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傻柱就找到工具把門撬開。
又回家裡拿出兩床被褥。
對秦淮茹說道。
「秦姐。」
「你們就先在這裡湊合一晚上。」
秦淮茹滿是感激。
「謝謝你啊柱子。」
「不然我們母女三就只有在客廳里睡上一晚了。」
傻柱擺著手。
「多大點事。」
「行了。」
「我不打擾你們。」
「早點休息吧。」
說完他轉身離開。
但特意放慢腳步。
心裡期待著秦淮茹會叫住他。
可惜。
事實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
直至回到家裡。
秦淮茹的聲音都沒有響起。
不免讓他感到有些失落。
半夜。
棒梗從睡夢中醒來。
起身來到屋外。
發現秦淮茹並沒有在屋裡。
不由得發出聲冷哼。
嘴裡碎罵出句。
「這個破鞋!」
打開門就來到院裡。
張口就罵。
「秦淮茹。」
「你這個破鞋。」
「死哪去啦?」
「還不快滾回來!」
他的吼叫聲之大。
很快院裡的人就全都被吵醒。
紛紛出門查看情況。
當他們看到是棒梗在院裡大叫時。
都有些煩躁。
這偷兒崽子怎麼跟他那個死奶奶一樣。
回到院裡就不安生。
閻埠貴走上前說道。
「棒梗。」
「你大晚上的吵吵什麼?」
「鄰居們還要不要睡覺?」
然而棒梗根本就沒有給他好臉色。
哼出一聲。
「你算個什麼東西?」
「竟然敢管小爺我的閒事?!」
嘶~~~
聽到他竟然這樣跟自己說話。
閻埠貴眼睛頓時瞪得溜圓。
「你……」
「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
棒梗完全沒有給他面子的意思。
「你算什麼東西?」
「我怎麼說話管得著嗎?」
說完也不再搭理院裡那些人。
繼續張口叫罵著。
「秦淮茹。」
「你個破鞋。」
「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周圍鄰居全都無語。
這可真是好孩子啊。
對外人沒大沒小也就算了。
現在還公然大叫自己媽媽是破鞋。
不多時。
秦淮茹黑著臉從何雨水屋裡出來。
對棒梗叫到。
「你這是幹什麼啊?」
棒梗見她從何雨水屋裡出來。
當場就發出聲呵笑。
「喲。」
「沒看出來啊。」
「你都跑別人家裡睡去了。」
「那傻柱到底哪裡好。」
「你就這麼喜歡他!」
周圍鄰居也在這時開始議論紛紛。
有說她膽子越來越大的。
有說她隱藏夠深的。
聽得秦淮茹差點淚崩。
但因為顧及棒梗。
她並沒有選擇把他做的事情說出來。
只是走上前勸解道。
「有什麼事情咱們明天再說。」
「你先回屋去。」
「別打擾院裡鄰居們休息。」
棒梗冷哼著。
「我睡不著。」
「現在就想在院裡鬧。」
「怎麼滴?」
「你這個破鞋沒資格管我!」
聽著他三句話里有兩句都叫自己破鞋。
秦淮茹氣得抬起右臂。
但棒梗絲毫不怕。
還把臉往前面湊了湊。
「來。」
「朝這打。」
「使勁打!」
『啪』
他話音落下。
一個大耳光直接扇到他的臉上。
隨著聲脆響在院裡飄蕩。
棒梗直接被扇翻在地。
左邊臉立刻就腫了起來。
而這給他一耳光的不是別人。
正是氣得臉色青紫的傻柱。
他怒瞪著棒梗。
「好小子啊你。」
「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現在連你媽都敢頂撞。」
「她捨不得。」
「我可捨得。」
「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下你。」
「我就不姓傻!」
說完擼起袖子就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秦淮茹被嚇得夠嗆。
連忙攔在傻柱身前。
「柱子。」
「你別衝動。」
「棒梗他不是有意的!」
傻柱簡直氣就不打一處來。
「秦姐。」
「這小兔崽子這麼對你。」
「你還護著他。」
然後看向周圍人。
「你們剛才不是在議論秦姐為什麼會從雨水屋裡出來嗎?」
說著他伸手指向地上那面露兇相的棒梗。
「都是因為這個不孝子。」
「他回來後。」
「秦姐是好吃好喝的伺候。」
「結果呢?」
「他六親不認。」
「直接把她們母女三人從屋裡趕了出來。」
「沒有地方睡怎麼辦?」
「我這才把雨水屋給撬開。」
「讓她們暫時住一下。」
他冷哼一聲。
繼續說道。
「沒想到這小兔崽子睡醒了就開始找事。」
聽完傻柱說的話。
在場的人又開始訓斥棒梗的不對。
可謂是正兒八經的牆頭草。
風往哪邊吹。
人往哪邊瓢。
秦淮茹抽泣著懇求傻柱。
「柱子。」
「你別在說了。」
傻柱可不依。
「不行秦姐。」
「今天必須要讓這小崽子承認錯誤。」
「不然誰知道他以後會怎樣對你!」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
周圍人全都驚呼出聲。
「小心!」
傻柱也跟著反應過來。
此時棒梗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
下意識伸出右手去阻擋。
隨即便感覺有什麼冰冷的東西划過了他的手背。
緊接著左手將棒梗推開。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
棒梗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拿了把尖刀。
而他的手臂上已然被劃出道深可見肉的傷口。
鮮血正不斷往外冒著。
周圍人看到這幕全都被嚇得夠嗆。
誰都沒有想到。
棒梗竟然又動刀子傷人。
傻柱臉色也變得煞白。
他滿眼憤怒盯著棒梗。
一副恨不得給他嫩死的模樣。
咬牙切齒。
「小小年紀就動刀。」
「看來今天不把你手給掰折。」
「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著就要上去教訓他。
秦淮茹連忙把傻柱攔住。
對棒梗呵斥道。
「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
「還不給我滾回屋裡去!」
棒梗冷哼一聲。
轉身往屋裡走去。
圍在這邊的人見棒梗過來。
全都被嚇得向後退開。
生怕這人傷到自己。
閻埠貴直到這時才猛然反應過來。
趕忙招呼閻大媽回屋裡拿東西給傻柱止血。
然後來到張浩柏家門口。
抬手敲響大門。
「小張。」
「快起來下。」
聽見響動。
張浩柏睜眼嘆氣。
坡上大衣將門打開。
語氣顯得極為無奈。
用腳指頭來想。
都能想到閻埠貴大半夜找自己是因為什麼事情。
「怎麼了一大爺。」
「大晚上的。」
「是棒梗闖什麼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