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他身上的臭味

  短短一分鐘。

  廁所里就堆滿了看熱鬧的人。

  不得不說。

  這些人可真行。

  廁所里的熱鬧也喜歡看。

  當真不怕噁心。

  同時都挺好奇的。

  他怎麼會突然摔進糞坑。

  傻柱在裡面掙扎著。

  怎麼都爬不出來。

  只得張口對上面的人叫到。

  「救……救命……」

  許大茂呵笑著。

  趁機占他便宜。

  「傻柱叫爸爸。」

  「叫了我就救你上來!」

  傻柱氣得夠嗆。

  「你個狗……」

  他很想臭罵許大茂。

  可奈何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

  只得委屈求全。

  「爸……爸爸!」

  許大茂聽得心裡那叫個舒坦。

  以前都是傻柱逼著他叫爸爸。

  現在自己可算是找回了點場子。

  可這麼好的機會。

  他哪會輕易放過傻柱。

  再度開口。

  「你叫誰爸爸?」

  傻柱氣得夠嗆。

  心裡暗暗發狠。

  上去以後定要收拾他。

  「許大茂!」

  「你是我爸爸!」

  「救救我!」

  許大茂暗暗叫爽。

  「哎,乖兒子。」

  說著去找了條麻繩。

  綁在廁所的門框上。

  又把另一頭丟下去。

  「兒子。」

  「你就拉著這個爬上來吧。」

  說著他轉身就跑得老遠。

  其餘人也不列外。

  誰都不想被傻柱身上的污垢沾到。

  傻柱抓住麻繩。

  可算是爬了上來。

  蹲在地上喘著粗氣。

  其中因為太噁心。

  還嘔出過幾次。

  引得周圍人都忍不住乾嘔。

  真是太噁心了!

  許大茂站在廁所門口。

  笑呵呵的對傻柱問道。

  「我說你怎麼掉進糞坑裡了?」

  傻柱哪敢說是想偷襲他才掉進去的。

  只能回答。

  「我腳下踏空了!」

  許大茂呵笑一聲。

  不再搭理他。

  轉身離開。

  其餘人也跟著散去。

  很快。

  傻柱掉進糞坑的事情又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不少人都說他活該。

  自己在大庭廣眾下口無遮攔。

  現在可算是遭了報應。

  傻柱的幾個徒弟趕到廁所。

  他渾身都是污垢。

  那味道別提多香。

  引得幾個徒弟都吐了起來。

  傻柱沒好氣道。

  「一個個別吐了。」

  「先幫我用水管沖洗一下!」

  徒弟們聽令。

  只得牽著水管給他沖洗身子。

  入春的水刺骨。

  任憑徒弟們怎麼沖洗。

  他身上的味道都是那麼濃郁。

  長時間沖刷下來。

  冷得他是直打擺子。

  嘴唇都變成了紫色。

  心裡暗暗發誓。

  今天這個仇必須得報!

  下午下班。

  許秀騎著三輪車回家。

  張浩柏正帶著兩個孩子玩樂。

  她把車停下。

  張雨立馬就迎了上來。

  經過一天的相處。

  她變得開朗許多。

  「許媽媽。」

  「你回來啦!」

  張雪也不示弱。

  「媽媽。」

  「歡迎回家!」

  看著眼前兩個可愛的小丫頭。

  許秀伸手摸了摸她們的小腦袋。

  感覺心裡暖呼呼的。

  起身從車上拿下來路上買的東西。

  對張浩柏說道。

  「浩柏。」

  「我在路上買了些吃食。」

  「等會給孩子們做好吃的。」

  張浩柏笑道。

  「沒問題。」

  「等會做飯就交給我來。」

  「你在屋裡休息一下。」

  許秀搖頭。

  「不用了。」

  「我現在是車間主任。」

  「就是處理些事情。」

  「都不用自己動手。」

  「我跟你一起。」

  「正巧跟你分享下廠里今天發生的趣事。」

  張浩柏有些好奇了。

  「趣事?」

  「什麼趣事?」

  許秀笑道。

  「當著孩子面不便說。」

  張浩柏點頭。

  對張雪和張雨說道。

  「你們去後院找聾老太。」

  「讓她過來準備吃飯了。」

  兩人小丫頭點頭。

  雙雙往後院跑去。

  張浩柏這才對許秀問道。

  「啥趣事。」

  「給我也說說。」

  許秀摘著青菜。

  「一個有些那啥。」

  「另一個有些噁心。」

  「你想聽哪個?」

  張浩柏想也不想。

  「先說噁心的。」

  許秀笑著。

  「那個傻柱他今天掉進糞坑裡了。」

  聽到這話。

  張浩柏不由得一笑。

  「他怎麼會掉進糞坑裡?」

  許秀搖頭。

  「不知道。」

  「我只知道聽去過的人說。」

  「別提多噁心了。」

  張浩柏連忙擺手。

  「得了。」

  「換一個。」

  「等會還得吃飯呢。」

  「你說有些那個的是怎麼回事?」

  許秀哼笑一聲。

  「那個傻柱。」

  「他當著食堂里所有人的面。」

  「學女人那個叫。」

  張浩柏有些疑惑了。

  「哈?」

  「他學這玩意幹嘛?」

  許秀解釋道。

  「他說昨天晚上許大茂打秦京茹打到半夜。」

  「整個院子裡都聽得清清楚楚。」

  「應該是想藉機會搗鼓下他。」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個烏龍。」

  張浩柏噗嗤下笑了。

  也差不多把兩件事連貫了起來。

  「這傻柱單身狗懂什麼。」

  「估摸著是許大茂在故意套路他。」

  「然後他伺機報復許大茂。」

  「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反倒是掉進了糞坑。」

  說到這裡他反應過來。

  「對了。」

  「得準備點東西。」

  「不然待會連飯都吃不下。」

  許秀有些疑惑。

  「準備什麼啊?」

  張浩柏回答道。

  「除臭劑啊。」

  「傻柱掉進那種地方。」

  「身上的味道指定撲鼻。」

  「說不準一路上都是那股子味道。」

  「他要是回來院子。」

  「咱們還能好過嗎?」

  許秀聽後感覺有道理。

  「那你快去準備吧。」

  「我來做飯。」

  張浩柏點頭。

  先走進屋裡。

  心神暗動。

  在空間裡將各類具有除臭功效的植物以低溫乾餾提取其中液。

  裝入個瓶子裡。

  然後來到閻埠貴家門口。

  「一大爺。」

  「回來了嗎?」

  很快屋裡就傳來閻埠貴的聲音。

  「啥事啊?」

  張浩柏笑著。

  「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閻埠貴有些疑惑。

  「有事跟我商量?」

  張浩柏點頭。

  「我聽我家媳婦說。」

  「傻柱他掉進了廁所里。」

  閻埠貴搞不明白。

  「這事跟我商量啥啊?」

  「他掉進去就掉進去唄。」

  張浩柏無奈。

  「你這都不知道嗎?」

  「傻柱掉進那種地方。」

  「身上的味道指定沖鼻子。」

  「他要是回來咱們院子。」

  「那不就是個行走的臭氣彈?」

  「所以我想著你等會在院門口守著。」

  「他回來的時候用這東西除除他身上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