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大廣場外。
因為國慶節。
到處都堆滿了人流。
張浩柏帶著妻女老擠過人群。
來到故宮大門口。
守門員看到他。
立馬將其攔住。
「你好同志。」
「想要進去參觀必須出示票據。」
「沒有的話請你們離開!」
張浩柏笑呵呵的。
從兜里掏出張紙條遞過去。
「兄弟你看看?」
對方看了眼。
態度立馬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不好意思。」
「失禮了。」
說著他看向許秀等人。
「後面幾位都是你的家屬對吧?」
然後對她們講解規則。
「請入園參觀的時候不要觸碰任何東西。」
「這裡面所有東西都是無價之寶。」
「要是稍有不慎弄出點什麼問題。」
「到時候可是要出大事的。」
張浩柏笑著點頭。
「知道了。」
接著便帶著一家人走進其中。
聾老太看著周圍心裡感觸頗多。
她這輩子就來過這裡兩次。
而且每次都特別有意義。
本來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來了。
沒想到今日又踏入了這個地方。
許秀也感到頗為震驚。
在四九城住了這麼多年。
她還是家族裡第一個進入故宮的人。
兩個小丫頭也激動得不行。
張浩柏看著一家人那高興的模樣。
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看樣子找關係要的通行證沒有白費。
只是家裡那缸米酒到時候就不是自己的了。
他對家裡人說道。
「時間還早。」
「咱們慢慢逛。」
「慢慢看。」
「等會再去隔壁……」
而另一邊商業街。
棒梗跟著三位老哥來到這裡。
看著周圍三三兩兩的人。
他不由得發出聲冷哼。
「就這麼幾個人。」
「穿著也寒顫到不行。」
「我還真不信能從他們兜里掏出什麼東西來。」
他這話引起了老二的不滿。
「我說你少說兩句話行不行?」
「不願意跟著我們立刻就可以走!」
「嗶嗶嗶嗶的!」
老大顯得有些無語。
真是想不通為什麼。
一個大人怎麼能跟個孩子互掐的。
開口制止兩人。
「行了老二。」
「都別鬧了啊。」
「大家都多注意下周圍。」
「說不準咱們的好日子就在這些不起眼的人裡面呢?」
兩人不再多說什麼。
目光開始在周圍進行掃視。
開始尋找合適的目標下手。
就在這時。
棒梗突然注意到前方有個身著樸素。
但氣場完全與周圍人不同的中年男子。
當即就斷定。
對方是個大戶!
而且從他手不自然的擺放動作來看。
右邊褲兜里定然有好東西!
他看向旁邊三人。
心裡經過番糾結後。
還是開口說道。
「你們看那邊那個穿綠色上衣的那個人。」
「我敢肯定。」
「他的右褲兜里定然有好東西。」
三人聽到這話齊刷刷把目光轉到那人身上。
別說。
還真是。
雖然不能斷定是什麼。
但絕對是值錢貨。
否則不可能用那麼奇怪的姿勢把兜護著。
老大誇贊著棒梗。
「不愧是老四。」
「有眼光!」
老二有些不服氣。
「哼。」
「那個人我剛才注意到了。」
「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棒梗冷笑。
看向他說道。
「知道死鴨子後面怎麼接嗎?」
老二哪會不知道。
被棒梗這話給噎得夠嗆。
剛要開口跟他對噴。
老大再度開口將其打斷。
「老二!」
「你要再這樣。」
「這次行動就我們三去。」
說著他看向棒梗。
「你也是。」
「少說兩句!」
老二狠狠盯了眼棒梗。
而後便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棒梗也是呵出一聲。
老大則繼續說道。
「這樣。」
「我們先好好觀察下那人。」
「確定他沒有其他同伴後。」
「再想辦法把他兜里的東西給弄出來。」
而此時在四合院中。
何雨水把屋裡所有秦淮茹用過的東西都丟到門外。
現在院裡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秦淮茹臉色難看。
她很清楚何雨水到底是什麼意思。
竟然敢嫌自己髒?
不過並沒有表露出來。
而是做出副委屈的模樣對何雨水說道。
「雨水。」
「你有什麼話跟我好好說嘛。」
「要是因為我用了你的東西。」
「我幫你洗乾淨就是了。」
「何必把東西全都丟出來呢?」
何雨柱冷哼著。
「秦淮茹。」
「你不要在那裡裝模作樣。」
「別人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我還不知道嗎?」
秦淮茹顯得更加委屈。
「雨水。」
「我真的不知道哪得罪你了。」
「你說出來好不好?」
「不要這樣對我。」
看著秦淮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
周圍鄰居紛紛開始交頭接耳。
說何雨水做事情太過分了。
不就是用了下她的東西嗎?
至於做出這幅模樣?
搞得秦淮茹有多髒似的。
何雨水聽到他們說出的話。
簡直快要笑掉大牙。
搞得秦淮茹多髒?
這女人本身就髒好吧!
在外面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搞破鞋。
回來還裝出副清水芙蓉的模樣。
讓人看到就作嘔!
要說這院裡的人也都挺搞笑的。
竟然還認為秦淮茹是個好人。
何雨水冷眼看著周圍人。
完全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
繼續轉身從屋裡把東西丟出來。
這時閻埠貴從外面回來。
剛進院子就看到一堆人圍在前面。
連忙架好自行車上前。
當他看到何雨水時。
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但身為院裡一大爺。
他還是得管這件事。
走上前對何雨水問道。
「雨水?」
「你這剛回來就幹什麼啊?」
何雨水現在是逮著院裡人就懟。
「閻埠貴?」
「我把自家屋裡的髒東西丟掉有問題嗎?」
「現在我已經嫁出去了。」
「要算頂多就算半個院裡的人。」
「你管不著我!」
說著她又把手裡的東西丟到秦淮茹腳尖前方。
閻埠貴被懟得有些發懵。
自己不過就象徵性問了個問題而已。
好傢夥。
硬是不管三七二十就把自己一頓懟是吧?
他再度開口。
「行了雨水。」
「這些都是好物件。」
「砸壞了可是錢啊。」
何雨水不管他。
繼續把屋裡的東西全都一股腦丟了出來。
這麼多人面。
閻埠貴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能看著她丟。
等會她氣消下去。
自己再好好跟她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