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傻柱這次真的冤枉

  這話聽得許秀滿頭霧水。

  「這冉秋葉是誰啊?」

  張浩柏回答道。

  「就是那個來過院裡幾次在四九小學教書的冉老師。」

  「我也是剛剛從領頭人那裡得知她叫冉秋葉的。」

  許秀點頭。

  她也有些印象。

  「我記得她好像是棒梗的班主任對吧?」

  但還是有些奇怪。

  「可那人怎麼會吃醋來找你麻煩呢?」

  提起這事他就感覺有些好笑。

  「嘿。」

  「還別說。」

  「今天這事挺有意思。」

  「下午供銷社挺忙。」

  「我幫著送貨。」

  「結果你猜怎麼著。」

  「我把車停在路邊動都沒動。」

  「那冉老師一頭就撞到了車廂上。」

  「鼻血流得滿地都是。」

  「而且腳也崴傷了。」

  聽到這話。

  許秀再度瞪大了眼睛。

  「啊?」

  「她怎麼會好端端的撞到你的車廂上啊?」

  張浩柏回答著。

  「她說是在躲傻柱。」

  「匆匆忙忙的。」

  「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路況。」

  「就給我撞上了。」

  許秀真的無語。

  「咋這事情又跟傻柱聯繫上了?」

  張浩柏呵笑著。

  「還不都是那一大爺搞出來的事情。」

  許秀眼角抽了抽。

  閻埠貴竟然還有一腳。

  這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啊?

  院裡鬧騰完了。

  又開始嚯嚯外面的人了是吧?

  張浩柏怕她理不清楚。

  做出解釋。

  「聽說事情是這樣的。」

  「傻柱看上了冉老師。」

  「求閻埠貴幫忙搭線。」

  「然後他就找到冉老師。」

  「介紹他們認識。」

  「本來還說得好好的。」

  「也不知道是誰在後面亂嚼舌根。」

  「把傻柱的事情添油加醋全都給抖落了出來。」

  「然後傻柱今天又好巧不巧提前下班。」

  「就跑到學校門口去找冉老師。」

  「冉老師被嚇著了。」

  「拒絕完傻柱就跑。」

  「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路況。」

  「就一頭撞到了我的車上。」

  「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

  許秀無語了。

  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複雜。

  要是自家男人不解釋。

  她還真的有些搞不清楚情況。

  但還有一點。

  「那冉老師追求者吃醋找你麻煩又是怎麼回事?」

  張浩柏腳下用力一蹬。

  車速提上來。

  他繼續說道。

  「這冉老師不是受傷了嗎?」

  「我尋思以後咱家雪兒再過幾年不是要上小學。」

  「就做了個順水人情。」

  「把冉老師送了回去。」

  「以後有學校里有什麼事情。」

  「就不麻煩張大爺他們那些大領導了。」

  「直接找冉老師辦就完。」

  「要知道咱家雪兒可不能交到閻埠貴的手裡。」

  「雖然他現在有了痛改前非的徵兆。」

  「但還是不找他為妙。」

  許秀聽後明白了。

  「也就是說你送冉老師回去的時候。」

  「正巧被那個男人看到了。」

  「他就吃醋找你麻煩。」

  「然後你就跟他們切磋了一下。」

  張浩柏點頭。

  「要不是說我家媳婦聰明呢?」

  「差不多就是這個情況。」

  許秀有些無奈翻了個白眼。

  那冉老師的事情先不說。

  雪兒現在才三歲。

  再等幾月才滿四歲。

  上小學至少得等到七歲。

  現在自家早早的把後面的路都想好了。

  真的是……

  哎呦!

  父愛如山啊!

  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四合院外。

  傻柱突然被冉老師拒絕。

  想破腦袋都想不通。

  怎麼好端端的就說不合適呢?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閻埠貴這時也騎車回到院裡。

  剛巧在門口與傻柱撞見。

  臉上的表情不悅。

  叫住了他。

  「傻柱!」

  這聲吼可把他嚇了個激靈。

  他拍著胸口。

  「哎呦一大爺。」

  「你這是要把我心臟病都給下出來啊?」

  「正巧。」

  「我有事情要問問你。」

  閻埠貴沒好氣道。

  「我也感覺挺巧的。」

  「也有事情要問你!」

  傻柱疑惑。

  「你有什麼事要問我啊?」

  閻埠貴左右看了眼。

  「咱進屋裡說去。」

  傻柱點頭。

  也不想讓外人聽見他相親失敗。

  多丟人啊!

  閻埠貴停下自行車來到傻柱家裡。

  傻柱連忙倒了被水請他坐下。

  剛想開口。

  閻埠貴就對他質問道。

  「你到底跟別人冉老師怎麼了?」

  「我早就給你說過。」

  「不要造成不好的影響。」

  「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傻柱被問得一頭霧水。

  「我跟她沒怎麼啊!」

  「倒是我也奇怪。」

  「昨天咱們聊得還好好的。」

  「下午我去找她。」

  「她突然就告訴我我們不合適。」

  「到底是怎麼了啊?」

  閻埠貴可不信他說的話。

  「你們昨天真聊得不錯?」

  傻柱誠懇點頭。

  「真真的。」

  「我要是說謊。」

  「這輩子都娶不到媳婦!」

  閻埠貴有些奇怪了。

  「那就不對了。」

  「今天早上我見到她的時候。」

  「別人根本就不帶理我的。」

  「你說你昨天晚上跟她聊得不錯。」

  「那她為什麼一大早就對我甩臉色看?」

  傻柱是真的冤枉。

  「天地良心哦一大爺!」

  「我昨天晚上根本沒有做錯什麼啊!」

  「走得時候還是我送她出的院子呢!」

  看著傻柱不像是在說謊。

  閻埠貴眉間微微皺起。

  「這麼看來。」

  「你說的確實是實話。」

  「可她為什麼回去後。」

  「一晚上就轉了態度呢?」

  傻柱拍著大腿。

  滿臉苦相。

  「我也想知道是為什麼啊!」

  突然他似乎想到什麼。

  「難道是又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閻埠貴瞪了他眼。

  既然傻柱沒有做錯什麼。

  那問題鐵定還是出在秦淮茹身上。

  都給這小子提點過了。

  注意影響。

  結果他就跟聽不懂似。

  冉老師來了。

  看到一寡婦給他洗衣服褲衩。

  那像個什麼樣?

  是個正常女人。

  那肯定都不會沒有意見。

  但他又不能明著跟傻柱說。

  這小子嘴不嚴實。

  而且跟秦淮茹關係不錯。

  要是傳到別人耳朵里。

  那可得有不少人說自己冠冕堂皇。

  只能側面提點。

  「我告訴你。」

  「別出了事情就在別人身上找毛病。」

  「也多審視審視自己。」

  「找找自己身上的毛病。」

  說著他站起身。

  「行了。」

  「我就說這麼多。」

  「你自己在心裡琢磨琢磨。」

  接著也不管傻柱臉上的表情。

  踏步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