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傻柱願意,誰管得著

  閻埠貴顯得有些無奈。

  「剛才棒梗用刀把傻柱給劃傷了。」

  聽到這話。

  張浩柏不由得發出聲呵笑。

  果然那小子回來就不會消停。

  不過他並沒有管這件事的打算。

  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做的孽。

  只要棒梗不招惹到他就行。

  對閻埠貴說道。

  「你們最好也別管這事。」

  「等他們自己解決去。」

  聽到這話。

  閻埠貴有些無奈。

  「不是小張。」

  「棒梗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你要是不管他的話。」

  「這院裡怕是沒人能壓得住他!」

  張浩柏呵笑。

  反問道。

  「為什麼要壓住他?」

  閻埠貴愣住。

  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張浩柏繼續說道。

  「那小子現在已經動刀傷人。」

  「只要報警。」

  「還怕沒人壓得住他?」

  哦!

  聽到這話。

  閻埠貴恍然大悟。

  對啊。

  現在棒梗已經蓄意傷人。

  只要警察來。

  分分鐘又可以給他送回去。

  說完這些話。

  張浩柏把門關上。

  回到被窩裡繼續睡。

  反正已經給出方案。

  能不能實行成功就看他們自己。

  閻埠貴回到人群中。

  語氣嚴肅。

  「現在棒梗已經蓄意傷人。」

  「我提議去派出所報案來處理這件事。」

  聽到這話。

  周圍人全都點頭表示贊同。

  可不能讓這麼個行走的炸藥包繼續留在院裡。

  反觀秦淮茹的臉卻是被嚇得慘白。

  她連忙開口說道。

  「剛才棒梗也不是故意的。」

  「沒有報警的必要吧?」

  這話出口。

  在場的人全都從鼻子裡發出聲冷笑。

  有人對秦淮茹問道。

  「沒有必要?」

  「他現在都動刀子傷人。」

  「是不是要等著他弄出人命才有必要?」

  秦淮茹連忙解釋。

  「不是。」

  「沒有這個意思。」

  「我是說他還是個孩子」

  「根本不知道傷人的厲害。」

  「大家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這話脫口。

  周圍人再度諷笑起來。

  孩子?

  三進局子。

  出來之後依舊動刀傷人的孩子?

  秦淮茹再度開口。

  「我向大家保證。」

  「以後棒梗絕對不會再做出這樣的事!」

  然而她保證的次數實在是太多。

  現在周圍人全當是在放屁。

  都朝閻埠貴提議。

  現在就去報案。

  不然等會睡覺都睡不安生。

  閻埠貴也點頭表示贊同。

  叫來閻解成。

  準備吩咐他到派出所去報案。

  就在閻解成準備出門時。

  傻柱突然開口了。

  「一大爺。」

  「這事情你還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吧?」

  哈?

  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看向他。

  閻埠貴滿臉疑惑。

  「你什麼意思?」

  傻柱捂著傷口。

  「我的意思是。」

  「不追究棒梗的責任。」

  「懂了嗎?」

  啊?

  所有人都驚呆了。

  傻傻的盯著他。

  閻埠貴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剛才棒梗可是用刀傷了你啊!」

  傻柱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我願意。」

  「你管得著嗎?」

  好嘛。

  這瞬間。

  在場人全都啞口。

  誰都沒有想到。

  這傻柱竟然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閻埠貴還想開口說什麼。

  但卻被傻柱打斷。

  「行了。」

  「今晚上的事情就這樣。」

  「你們也不要跟我再多說什麼。」

  「回去洗洗睡吧。」

  既然身為當事人的傻柱這樣說。

  周圍人也沒有辦法再說什麼。

  一個個跟著散夥回家。

  全都搞不清楚。

  這傻柱究竟是腦子有泡。

  還被門給夾了。

  這樣都還要選擇放過棒梗。

  閻埠貴也是嘆出一聲。

  沒辦法再說什麼。

  轉身回到屋裡去。

  待所有人都走後。

  秦淮茹看向傻柱。

  話語中充滿感激。

  「謝謝你啊柱子。」

  傻柱擺著手。

  「多大點事情。」

  「沒事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

  「有啥事明天再說。」

  說完便頭也不回走開。

  回到屋裡。

  他整個人其其吸了口涼氣。

  連忙拿出白酒進行消毒。

  痛得他是冷汗直冒。

  嘴裡碎罵著。

  「棒梗那個死玩意。」

  「竟然敢拿刀捅我!」

  他當時也是非常氣憤。

  恨不得把棒梗給摁死在地上。

  可看到秦淮茹臉上的表情時。

  瞬間就轉變了想法。

  如果棒梗捅自己的事情被交代到派出所。

  那他百分之百會被再抓回去。

  這可是秦淮茹說什麼都不肯看到的。

  而自己身為受傷的當事人。

  有選擇的權利。

  現在放了棒梗一馬。

  絕對會在秦淮茹心裡留下極高好感。

  她定會因這件事感恩戴德。

  到時候別說暖被窩。

  就連之前三番兩次被阻擋的結婚。

  那也是妥妥的可以完成。

  到時候。

  嘿嘿嘿!

  他心裡美滋滋的想著。

  但手上傳來的疼痛卻是讓他猛然清醒過來。

  「不過話說回來。」

  「一定要想辦法好好收拾下棒梗那小崽子。」

  「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第二天清早。

  張浩柏如往常那樣起床做飯。

  因為暫時不用自己送菜去玉華台。

  他早上的空暇多了不少。

  看著家家戶戶大門打開。

  一個個的都頂著黑眼圈出來。

  他就知道。

  昨天晚上絕對是出現了變故。

  棒梗沒有被送走。

  果然如此。

  待秦淮茹家大門打開。

  棒梗從裡面走了出來。

  直接來到何雨水房門前敲門大叫。

  「破鞋。」

  「都幾點了還不起床。」

  「是要準備餓死我?」

  張浩柏看到這幕冷哼一聲。

  還挺會喊。

  很快。

  何雨水家大門打開。

  秦淮茹帶著紅腫的眼眶出現。

  一看昨晚上就不知哭了多久。

  她看著眼前的棒梗。

  重重嘆出口氣。

  回到屋裡開始做早飯。

  許秀也在這時起床。

  她看到眼前的情況。

  無奈搖頭。

  這就是秦淮茹他們養出來的乖寶寶。

  然後有些擔憂對張浩柏問道。

  「浩柏。」

  「這棒梗留在院裡。」

  「不會又惹什麼禍事吧?」

  張浩柏把鍋里的東西盛起。

  做出回答。

  「當然會。」

  「就那小子現在的性子。」

  「都不用等到將來。」

  「現在都是個禍害。」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不過沒關係。」

  「那小子不敢對我們家怎麼樣。」

  許秀有些好奇。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

  張浩柏嘴角勾勒起絲笑意。

  「因為他知道。」

  「這個院裡誰是他最惹不起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