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散了伙。
聾老太也不想在前面待。
院裡這些禽獸。
她看了大半輩子。
雖說習慣了。
但鬧騰起來還是感覺有些心煩。
杵著拐杖站起身。
對張雪問道。
「小雪兒。」
「今天還去後院陪老太太怎麼樣?」
張雪自然不會拒絕。
跳著小腳說要去。
她最喜歡聽老太太講打那些小日子過的不錯的人的故事。
甚至還要比聽張浩柏講的童話故事要喜歡。
見張雪跟聾老太這麼貼近。
張浩柏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把兩人送到後院。
把屋裡溫度調到適宜後。
這才回到前院。
進門躺在床上。
許秀對他做出詢問。
「剛才在外面沒有什麼事吧?」
張浩柏呵笑著。
「我跟秦京茹本來就沒什麼事。」
「全是棒梗那小兔崽子在後面扇陰風點鬼火。」
前面的話許秀並沒有感覺到什麼。
她是無條件相信自家男人的。
但後面那句著實把她給驚了一跳。
「不會吧?」
「棒梗才十一歲。」
「他就敢在後面煽風點火顛倒是非?」
張浩柏冷哼一聲。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
「咱們院裡那些小崽子。」
「只有閻解成還稍微有些心性。」
「其他的啊。」
「全是進園子的命!」
許秀害怕了。
「咱們雪兒在院裡長大。」
「不會受他們的影響吧?」
張浩柏安慰道。
「沒事。」
「咱們雪兒可乖巧多了。」
「再說了。」
「我們可跟那些禽獸不同。」
「懂得教育孩子。」
許秀放心點頭。
「那後面秦淮茹跟易中海又被拉出來。」
「他們兩又是怎麼回事啊?」
張浩柏哼笑著。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吧?」
「這易中海跟秦淮茹兩人有說不清楚的關係。」
「今天秦京茹被逼急了。」
「說了漏嘴。」
「秦淮茹半夜往易中海家跑。」
許秀有些驚愕。
「啊?」
「寡婦半夜往一個離了婚的老男人家跑?」
「他們兩個不會真的那啥吧?」
張浩柏話語中充滿諷意。
「那可不?」
「易中海辛辛苦苦大半輩子。」
「在院裡費盡心思建立起個偉岸的形象。」
「我看等不了多久。」
「就要徹底垮塌了。」
「還有那秦淮茹。」
「極品綠茶偽裝成白蓮花。」
「還當著軋鋼廠這麼多人的面宣布傻柱是她對象。」
「這不是把傻柱給栓得死死的?」
「那傻柱表面拒絕。」
「但心裡卻樂呵呵的。」
「一天到晚跟秦淮茹姐姐過來。」
「弟弟那去的。」
「簡直可笑至極!」
許秀搖著頭嘆息。
「我之前還以為這院子的人都是好人。」
「沒想到一個都是衣冠楚楚的禽獸。」
「真是人心隔肚皮。」
「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張浩柏默默把許秀摟在懷裡。
「放心吧。」
「只要我在。」
「那就沒有人敢欺負你們!」
感受著張浩柏懷中的溫暖。
許秀那悸動的心也跟著平復下來。
滿滿的安全感直上心頭。
打心底里發出感嘆。
「對啊」。
「家裡有你這如擎天柱般的男人。」
「還怕什麼呢?」
她這話脫口。
卻見張浩柏嘴角浮現出那壞壞的笑容。
「對啊。」
「有個如同擎天柱般的男人。」
許秀見他的樣子。
小臉羞得緋紅。
碎罵一聲。
「討厭~~~」
一夜無話。
次日清早。
許秀循著雞鳴聲起床。
穿上衣物來到廚房。
灶上是熱氣騰騰的飯菜。
三輪車和張浩柏沒了蹤影。
都不用想。
他指定是又去玉華台送貨了。
來到後院。
張雪正坐在床頭抽泣。
聾老太在那裡可勁的安慰。
許秀心裡一驚。
趕忙上前做出詢問。
「怎麼了?」
聾老太樂呵呵道。
「沒事。」
「小丫頭昨晚上尿床了。」
「現在正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呢!」
聽到這話。
許秀那心裡的石頭落地。
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
溫柔的摸著張雪的腦袋。
安慰著她。
「雪兒乖。」
「尿床很正常啊。」
「你看。」
「媽媽小時候也尿過床呢!」
張雪聽到這話抬起頭。
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許秀。
語氣顯得極為委屈。
「真的嗎?」
「媽媽你別騙我!」
許秀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當然是真的。」
「騙你是小狗。」
張雪聽後又把目光落在床上那大灘污漬上。
「可是雪兒把老太太的床弄髒了!」
聾老太趕忙安慰。
「不礙事。」
「床單被子取下來晾晾就成。」
「老太太那柜子里還多著嘞!」
直到這時張雪才停止抽泣。
她話語中充滿堅定。
「雪兒以後絕對不會再尿床了!」
許秀摸著她的小腦袋。
「沒事了。」
「咱們去前面等爸爸回來吃飯吧。」
張雪乖巧點頭。
伸手拉著聾老太。
三人回到前院。
不多時張浩柏也回來了。
他把車停在院裡。
走進屋內跟她們打著招呼。
「喲,家裡的三個寶貝。」
「今天都這麼可愛啊?」
見他稱呼自己為寶貝。
聾老太眼睛一撇。
「小兔崽子沒大沒小。」
「還叫起老太太寶貝來了。」
張浩柏呵呵笑著。
「這有啥?」
「你看啊。」
「這許秀是我家大寶貝。」
「雪兒是小寶貝。」
「你自然就是老寶貝啦。」
他這話又把聾老太給逗得哈哈笑。
許秀見他今天早上這麼開心。
問道。
「浩柏。」
「今天遇到啥好事了嗎?」
張浩柏賣起關子來。
空空的雙手在三人面前晃了晃。
「來看著啊。」
「我現在手裡啥都沒有。」
然後快速一晃。
手裡立馬就多出一大沓紙幣。
他把東西遞給許秀。
「你看看。」
「這些都是什麼?」
許秀接過一看。
那眼珠子差點都沒有瞪出來。
臉上滿是那驚愕的神情。
然後把手裡的票遞給聾老太。
「老太太。」
「你看!」
「這是收音機票!」
聾老太也驚愕起來。
「收音機票?」
許秀激動點頭。
「對啊。」
「是收音機票。」
她對張浩柏問道。
「浩柏。」
「這票是哪來的啊?」
張浩柏淡笑著。
「張大爺為了感謝我送他魚。」
「專門給我要來的。」
「拿著這張票去啊。」
「指定可以換一台收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