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繼續道。
話語中滿是委屈。
「之前結婚的時候就說過。」
「我知道自己不行。」
「不需要她為我生孩子怎麼樣。」
「只要回家有熱水洗澡。」
「有飯菜吃就成。」
「結果她呢?」
「竟然用這種方法來騙我伺候她!」
許大茂說著就來氣。
抄起火鉗就往秦京茹那邊靠。
傻柱見狀再次開口怒喝。
「許大茂。」
「你打!」
「你打她一個試試!」
許大茂氣得夠嗆。
「好你個傻柱。」
「這麼偏袒她?」
「你們兩個難道有什麼秘密?!」
傻柱立馬反駁。
「你娘才跟我有關係。」
「她是我未過門媳婦的妹妹。」
「也算是我的妹妹。」
「護著她怎麼了?」
許大茂差點氣瘋。
踢壞老子命根。
教訓個媳婦還要阻欄。
他媽的!
抄起火鉗就要干。
傻柱也不示弱。
眼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
閻埠貴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跑到了兩人中間。
「哎哎哎。」
「停下!」
「你們兩大早上幹什麼呢?」
許大茂現在已是怒火衝冠。
「二大爺。」
「這事你別管!」
「閃開點。」
「等會小心被誤傷!」
傻柱也復喝著。
「就是。」
「等會被誤傷了可別哭天喊地!」
閻埠貴有些被嚇著。
但還是沒有挪動半步。
「都先消消氣。」
「現在大家都還趕著上班呢。」
「有什麼事情等晚上下班再說。」
「你們也趁這個時間好好冷靜下。」
「怎麼樣?」
不知道為什麼。
聽閻埠貴說出的話。
兩人的火氣還真就下去不少。
總感覺他好像跟以前有些不大一樣了。
許大茂收回火鉗。
「那行。」
「先上班去。」
「晚上回來再說!」
傻柱也哼出聲。
不再搭理他。
跟著秦淮茹兩姐們走進屋裡。
眾人見沒了戲看。
一個個火急火燎上班去。
張浩柏這時騎車回來。
見院裡的人組隊往外竄。
一猜就是又有人鬧了么蛾子。
待大門空出來後。
他這才騎車回到院內。
許秀把飯盒提在手裡帶著張雪上車。
張浩柏問道。
「這院裡剛才又怎麼了?」
許秀回答著。
「許大茂家媳婦詐孕把他氣著了。」
「拿起火鉗要收拾她。」
「結果傻柱跟秦淮茹兩人攔著不讓。」
「氣得許大茂跟傻柱兩人差點打起來。」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
「不過你猜是誰讓他們兩停下來的?」
張浩柏想了想。
秦淮茹不可能。
聾老太不願管這些事。
易中海現在巴不得他們打死一個少一個。
劉海中嘛除了是個官迷外。
求用沒有。
至於院裡其他人。
那都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那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身為二大爺的閻埠貴。
回答著。
「是二大爺吧?」
許秀點著頭。
話語中充滿驚訝。
「對。」
「就是二大爺。」
「我差點都感覺不認識他了。」
「平時遇到事情都是往後縮。」
「在旁邊湊桌角的。」
「沒想到他今天竟然擋在兩人中間。」
「硬是把他們的火氣給壓下來了。」
張浩柏呵笑著。
有點意思啊。
他是沒想到這閻埠貴現在竟然也有當大爺的覺悟了?
騎車把許秀送到軋鋼廠。
再帶著張雪回到院裡。
剛進門就見孫經理站在自家門口。
見張浩柏回來。
孫經理連忙迎上。
「哎呦。」
「張師傅你可算回來了。」
「快急死我了都!」
張浩柏有些奇怪。
「啥事啊這麼著急。」
「都跑到我家門口來守著了。」
孫經理面露苦色回答著。
「還記得你答應我每個月在玉華台開一次席吧?」
張浩柏點頭。
「對啊,怎麼了?」
孫經理嘆出口氣。
「事情是這樣的。」
「今天你走了不久。」
「衛生監察局的就來了。」
「對著手下員工一通調查。」
「我一打聽才知道。」
「是有人把我們給舉報啦!」
張浩柏眉頭跟著皺起。
「舉報?」
「啥意思?」
孫經理面色有些難看。
「因為你沒有廚師資格證。」
「所以不能在正規的餐飲行列做飯!」
「被發現了是要被批判罰款的!」
聽他這麼說。
張浩柏才猛的想起。
對啊。
廚師資格證!
在哪個年代都一樣。
只要是與飲食相關。
那必須都要帶有相應的資格。
哪怕只是個服務員。
那都得有健康證。
大意了。
因為一直沒有人說這件事。
故此並沒有放在心上。
失策!
孫經理繼續道。
「這還不是最麻煩的。」
「麻煩的是我已經接了後天的三十桌。」
「訂金都已經收了。」
「要是現在給別人退。」
「那玉華台的招牌可就砸了!」
要知道誠信對於一個餐館來說有多重要。
若是這次一口氣把三十桌全都退了。
絕對會引起很多人的不滿。
到那時玉華台的名氣定然會直線下降。
可不退又能怎麼辦?
跟別人說自己家掌勺沒有廚師資格證?
再者說來。
就算往後推。
這考資格證也不是一天兩天能下來的。
從刀工,控火,對食材的把控等。
至少都要查驗一個星期。
等到那時。
黃花菜都涼了!
孫經理再嘆口氣。
「哎呦張師傅。」
「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有什麼高招沒?」
張浩柏呵笑著。
他心裡那點小九九誰會猜不到。
能夠打破現在這種局面的。
無非就是托關係找人。
而找誰呢?
當然是張大爺啦。
也就只有他有這個能力。
能夠在一天之內把廚師資格證給弄下來。
他思索一番。
這才點頭。
「那行吧。」
「我去想想辦法。」
「但不能保證有用。」
孫經理聽到這話是眉開眼笑。
連連點頭答應。
「可以可以。」
「就麻煩你了!」
張浩柏感覺有些好笑。
明明著廚師資格證是自己的事情。
這孫經理倒反過來麻煩他。
當真是人才處處愛惜。
不過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反正這證是遲早要辦上一個的。
今天就當去找張大爺吹吹逼。
從廚房裡打了十斤米酒。
再度騎上心愛的三輪車。
帶著張雪往張大爺他們住的領導大院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孫經理心裡的大石總算是落下一半。
憑藉他跟張老的關係。
這資格證的事情鐵定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