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得許秀滿頭霧水。
「這冉秋葉是誰啊?」
張浩柏回答道。
「就是那個來過院裡幾次在四九小學教書的冉老師。」
「我也是剛剛從領頭人那裡得知她叫冉秋葉的。」
許秀點頭。
她也有些印象。
「我記得她好像是棒梗的班主任對吧?」
但還是有些奇怪。
「可那人怎麼會吃醋來找你麻煩呢?」
提起這事他就感覺有些好笑。
「嘿。」
「還別說。」
「今天這事挺有意思。」
「下午供銷社挺忙。」
「我幫著送貨。」
「結果你猜怎麼著。」
「我把車停在路邊動都沒動。」
「那冉老師一頭就撞到了車廂上。」
「鼻血流得滿地都是。」
「而且腳也崴傷了。」
聽到這話。
許秀再度瞪大了眼睛。
「啊?」
「她怎麼會好端端的撞到你的車廂上啊?」
張浩柏回答著。
「她說是在躲傻柱。」
「匆匆忙忙的。」
「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路況。」
「就給我撞上了。」
許秀真的無語。
「咋這事情又跟傻柱聯繫上了?」
張浩柏呵笑著。
「還不都是那一大爺搞出來的事情。」
許秀眼角抽了抽。
閻埠貴竟然還有一腳。
這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啊?
院裡鬧騰完了。
又開始嚯嚯外面的人了是吧?
張浩柏怕她理不清楚。
做出解釋。
「聽說事情是這樣的。」
「傻柱看上了冉老師。」
「求閻埠貴幫忙搭線。」
「然後他就找到冉老師。」
「介紹他們認識。」
「本來還說得好好的。」
「也不知道是誰在後面亂嚼舌根。」
「把傻柱的事情添油加醋全都給抖落了出來。」
「然後傻柱今天又好巧不巧提前下班。」
「就跑到學校門口去找冉老師。」
「冉老師被嚇著了。」
「拒絕完傻柱就跑。」
「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路況。」
「就一頭撞到了我的車上。」
「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
許秀無語了。
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複雜。
要是自家男人不解釋。
她還真的有些搞不清楚情況。
但還有一點。
「那冉老師追求者吃醋找你麻煩又是怎麼回事?」
張浩柏腳下用力一蹬。
車速提上來。
他繼續說道。
「這冉老師不是受傷了嗎?」
「我尋思以後咱家雪兒再過幾年不是要上小學。」
「就做了個順水人情。」
「把冉老師送了回去。」
「以後有學校里有什麼事情。」
「就不麻煩張大爺他們那些大領導了。」
「直接找冉老師辦就完。」
「要知道咱家雪兒可不能交到閻埠貴的手裡。」
「雖然他現在有了痛改前非的徵兆。」
「但還是不找他為妙。」
許秀聽後明白了。
「也就是說你送冉老師回去的時候。」
「正巧被那個男人看到了。」
「他就吃醋找你麻煩。」
「然後你就跟他們切磋了一下。」
張浩柏點頭。
「要不是說我家媳婦聰明呢?」
「差不多就是這個情況。」
許秀有些無奈翻了個白眼。
那冉老師的事情先不說。
雪兒現在才三歲。
再等幾月才滿四歲。
上小學至少得等到七歲。
現在自家早早的把後面的路都想好了。
真的是……
哎呦!
父愛如山啊!
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四合院外。
傻柱突然被冉老師拒絕。
想破腦袋都想不通。
怎麼好端端的就說不合適呢?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閻埠貴這時也騎車回到院裡。
剛巧在門口與傻柱撞見。
臉上的表情不悅。
叫住了他。
「傻柱!」
這聲吼可把他嚇了個激靈。
他拍著胸口。
「哎呦一大爺。」
「你這是要把我心臟病都給下出來啊?」
「正巧。」
「我有事情要問問你。」
閻埠貴沒好氣道。
「我也感覺挺巧的。」
「也有事情要問你!」
傻柱疑惑。
「你有什麼事要問我啊?」
閻埠貴左右看了眼。
「咱進屋裡說去。」
傻柱點頭。
也不想讓外人聽見他相親失敗。
多丟人啊!
閻埠貴停下自行車來到傻柱家裡。
傻柱連忙倒了被水請他坐下。
剛想開口。
閻埠貴就對他質問道。
「你到底跟別人冉老師怎麼了?」
「我早就給你說過。」
「不要造成不好的影響。」
「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傻柱被問得一頭霧水。
「我跟她沒怎麼啊!」
「倒是我也奇怪。」
「昨天咱們聊得還好好的。」
「下午我去找她。」
「她突然就告訴我我們不合適。」
「到底是怎麼了啊?」
閻埠貴可不信他說的話。
「你們昨天真聊得不錯?」
傻柱誠懇點頭。
「真真的。」
「我要是說謊。」
「這輩子都娶不到媳婦!」
閻埠貴有些奇怪了。
「那就不對了。」
「今天早上我見到她的時候。」
「別人根本就不帶理我的。」
「你說你昨天晚上跟她聊得不錯。」
「那她為什麼一大早就對我甩臉色看?」
傻柱是真的冤枉。
「天地良心哦一大爺!」
「我昨天晚上根本沒有做錯什麼啊!」
「走得時候還是我送她出的院子呢!」
看著傻柱不像是在說謊。
閻埠貴眉間微微皺起。
「這麼看來。」
「你說的確實是實話。」
「可她為什麼回去後。」
「一晚上就轉了態度呢?」
傻柱拍著大腿。
滿臉苦相。
「我也想知道是為什麼啊!」
突然他似乎想到什麼。
「難道是又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閻埠貴瞪了他眼。
既然傻柱沒有做錯什麼。
那問題鐵定還是出在秦淮茹身上。
都給這小子提點過了。
注意影響。
結果他就跟聽不懂似。
冉老師來了。
看到一寡婦給他洗衣服褲衩。
那像個什麼樣?
是個正常女人。
那肯定都不會沒有意見。
但他又不能明著跟傻柱說。
這小子嘴不嚴實。
而且跟秦淮茹關係不錯。
要是傳到別人耳朵里。
那可得有不少人說自己冠冕堂皇。
只能側面提點。
「我告訴你。」
「別出了事情就在別人身上找毛病。」
「也多審視審視自己。」
「找找自己身上的毛病。」
說著他站起身。
「行了。」
「我就說這麼多。」
「你自己在心裡琢磨琢磨。」
接著也不管傻柱臉上的表情。
踏步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