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許大茂給的地址。
張浩柏來到婁曉娥娘家。
眼前是座歐美風的二層洋房。
在這個年代可是大戶人家的標配。
上前敲門。
不多時便傳出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誰啊?」
門打開後。
婁曉娥母親出現在張浩柏眼中。
比印象中看著要年輕不少。
她滿臉疑惑看著張浩柏。
「小伙子。」
「你找誰啊?」
張浩柏淡笑著。
「我叫張浩柏。」
「是和婁曉娥住一個院的鄰居。」
一聽眼前這帥氣的年輕小伙叫張浩柏。
婁母臉上立馬就掛起笑容。
「哦!」
「原來是小張啊。」
「我聽我們家曉娥提起過你。」
「快進來坐。」
張浩柏沒有進去。
「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
「婁曉娥她食物中毒。」
「現在還在醫院裡。」
聽到這話。
婁母眼珠子差點都沒有瞪出來。
滿臉都是那不可思議的表情。
語氣變得慌張。
「那……」
「那她沒事吧?」
張浩柏做出回答。
「在醫院裡洗了胃。」
「現在應該還沒有醒過來。」
這下子可把婁母給急的夠嗆。
「那你等等我。」
「我去拿包!」
說完就往屋裡走去。
張浩柏真的無語。
嘿。
我只是來通知下你。
合著你還要我送?
真就不把自己當外人?
很快婁母拿著包走出屋門。
「我們走吧!」
哎。
好人做到底。
送佛送到西。
張浩柏這麼安慰自己。
用三輪車載著送她到醫院。
本來想就這麼得了。
誰知這婁母下車匆忙。
竟然把腳給崴了。
好傢夥。
張浩柏心裡直呼好傢夥。
還是真就跟這家人過不去了是吧?
他心裡吐槽。
但還是扶著把她送到婁曉娥住著的病房。
婁母見自己女兒身穿病號服躺在床上。
心那叫一個碎。
連腳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三兩步衝到病床邊上。
拉著旁邊剛換完藥的護士就問。
「護士,護士。」
「我女兒她沒事吧?」
這種情況護士見了不少。
也是見怪不怪做出回答。
「等她醒了就沒事了。」
婁母再度詢問。
「那如果醒不過來咋辦啊?」
聽到這話。
張浩柏感到有些好笑。
醒不過來就準備吃席唄。
護士臉色也微變。
哪有母親張口就問醒不過來咋辦的?
但她還是耐心做出回答。
「放心吧阿姨。」
「你女兒她不會有事的。」
「等會就會醒的。」
直到這時婁母才重重鬆了口氣。
朝護士道聲謝。
張浩柏本身就對醫院有著挺深的牴觸感。
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做停留。
對婁母做出道別。
「如果沒啥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家裡人還等著我呢。」
婁母點著頭。
「謝謝你啊小張。」
「等我女兒出院了。」
「我帶她登門道謝。」
大可不必!
張浩柏心中說道。
但臉上還是擠出笑容跟她道別。
走出醫院。
張浩柏重重呼出口氣。
這都什麼事啊?
騎上自行車返回家中。
許秀對他問道。
「那個婁姐怎麼樣了?」
張浩柏喝了口水。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
「還死不了。」
許秀心裡鬆了口氣。
「那你有沒有聽醫生說她是什麼中毒?」
張浩柏沒有遮掩。
「還是上次秦淮茹給傻柱泡酒的半卵形斑褶菇。」
聽張浩柏說出的話。
許秀不由得吸了口涼氣。
「我剛才看到秦淮茹手裡提著包東西鬼鬼祟祟的跑出去了。」
「而且那包東西還有著些酒味。」
「雖然說並不是很濃。」
「但確實是!」
張浩柏冷哼著。
「果不愧是最毒婦人心。」
「看來真的得想辦法好好整治下她。」
「讓她不敢再在院子裡亂來。」
本來張浩柏一直都持著中立的態度。
只要別人不招惹自己家。
那自己也不會怎麼樣。
除非是像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打架要鬧出人命。
或者是秦淮茹這樣使用有可能威脅到自家人安全的東西時。
他才會主動出手。
現在這秦淮茹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觸碰到了危險的範圍內。
如果不想辦法加以整治。
到時候絕對會出更大的問題。
許秀有些害怕。
「浩柏。」
「你這樣去管她。」
「不會給家裡帶來什麼麻煩吧?」
「我害怕她對付不了我們。」
「轉而對雪兒下手!」
張浩柏呵笑著安慰道。
「放心。」
「我不會讓她知道是我乾的。」
他的心裡現在已經生成了條完整的鏈子。
只要有個口子讓他插進去。
後面的事情那可就要變得有趣起來了!
而此時。
秦淮茹已經將用來泡酒的毒菇處理掉。
她本來是想晚上再處理的。
可誰知道傻柱今天休息。
還恰好請婁曉娥到屋裡吃飯。
導致婁曉娥誤喝了酒。
差點就沒有嗝屁在院子裡。
這要是被查出來是傻柱的酒有問題。
在順著摸到自己這邊。
到時候指定得被抓起來!
得趕快回去再把傻柱的那瓶酒也給處理了。
回來途中。
於海棠恰巧從路上經過。
開口叫住了她。
「哎,秦師傅。」
「剛從哪回來啊?」
秦淮茹被嚇了跳。
但很快便恢復平靜。
臉上掛起笑意做出回答。
「剛從菜市場回來。」
「本來說買點菜的。」
「結果到了才發現忘記帶錢了。」
於海棠點頭。
「這樣啊。」
然後她繼續開口說道。
「對了秦師傅。」
「都說你平時跟傻柱關係挺不錯。」
「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一提到傻柱的事情。
秦淮茹心裡不由得咯噔下。
「什麼問題?」
於海棠左右看了眼。
這才小聲對她說道。
「你說我要是嫁給他怎麼樣?」
聽到這話。
秦淮茹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
「啊?」
於海棠笑著。
「你別吃驚啊。」
「我也就是隨便問問。」
「之前吧。」
「我聽說他打了李副廠長還感覺這人挺暴力的。」
「但是後面我發現。」
「他好像並不是那種暴力的人。」
「打李副廠長也是有原因的。」
「我就想啊。」
「其實他那人還能處。」
聽於海棠說出的話。
秦淮茹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
這廠花於海棠。
竟然也看上了自己的免費飯票!
她可慌了。
也不跟於海棠多說什麼。
打個慌子就轉身離開。