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街。
棒梗連帶他三個大哥把肥羊給盯得緊緊的。
生怕對方跑掉了那般。
在經過短時間的觀察後。
幾人確定對方沒有同伴。
老大對眾人說道。
「我們按老計劃。」
「由棒梗去打先鋒。」
「我們三個從後面下手。」
老二老三點頭表示了解。
而棒梗則是滿臉懵逼。
「什麼計劃?」
老大對他做出簡單解釋。
「等會你就從那個人身邊跑過去。」
「用小刀在他褲兜上劃個口子。」
「懂了嗎?」
棒梗點著頭。
「太簡單了!」
幾人確認過眼神後。
棒梗撒丫子就跑。
從前方肥羊身邊擦過。
手中利刃划過了對方褲兜。
緊接著老大老二老三也爭相從肥羊身邊跑過去。
嘴裡大叫著「站住」二字。
還把別人撞了個踉蹌。
老三趁機接住他兜里掉出來的東西。
跟著前面幾人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開來。
被撞翻的肥羊站直身子。
碎罵幾人沒有長眼。
當他再度把手放在褲兜位置時。
臉色跟著一變。
目光也充滿戾氣。
直直盯著遠處那越跑越遠的幾人。
而另一邊。
張浩柏一家其樂融融逛著全四九城最繁華的地區。
兩個小丫頭開心極了。
手牽著手這邊跑跑那邊跳跳。
許秀臉上也掛著那幸福的笑容。
能夠跟自家人漫步在曾經皇太后住的地方。
簡直就和做夢那般。
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
聾老太臉上的笑容也從進入這地方後就沒有斷過。
她怎麼都想不到。
這輩子竟然還能到這種地方來遛彎。
到時候哪怕百年。
也可以跟下面那些人吹吹牛。
一家人其樂融融向前走著。
就在這時。
迎面走來數個身穿西裝精神抖擻的領導。
張浩柏看到他們不由得發出聲呵笑。
這也太巧了吧?
其中張大爺笑著跟他打招呼。
「小張。」
「這麼巧啊?」
張浩柏笑著回答。
「幾位大爺挺巧的。」
「你們也來逛著玩?」
白大爺笑呵呵的。
「我們要是能逛著玩就好了。」
「帶任務的。」
「等會要去大門口演講。」
「你們有空也來聽聽。」
張浩柏笑著應答。
「有空的話就來。」
「沒空的話。」
「就當我沒有說過。」
張大爺當然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
「你這傢伙。」
「那行吧。」
「我們就先走了。」
「有空再來撈你家的米酒喝。」
說完幾位大爺離開。
張浩柏也繼續帶著妻兒老在裡面閒逛。
至於什麼演講不演講的。
壓根就沒有打算去。
畢竟這也是他人生中最討厭的事情之一。
與其跟罰站似的站在那裡。
倒不如多跟妻兒老轉些地方有意思。
四合院裡。
何雨水幾乎把屋裡所有東西都丟到了門外。
茶几凳子一個不留。
甚至就連床都被她拆成了塊。
周圍看熱鬧的鄰居都感到有些好笑。
這何雨水指定是有什麼大病。
別人秦淮茹不就住了你屋子兩天。
至於搞成這幅樣子?
何雨水喘著粗氣。
把這些東西丟出來可把她給累得夠嗆。
看著周圍那些禽獸用帶有諷意的目光看著自己。
簡直就氣得不打一處來。
開口怒懟著他們。
「你們看什麼看?」
「有事沒事就喜歡扎堆。」
「像一堆蛆蟲。」
「讓人看著就噁心!」
她這話可把周圍人給氣得夠嗆。
紛紛開始還口。
何雨水哪是他們的對手。
很快就被氣得血壓飆升。
秦淮茹見何雨水如此對待自己。
也不再顧忌什麼情面。
乾脆順水推舟。
現在她已經把院裡的人全都給得罪。
只要再添把火。
讓眾人聯名把她給趕出去。
到時候這房子自己就可以長住下去。
想著。
她立馬做出副委屈的模樣。
開口大叫著。
「你們大家不要再吵了。」
說著她看向何雨水。
「雨水。」
「我不知道你有潔癖。」
「要是知道我就算帶著孩子睡大街也不會住你的屋子。」
「這都是我的錯。」
「你要怪就怪我。」
「要怎麼罵我都行。」
「但是求求你不要說院裡大家的不是。」
「他們也只是可憐我。」
「在幫我說話而已。」
院裡人聽到秦淮茹說出的話。
都感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怎麼能讓個無依無靠的寡婦來幫他們說話呢?
而何雨水則是心裡冷哼。
她哪會不知道秦淮茹心裡的想法。
無非就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博取同情。
讓所有人都認為是自己的不對。
以此來幫她說話。
然而何雨水想得還是太過天真。
她哪知道秦淮茹現在已經把目標對準了她的房子。
秦淮茹心裡暗笑。
淚水從眼眶中止不住流淌而出。
「雨水。」
「你說吧。」
「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只要我能夠做到。」
何雨水嘴角勾勒起絲弧線。
倒是要看看你秦淮茹在耍什麼花招。
「行啊。」
「要我原諒你是吧?」
「給我下跪磕三個響頭。」
「做到了我就原諒你!」
聽到何雨水說出的話。
秦淮茹臉色變了變。
雖然她有心裡準備。
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這麼過分。
直接讓她下跪磕頭。
院裡人也紛紛開始譴責何雨水。
認為她做的事實在是太過分了。
怎麼能讓別人下跪磕頭?
閻埠貴大概能夠猜到秦淮茹打的算盤。
很明顯何雨水已經入了圈套。
只要秦淮茹下跪磕頭。
她就不能再做出什麼出格舉動。
要是做出來的話。
以院裡這些人的性格。
絕對把聯名把她趕出去。
從此以後從四合院中除名。
到時候她這間房子立馬就會變成秦淮茹的。
他想要阻止這樣的事情。
再度開口。
「何雨水。」
「差不多就結了。」
「你不要太過分。」
說著還朝她眨了下眼睛。
希望她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何雨水是張浩柏都承認的腦癱。
怎麼可能會明白他的意思。
直接開口怒懟。
「閻埠貴。」
「我剛才給你說的什麼?」
「讓你不要用這個院裡大爺的身份來壓我。」
「不頂用!」
然後她看向秦淮茹。
話語中充滿輕蔑。
「秦寡婦。」
「你不是要讓我原諒你嗎?」
「磕頭吧。」
「磕了我就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