拿起就吃。
但還沒有吃兩口。
一個不悅的聲音響起。
「嘿。」
「這誰家的孩子這麼沒有教養。」
「怎麼還能跑到廚房裡來偷吃?」
棒梗聽到聲音轉過身去。
當他和身後那人四目相對。
兩邊都為之一愣。
緊接著棒梗叫出對方名字。
「我還以為是誰呢。」
「原來是傻柱啊。」
「怎麼滴?」
「找到新工作啦?」
傻柱眼角抽了抽。
對棒梗質問道。
「你在這裡幹什麼?」
以他所了解。
自家秦姐根本不認識這家主人。
棒梗冷哼出聲。
絲毫沒有把傻柱放在眼裡。
手裡拿著兩塊酥肉。
兜里還揣上麵粉湯圓。
轉身就往廚房往走。
傻柱被氣得夠嗆。
剛想開口說些什麼。
但還是沒有說出口。
畢竟這院裡人這麼多。
要是他說棒梗是進來混吃混喝的。
肯定免不了要被一頓批鬥。
到時候他要回去給秦姐一說。
自己可是倒了大霉。
索性也就當做不認識。
繼續回廚房做菜去。
棒梗手裡拿著酥肉邊吃邊走。
當他剛剛踏步走出院子。
一隻手突然伸出將他抓住。
還沒有叫出聲來。
另一手把他嘴也堵上。
棒梗極力掙扎著。
但根本不是對手。
接著被帶到個地處偏僻的位置。
直到這時那人才把棒梗鬆開。
同時個低沉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把東西還回來!」
棒梗看向那人。
這不是肥羊是誰?
他可沒有想到。
對方竟然會追到這個地步。
但就算抓到自己又怎樣?
棒梗直接開口說道。
「你說的什麼珠子?」
「我不知道!」
想著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認。
對方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肥羊身體抖了抖。
似乎在極力克制什麼。
再度開口對棒梗說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
「把東西還給我。」
「你還可以少受一些苦頭!」
棒梗才不怕。
任憑怎麼說。
全當是在嚇自己。
他仰著頭。
「都說了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珠子。」
「要是再不放我走。」
「我就要開口叫人了!」
看著棒梗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肥羊真是氣得渾身發抖。
二話不說。
抬手就給他一個大耳巴子。
隨著『啪』聲脆響飄蕩開去。
棒梗也被那恐怖的力量扇飛。
重重摔在地上。
左邊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後槽牙也掉了兩顆。
痛得他捂著臉直接哭了起來。
但肥羊並沒有停手的打算。
再度走上前去對棒梗質問。
「最後問一遍。」
「是不是不把我的東西還回來?!」
棒梗抽泣著。
他大聲呵斥對方。
「我都說了不知道。」
「你就是打死我也不知道!」
肥羊冷哼著。
眼中閃過絲狠辣。
緩緩把右腳抬起。
對著棒梗左邊肩膀狠狠踩了下去。
只聽『咔擦』一聲。
棒梗整個人在地上愣了數秒鐘。
隨後才爆發出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鼻涕眼淚流得滿臉都是。
宛如只要死的狗般在地上不斷撲騰打滾。
肥羊緩緩蹲下身子。
伸出右手抓住他的頭髮強行將其從地上拉起。
語氣冰冷異常。
仿佛只要棒梗再說出『不知道』三個字。
那斷的地方就會是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