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
按照老規矩帶著妻兒老小在外面溜達一圈。
不知何時。
這已經成了張浩柏家的傳統。
只要沒事。
不颳風不下雨。
必定要出門遛彎。
為什麼?
只是因為飯食太過豐富。
味道也非常正宗。
所以各個都吃得肚玉圓潤。
聾老太不止一次抱怨。
都怪你個張小子。
害得她許多衣服都穿不下了。
引得一家人是哈哈大笑。
遛彎回來。
還不等聾老太開口。
張雪就主動問道。
「老太太。」
「今晚上我想跟你睡可以嗎?」
聽到這話。
聾老太是又驚又喜。
從前都是自己在主動問雪兒。
沒想到她現在竟然主動問自己。
那激動的啊。
差點沒有流出淚來。
張浩柏呵呵笑著。
「雪兒為什麼要想跟老太太睡啊?」
張雪回答著。
「老太太上次給我講的故事都沒有講完。」
「我想知道後面那些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人。」
「有沒有被消滅乾淨。」
聾老太連忙應答。
「我給你講。」
「今晚我就告訴你!」
許秀笑道。
「那雪兒過去要乖。」
「聽老太太的話。」
張雪乖巧點頭。
「雪兒會聽話的!」
隨後由張浩柏把婆孫兩人送到後院。
因為天氣已經開始轉熱。
所以把屋暖的溫度調低點。
這才回到前院。
把門關上就有些迫不及待。
許秀哪會不知道張浩柏想幹什麼。
「恩~~~」
「別急嘛。」
「我先去燒水洗澡。」
一夜快活無話。
次日清早。
張浩柏依舊是早早起床。
以他的身體素質。
若不是顧忌許秀第二天還要上班。
指定得活動到凌晨。
先做早飯。
然後再送貨到玉華台。
剛進大門。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個巨大的玻璃缸。
而裡面。
不是昨天送來的五十斤巨物還能是什麼?
孫經理笑呵呵的解釋道。
「魚太大。」
「肉也不好吃。」
「所以我們特地定製了這個大型魚缸。」
「放在這廳堂中間展覽。」
「可以吸引顧客來看稀奇。」
張浩柏自然知道這麼做的用意。
但還是笑著點頭表示了解。
孫經理又說道。
「張師傅。」
「上次你答應我們每月掌勺一次的事情我仔細想了想。」
「這個月能不能就這幾天來辦?」
「你看啊。」
「有這條巨物。」
「再加上你的手藝鎮場子。」
「我想定能再把玉華台的名聲打得更響亮!」
張浩柏呵笑著。
「沒問題。」
「不過我還有三天就要恢復上班了。」
「你要安排的話就這兩天。」
「不然我怕後面騰不出空來。」
孫經理連連點頭。
「一定,一定。」
「到時候我安排好了通知你。」
張浩柏應答聲。
而後離開玉華台。
騎車往家回去。
而此時在四合院內。
許大茂氣得夠嗆。
他重重將手裡的東西丟到秦京茹身上。
對她怒問道。
「告訴我。」
「這是怎麼回事?!」
秦京茹被嚇著了。
縮在那裡不敢說話。
許大茂氣得。
抄起地上的火鉗再度怒問。
「說!」
「怎麼回事?」
「為什麼現在上面又寫著沒有懷孕?」
秦京茹抽噎著。
「我……」
「我也不知道啊!」
許大茂冷哼。
青筋都從額頭上鼓起來。
「不知道是吧?」
「我讓你不知道!」
說著就要用火鉗敲打秦京茹。
秦京茹嚇慘。
連忙躲閃。
趁著許大茂沒有收回力度的時候。
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許大茂見狀緊跟其後。
秦京茹大叫著。
「救命啊!」
「許大茂要殺人啦!」
她這聲音之尖銳。
周圍鄰居全都被炸了出來。
各個臉上都寫滿了無語。
什麼情況啊?
這大早上就有人鬧騰起來了!
秦京茹一溜煙跑到前院。
秦淮茹見狀連忙上前阻難。
把許大茂擋在後面。
對他怒斥道。
「幹什麼啊?」
「大早上就要拿火鉗打人?」
「給我把東西放下!」
許大茂哪會聽她的話。
眼睛鼓得溜圓。
對他冷哼。
「這不管你的事!」
「最好給我讓開!」
「不然小心我這火鉗無眼!」
嘿。
好傢夥。
傻柱出門見許大茂如此說自己這未過門的媳婦。
那火氣蹭蹭上來了。
走上前攔在秦淮茹面前。
對他問道。
「怎麼滴許大茂。」
「膽子見長啊。」
「連我家媳婦都敢威脅?」
經過前幾次的較量。
許大茂現在根本就不虛傻柱。
呵出一聲。
「怎麼滴傻柱。」
「你也要管我家的閒事?!」
傻柱見許大茂敢跟自己頂嘴。
擼起袖子。
「你小子現在脾氣見長啊?」
兩方已然是劍拔弩張。
稍微再有點火藥。
立馬就要開戰!
劉海中是真的無語。
這兩冤家怎麼又開始了?
走上前沒好氣叫到。
「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啊!」
「有完沒完了?」
「沒事感覺回家準備去。」
「都不上班啊?」
許大茂冷哼著。
「一大爺。」
「你也要來趟這渾水是吧?」
劉海中臉色一變。
「我怎麼就來趟渾水了?」
「你們吵起來。」
「我來幫忙解決問題怎麼就趟渾水了?」
許大茂冷哼。
咬牙切齒。
「你上次幫我解決的問題我可還記著的!」
劉海中面色變得更加難看。
「行。」
「我先不跟你說這麼多。」
「你就說說。」
「為什麼大清早就要拿火鉗打媳婦?」
提起這事許大茂就來氣。
他咬著牙。
「好。」
「我告訴你為什麼。」
看向周圍街坊。
「大家應該都知道。」
「我的根子被傻柱這王八蛋給踢壞了。」
「前段時間秦京茹懷孕。」
「我高興壞了。」
「以為自己有後。」
「天天是好吃的好喝的伺候她。」
「照理說這肚子早該有點起色了吧?」
「結果過了這麼久。」
「她的肚子還是那樣。」
「我害怕啊。」
「就帶她去醫院檢查。」
「她死活不願意去。」
「我就感覺有問題了。」
「非拉著她去。」
「結果醫院裡給我的檢查結果是什麼?」
「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聽許大茂說完。
街坊鄰居大概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秦京茹是詐孕。
怪不得許大茂這麼生氣。
這事放誰身上不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