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師本想拒絕。
可又不想激怒這個霸王。
只得點頭應答下來。
傻柱把她帶到院門口的拐角處。
嚇得冉老師差點沒有掉頭就跑。
生怕這人會因為上次的事情打擊報復。
不過好在傻柱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著實讓她重重是鬆了口氣。
傻柱對她問道。
「冉老師。」
「其實從上次之後。」
「我一直都挺想不通的。」
「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你當時才會說我們不合適?」
冉老師連忙搖頭。
「沒有。」
「我只是感覺我們不合適。」
傻柱眉間輕皺。
「真的?」
「你沒有騙我?」
冉老師笑著。
「我怎麼會騙你呢?」
「如果沒啥事情的話。」
「我就先走了。」
說完便快步轉身離開。
傻柱愣愣站在原地扣著腦袋。
自己又說錯什麼話了。
怎麼感覺冉老師好像被嚇著了似的?
冉老師快步走出小巷。
因為太過倉促。
根本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路況。
恰巧跟秦京茹撞了個滿懷。
許大茂手疾眼快。
一把將秦京茹扶住。
但冉老師卻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痛得是呲牙咧嘴。
許大茂開口剛想罵什麼。
可見地上的是冉老師。
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連忙上前將她從地上扶起。
「冉老師你沒事吧?」
冉老師雖然屁股很疼。
但也不好當著面捂。
只得做出回答。
「沒事。」
剛走出巷子的傻柱看到這幕。
腦袋上頂起問號。
他們怎麼會認識?
照理說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啊。
感覺裡面有問題。
又收回踏出一半的腳。
躲在拐角偷聽。
前方。
許大茂有些疑惑對冉老師問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
「又是來找傻柱的?」
「我不是給你說……」
沒有等他把話說完。
冉老師就急急將其打斷。
「我沒事。」
「就先走了。」
說完便快步離開。
引得許大茂兩口子滿頭問號。
冉老師這是什麼情況?
但也沒想太多。
一前一後走回四合院。
而躲在拐角的傻柱卻是氣得夠嗆。
差點沒有忍住衝出去給許大茂摁在地上一頓爆錘。
怪不得上次冉老師本來跟自己聊得好好的。
轉眼第二天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結果又是許大茂這個犢子在背後使絆!
這次要是不好好治一治他。
自己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次日清早。
時間才剛過五點。
張浩柏還抱著媳婦孩子熱炕頭。
突然間。
房門被急促敲響。
他有些煩躁起床。
披上大衣。
這清早上的。
誰這麼沒有眼力勁?
把門打開。
映入眼帘的是秦京茹焦急的面龐。
還不等張浩柏開口詢問情況。
她就已經急急說道。
「浩哥。」
「我家大茂不見了!」
「昨天晚上他起床上廁所。」
「結果就再也沒有回來!」
張浩柏有些無奈。
「你家大茂不見了找我幹嘛?」
「難不成還是我給他藏起來了?」
秦京茹連忙解釋。
「我沒有這個意思。」
「大茂說過。」
「這院裡要是有什麼問題。」
「找誰都不如找你。」
張浩柏搖頭。
這許大茂有點意思啊。
上廁所還能把人給上丟的。
「他會不會掉進去了?」
秦京茹搖頭。
「沒有。」
「我當時就去看過了。」
「男廁所里根本沒有人!」
張浩柏又問道。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不見的?」
秦京茹回答。
「今天早上。」
「昨天晚上他說去上廁所。」
「我也就沒有管那麼多。」
「直接睡了。」
「可剛才我睜開眼睛發現他不在。」
「而且被窩也是涼的。」
「他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張浩柏真的服氣。
「行吧。」
「你等等。」
「我去穿衣服。」
說著便走進屋裡。
許秀睡眼迷離問道。
「出什麼事情了浩柏。」
張浩柏邊穿衣服邊回答。
「秦京茹家許大茂丟了。」
「我去幫忙找找。」
許秀從床上撐起身子。
她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許大茂怎麼會不見的?」
張浩柏有些無語。
「不太清楚。」
期間他已經穿好衣物。
「你把孩子帶著。」
「我去看看。」
走出房門。
對秦京茹說道。
「你等等。」
「先把院裡的人叫起來。」
說著便在院裡高聲喊道。
「大家都起來了啊!」
「有事情找你們幫忙!」
他的聲音之大。
院裡很快便燈火通明。
閻埠貴率先披著衣服出來。
「怎麼了浩柏?」
「是院裡出賊了?」
張浩柏回答道。
「秦京茹家許大茂丟了。」
「讓院裡人幫忙在周邊找找。」
「說不準是喝多了攤在哪了。」
聽到這話。
閻埠貴立馬驚醒。
「這可是大事。」
「天氣還涼。」
「要是真睡在路邊。」
「指定得凍出毛病!」
他也跟著高聲呼喊。
「院裡大傢伙都起來。」
「出事啦!」
很快院裡的人都聚在一起。
閻埠貴開口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
「許大茂不見了。」
「大傢伙在周圍幫忙找找。」
「萬一要是躺在什麼地方睡著了。」
「這樣的天氣。」
「指定得凍出人命。」
傻柱披著大衣在後面說道。
「不至於吧一大爺。」
「這樣的天氣能凍死人?」
閻埠貴沒好氣道。
「沒文化就知道亂開黃腔。」
「你把衣服脫了在院裡站半小時看看。」
傻柱搖頭。
緊了緊身上的大衣。
別說。
這天氣還真的挺冷。
穿著衣服站還行。
要是脫了。
那不得凍得打擺?
突然他的臉色一變。
不過很快又恢復過來。
但這一切都被張浩柏看在眼中。
看來這事情又跟傻柱脫不了關係。
但現在又沒有證據。
就算問他。
也只會死不承認。
張浩柏開口說道。
「這樣大傢伙。」
「都受累。」
「把衣服穿上。」
「在院子周邊找找。」
「我和秦京茹去派出所報警。」
雖然院裡的人多有不悅怨聲載道。
但還是紛紛回家穿衣服。
再怎麼說著許大茂也是院裡的人。
幫忙找找也費不了多大的力氣。
要真的凍死在外面。
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
甚至還得聽好幾天敲鑼打鼓。
到時候連覺都睡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