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四合院。
必須趕快把物證給處理掉。
傻柱從床上起來。
敲著有些暈乎的腦袋。
「哎呦。」
「這最近喝酒怎麼老是上頭呢?」
正巧秦淮茹也跟著走進他的屋裡。
搞得傻柱滿臉無語。
「我說姐姐哎。」
「你下次能不能敲門啊?」
「我這褲子都還沒有穿呢!」
秦淮茹沒想到傻柱竟然起來得這麼巧。
她微微一愣。
臉上立馬掛起笑容。
「多大點事嘛?」
「我又不是沒有見過那玩意。」
聽到這話。
傻柱更加無語。
「哎。」
「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本來大傢伙都以為我們兩有什麼了。」
「這老師再傳點什麼出去。」
「咱兩指定吃不了兜著走!」
這下秦淮茹可不樂意了。
「我說你什麼意思啊?」
「上次不是還當著大傢伙面叫囂著要娶我嗎?」
「怎麼現在轉過頭來就不承認了?」
傻柱連忙做出解釋。
「我上次不是為了給你解圍才這麼說的嗎?」
「你咋就當真了呢?」
秦淮茹臉色一沉。
「合著你就是說著玩的。」
「我就是自作多情。」
「你壓根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是吧?」
說著她一把拿起桌上的白酒轉身就走。
傻柱真的無奈了。
「什麼人呢這?」
「嘶~~~」
「頭疼……」
從傻柱家裡出來。
秦淮茹總算是鬆了口氣。
趕忙回到家裡準備銷毀這手中的證據。
恰巧這時她目光注意到了外面的於海棠。
那心不由得咯噔一下。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
這於海棠竟然真的追到院裡來了。
趕緊就放下手裡的酒瓶跑出門去。
「海棠。」
「你怎麼來院裡了?」
「早不說你要來。」
「我們可以一起回來啊!」
於海棠看著秦淮茹。
心裡發出聲冷哼。
你剛才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像做賊一樣跑得比誰都快!
但臉上還是露出虛偽的笑容。
「沒有。」
「我就是突然想起順路過來轉轉。」
「順便看看雨水上次受的傷咋樣了。」
秦淮茹心裡也冷哼著。
明明就是想過來搶自己的免費飯票。
還拿著雨水做幌子。
但她臉上也同樣掛著笑容。
「哦,原來是這樣啊。」
「正巧我也有點事情想找雨水。」
「咱們一塊去吧。」
說著就先於海棠一步去敲何雨水家的門。
於海棠見狀翻個白眼。
心裡暗罵一句。
也只能跟著上去。
張浩柏帶著張雪在自家門口做遊戲。
看著前方心懷鬼胎的兩人。
嘴角勾勒起絲充滿諷刺意味的笑意。
而後把目光轉到秦淮茹屋裡。
他剛才可是看到這女人把傻柱屋裡的酒瓶給拿了出來。
看樣子是準備銷毀證據。
他忽悠張雪進屋躲起來玩捉迷藏。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秦淮茹屋裡。
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小藥瓶。
從那瓶酒里倒了幾分出來。
接著又悄無聲息退了回來。
時間過去十來分鐘。
秦淮茹和於海棠二人從何雨水屋裡出來。
鑑於有秦淮茹從中作梗。
這於海棠便暫時放棄了找傻柱談話的意思。
跟她道別後轉身走出院子。
待看不到於海棠的身影后。
秦淮茹這才重重鬆了口氣。
轉身回到屋裡繼續處理罪證。
於海棠剛走出四合院。
好巧不巧又撞到了剛放完電影回來的許大茂。
兩人都在第三軋鋼廠。
雖說沒有過多交集。
但還是認識對方。
許大茂跟她打著招呼。
「哎,於海棠?」
「啥風把你給吹到咱們院子裡來啦。」
於海棠淡笑著。
「沒啥事。」
「我本來是想找傻柱談些事情的。」
許大茂疑惑。
「找傻柱談什麼?」
於海棠沒有遮掩。
「我其實就是想問問他要不要處對象。」
聽到這話。
許大茂眼珠子差點都沒有瞪出來。
「啥?」
「你找傻柱處對象?」
現在他心裡是一萬個不平衡。
憑什麼這些稍微可以點的女人都想嫁給傻柱?
難道自己比傻柱差嗎?
於海棠被他這驚愕的樣子給嚇了跳。
沒好氣道。
「幹嘛這麼一驚一乍的?」
「我找他處對象有這麼奇怪嗎?」
許大茂注意到自己的失態。
趕忙做出解釋。
「不是。」
「我是驚訝你為什麼會看上傻柱那個作風有問題的人!」
於海棠有些不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許大茂左右觀望一眼。
確定沒有其他人了。
這才繼續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這傻柱跟秦寡婦兩個人有說不清的關係嗎?」
聽他這麼說。
於海棠發出聲諷笑。
「我說你這人可真有意思。」
「別人兩有沒有關係管你什麼事?」
「在別人背後亂嚼舌根。」
「要我看啊。」
「你才是有問題的那個!」
「誰不知道你跟傻柱是死對頭啊?」
「沒影的事你都要編些影出來!」
許大茂無語。
這女人咋這麼能說?
但還是做出解釋。
「不是。」
「我可不是亂嚼舌根。」
「你也在廠里工作。」
「他們兩人的事情多少工友知道。」
「多多少少都聽說了點吧?」
於海棠沒有說話。
許大茂繼續道。
「實在不信你可以到咱們院裡問問。」
「誰不知的他們兩人經常在半夜裡碰頭。」
「誰知道在搞些什麼。」
「還有上次秦淮茹家婆婆撞到他們在幹事情。」
「氣得當場就撞到柱子上。」
「那血濺得滿院子都是!」
這些事情於海棠確實聽說過。
而且版本還不少。
現在經許大茂這麼一說。
她感覺好像確實是有些問題。
就從自己剛才跟秦淮茹說找傻柱處對象時她的表現。
再加上自己踏進院裡開始。
就跟看什麼似的看著。
就好像生怕自己會去找傻柱的樣子。
「難道他們真的有問題?」
許大茂見狀心裡暗笑。
「總之我的話就說在這了。」
「信不信由你。」
於海棠暫且放下了去找傻柱的念頭。
沒好氣對許大茂說道。
「你這人可真行。」
「噼噼啪啪一大堆。」
「我又沒說非得找他處對象不可!」
說完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於海棠的背影。
許大茂嘴角勾勒起絲笑意。
狗日的傻柱。
你害我斷根。
我讓你這輩子都娶不了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