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那不可思議的一幕。
帶頭男子整個人都愣住。
臉上滿是那驚愕之情。
要知道。
他叫來的這幾個兄弟都是特別能打的。
一個人對付三個普通人那都是搓搓由余。
可這才短短几秒鐘而已。
竟然全都被張浩柏輕鬆干翻在地。
根本就沒有再從地上站起來的可能。
他被嚇傻了。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張浩柏站在那裡。
可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畢竟這樣的人。
如果不讓他這輩子都產生心裡陰影的話。
指定還會在背後想法子捅刀。
自己倒是無所。
可媳婦孩子可不能受到半點傷害。
他伸出右手。
朝著男子勾了勾。
這下可把男子給嚇得夠嗆。
也不管地上還躺著哀嚎的四個兄弟。
拔腿轉身就要跑。
張浩柏見狀並沒有去追趕他的打算。
只是從鼻孔里發出聲冷哼。
彎腰在地上扣起塊石子。
擺出架勢。
用力將其拋投出去。
還沒有等男子跑出兩步。
頓時就感覺腳踝傳來陣生疼。
直接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向前摩擦出好幾米才停下。
痛得是呲牙咧嘴。
從地上爬起來還想跑。
可身後傳來的殺意把他整個人都嚇得楞在那裡。
就好像被什麼恐怖的東西盯上了般。
冷汗從額間滑落。
僵硬著身子轉身。
當看到那張掛滿笑意的面孔時。
整個人被嚇得癱軟坐在地上。
滿臉都是那驚恐的表情。
張浩柏居高臨下看著他。
臉上掛著那淡淡的笑容。
「要不。」
「我再讓你跑一百米?」
男子被嚇呆了。
看著眼前那宛如催命修羅的張浩柏。
硬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甚至他身下的地磚。
都被種不明水漬打濕。
張浩柏看著他現在的模樣。
不由得發出聲充滿諷意的冷哼。
「哎。」
「滾一邊去。」
「別擋在路上!」
男子現在已經被嚇傻在了原地。
遲遲沒有動靜。
張浩柏眉間一皺。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讓你滾到一邊去。」
「別擋路!」
直到這時男子才猛的反應過來。
連滾帶爬退到路邊。
路上全是他身下托出來的水漬。
張浩柏看了他眼。
從嘴裡吐出兩個字。
「廢物!」
然後轉身往三輪車那邊走去。
途中一腳一個。
像踢皮球似的。
把橫躺在路中間的幾個人全都如死狗般踢開。
坐回三輪車上。
張雪已經很久沒有看過他動手了。
上一次。
還是許大茂闖進自家屋裡的時候。
不免有些害怕。
張浩柏自然清楚小丫頭現在的情感。
淡笑著安慰。
「雪兒別怕。」
「爸爸打的都是壞人。」
張雪的話語有些顫抖。
「真的嗎?」
張浩柏臉上滿是那溫柔的笑容。
跟剛才那冷酷充滿寒意完全不同。
他回答道。
「當然是真的。」
「你看到了。」
「他們幾個剛才想要欺負爸爸跟雪兒。」
「所以我就教訓了他們一下!」
聽到這話。
小丫頭的臉上的表情鬆了許多。
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幾人。
「那爸爸把他們打死了嗎?」
張浩柏呵笑著。
「沒有。」
「爸爸下手可輕。」
「他們只是知道錯誤了。」
「在面壁思過。」
張雪點著頭。
「原來是這樣啊!」
接著眼裡透出崇拜的目光。
「爸爸好厲害!」
「這麼多壞人都被打趴下了!」
張浩柏蹬著三輪車呵呵笑著。
「那是當然。」
「我可不允許有誰欺負我家寶貝女兒。」
「就算是嚇著也不行!」
然後他繼續道。
「可是雪兒要知道。」
「除非是必要或者保護重要人的時候。」
「絕對不能輕易出手打人。」
張雪眨巴著大眼睛。
「那雪兒就是爸爸最重要的人咯?」
張浩柏笑著。
「當然是!」
張雪繼續問道。
「那媽媽呢?」
張浩柏回答。
「跟雪兒一樣。」
「都是爸爸心裡最重要的人。」
張雪還問。
「那老太太呢?」
張浩柏笑呵呵的。
「一樣。」
「只要是家裡的家人。」
「那都是爸爸心裡最重要的人。」
「爸爸可不允許有人欺負你們!」
張雪雙眼放光。
「那以後雪兒長大了。」
「也不會讓別人欺負雪兒心裡最重要的人!」
張浩柏反問著。
「那雪兒心裡最重要的人都有誰啊?」
張雪學著張浩柏的話。
「只要是雪兒的家人。」
「那都是最重要的!」
張浩柏被小丫頭的話逗笑。
不愧是自己的女兒。
他自然知道父母是孩子最好的榜樣。
斷然不能從小就讓她接觸到這些。
但這樣僅限於後世。
這個年代。
可不像以後那麼發達。
不是你安安穩穩就能度日。
有時候還得應付不少麻煩。
其中最多的還是。
那些在路上沒事找事的人。
尤其是天羅地網還沒有鋪設好的現在。
不少女孩子都會受到躲在暗處的威脅。
她讓自家女兒早些接觸這些。
也好為她以後的安全打下基礎。
畢竟自己可不能一輩子都守著她。
並且。
他也不是那種軟柿子。
誰都可以來捏一下。
相反。
只要有人威脅到他的安全。
他指定會動手。
更別提自家女兒還在。
他怎麼樣都行。
但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家人受到半點傷害。
父女倆有說有笑來到軋鋼廠。
張浩柏臉上寫滿歉意。
「讓媳婦久等了。」
許秀淡笑著。
「沒有。」
「我也是剛給工人開完會出來。」
她把張雪抱起。
「你今天怎麼也這麼晚啊?」
還沒等張浩柏回答。
張雪就已經接過話頭。
「剛才在路上有幾個壞蛋擋路。」
「然後爸爸就教訓了他們一下。」
聽到這話。
許秀不由得瞪大眼睛。
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啊?」
「浩柏你動手打人啦?」
張浩柏呵笑著。
「有幾個人想找我麻煩。」
「說好話不聽。」
「怕他們嚇著雪兒。」
「就勉為其難跟他們切磋了一下。」
許秀滿臉無語。
你還好意思說切磋。
沒把別人打死都算不錯的了。
她詢問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有人會找你麻煩?」
「以前的仇家?」
張浩柏蹬著三輪車回答道。
「那傢伙一開口就問我跟冉秋葉是什麼關係。」
「估計是她的追求者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