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張浩柏就收拾好東西來到機修廠。
這裡的工人見狀。
又開始交頭接耳。
想把這輛報廢車修好?
開什麼玩笑?
要知道這廠里資質最高的老師傅看了都搖頭。
不過反正也不要他們幫忙。
全當看個樂子。
牛皮吹得越股。
炸得也就越凶。
看他到時候怎麼收場。
周圍人的議論自然傳到了張浩柏耳中。
不過他並沒有搭理他們。
現在扯那麼多無意。
只要成品出來打臉就成。
把東西放在空出來的倉庫里。
沒有任何停頓。
直接來到那輛破車前。
打算把車殼全都卸下來。
先修車架。
機修廠的工人們見他要一個人用切割機。
全都不由得笑出聲來。
要知道這個年代的切割機器不像後世可以單手拿捏。
至少要兩人合作才能拿得動。
然而下一秒鐘。
讓他們驚掉大牙的一幕發生。
張浩柏雙臂一用力。
那百斤重的切割機竟被他一個人拿了起來。
不止如此。
還能夠平穩對車身進行切割。
所有人都驚呆了。
誰都沒有想到他的力氣竟然如此大。
很快在所有人驚愕的注視下。
他一個人用極快的速度把車殼完整卸下。
用福祿把車殼調到旁邊後。
又開始著手拆卸車艙里的東西。
動作嫻熟之快。
平常兩個人三小時才能卸完的工作。
他一個人只用了兩小時。
把完好的部件擺到旁邊。
又把變速箱發動機卸下來。
一切都如行雲流水。
完全沒有半點停頓。
一天時間。
那輛汽車就已被張浩柏拆成了車架子。
看得機修廠的大師傅小師傅全都瞪眼。
現在時間已是下午五點。
按照平常來說。
他應該已經在往軋鋼廠接自家媳婦的路上。
不過。
只要把這輛車修好。
到時候歸到自己名下。
那又可以省下家裡人許多力氣。
一直折騰到下午六點。
他這才放下手裡的扳手。
站直身子呼出口氣。
「先吃飯吧。」
說著他隨意洗了下手。
便來到街上隨意買了點東西吃。
其實對於他來說。
吃什麼。
味道好不好不重要。
只要能夠填飽肚子就行。
吃完飯。
再稍微休息一會。
時間來到晚上八點。
機修廠的工人全都下班。
整個廠里就只剩下他一人。
看著眼前被自己拆成塊的汽車。
張浩柏嘴角勾勒起絲笑意。
心神暗動。
把地上所有的車部件收入自己的空間中。
在裡面。
兩方的時間流逝不同。
並且身在其中。
他不論怎麼折騰。
體力也不會消耗。
反倒是還能得到補充。
只是有些可惜。
這個空間只對食材有反應。
其餘東西收進去。
也僅僅只是減緩時間流速罷了。
並不能使用意念進行控制。
否則這樣的汽車。
他一天就能夠修好。
空間裡。
他之前在河邊救下的水獺正悠哉吃著魚。
見他帶了個奇怪的東西進來。
三兩下把魚吃乾淨。
跑到其身邊好奇的看著。
而它的幾個孩子也都被安排在自家媳婦兒子身邊充當保鏢。
不然的話也能當做小幫手。
他活動了下肩膀。
扭動了下脖子。
做好準備工作。
又投入到汽車的維修當中。
中途還能用念頭控制魚豬肉菜的種植收成。
以此來刷刷經驗。
並且在車底時。
水獺也能幫他送幾顆螺絲釘。
大大加快了其修理進度。
而此時在四合院中。
秦淮茹還在因為傻柱被抓走而焦慮。
這兩天是真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這好不容易養成的飯票。
眼看著就要收穫了。
沒想到那傻子竟然干出這樣的事。
現在被帶到派出所接受調查。
也不知道許大茂能不能挺過來。
要是能挺過來還好。
只要他簽字諒解書。
傻柱拿出些賠償。
也就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
可若是他挺不過來。
養這麼久的長期飯票也就只能打水漂。
往後想要再找個傻柱這麼容易拿捏的飯票。
那可真的堪比登天。
「哎~~~」
她重重嘆出口氣。
易中海也不願意幫忙。
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找誰才好。
也就在這時。
她家房門被急促敲響。
外面傳進何雨水焦急的聲音。
「秦姐!」
「秦姐你睡了嗎?」
聽到這聲音。
秦淮茹心裡一喜。
不是還有個何雨水嗎?
怎麼把她給忘了啊?
連忙起身開門。
映入眼帘的是何雨水那滿是焦急的面龐。
還不等秦淮茹開口說什麼。
何雨水就已急急問道。
「我哥他怎麼了?」
「你知道具體情況嗎?」
聽到這個問題。
秦淮茹立即發揮影帝本色。
當場就哭了出來。
「雨水。」
「你可算是回來了。」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救你哥出來。」
聽到自家哥哥是被冤枉的。
何雨水眉頭皺起。
「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能不能給我詳細說說?」
秦淮茹連忙把她迎進屋內。
「是這樣的。」
「前天晚上秦京茹說許大茂不見了。」
「就找到張浩柏。」
「想要他幫忙找找。」
「他也確實是把院裡的人全都叫了起來。」
「也幫忙找了許大茂。」
「結果傻柱找到許大茂的時候。」
「他就已經凍僵在了外面。」
「正巧這事又被張浩柏撞見。」
「也不知道他跟警察說了什麼。」
「轉過頭來傻柱就被抓走了。」
越說秦淮茹哭得越凶。
何雨水連忙安慰她。
「秦姐你別急。」
「我們把事情慢慢捋一捋。」
「你確定是我家傻哥先找到的許大茂?」
秦淮茹抹著眼淚點頭。
何雨水繼續問道。
「那是在什麼地方找到的你知道嗎?」
秦淮茹搖頭。
「不知道。」
何雨水眉間皺起。
「那你知道張浩柏跟警察說了些什麼嗎?」
秦淮茹還是搖頭。
何雨水犯了難。
她從外面聽到消息就趕了回來。
雖然說對自家哥哥喜歡秦淮茹頗有芥蒂。
也是因為這件事才鬧彆扭不怎麼回院子。
其實她心裡還是特別在乎這個傻哥的。
可因為老公是警察。
她也被定義為警察家屬。
根本沒有辦法跟傻柱接觸。
現在回來問秦淮茹。
想要了解了解情況。
結果還一問三不知。
這下子可讓她犯了難。
真的只有去找張浩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